&&&&他在她脸上揪了一把。
之后接连三天,叶蓁都和魏子玉一起出现在朝堂上,不过她的存在感太低,以至于之前还对她敌视的人现在都忽视她了。
三天一过,叶蓁又做起了甩手掌柜,魏子玉便是让她和他一起去上朝她都不去,说很累啊,上朝那么枯燥的事情她还不如睡觉呢,说着还不耐烦的挥手赶他快走。
那模样当真和之前依赖他的小模样差距甚大,不,简直是判若两人!
果然是用完就扔了。
魏子玉咬了口她红扑扑的脸蛋:“皇上,你现在能这么悠闲的睡觉可都是因为本王为你分担了大量工作,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叶蓁唔了声,迷迷糊糊问他表示什么?
魏子玉贴着她的小耳朵:“我给你找两本书,你去学学……怎么含。”
她静了静,猛地一巴掌拍在他英挺的脸庞!他被打了一巴掌,捂住脸颊震惊的看她——他还从没被人打过巴掌!
叶蓁已经藏进了被子里,整个人往后缩:“摄政王你胆大包天,居然还敢让朕做那事,朕要罚你不准再上朕的龙床!”
魏子玉揉了揉脸颊,扑上去把那愈发骄纵的小东西一阵揉搓:“厉害了啊你,还敢打人了?”
“我不止打,我还踢你呢!”
“行,看我今天不收拾得你哭!”
被子枕头凌乱的铺了满床,叶蓁哎哟几声,去踹他的脚被男人一手握住提起来,折着压到胸口,对着她tun部打了两下:“以后还打不打人了?”
“摄政王,你居然敢打朕!朕要治你罪!”
“不打,用抽得可好?”
“……朕要治你以下犯上,十天不准上龙床!”
“本王抽得你下不了床。”
“来人,快来人啊——唔!不准亲!”
叶蓁感觉她的唇都要被亲破了,还又亲又揉,她被压得不能呼吸,就忍不住去扯他头发,他故意揉了几下,叶蓁没了力气,哼唧两声要治他罪。
“治什么罪?”他得意的笑,掐着她秀气的小下巴亲了又亲,“就罚本王亲皇上一辈子,好不好?”
“不——”
“还敢说不?!”
?“……”
李温在殿外等候许久,反正自从他家摄政王会爬龙床后,这样的戏码也是不时会上演的,偶尔一个不注意就是太监不宜,不过眼看时间不等人,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下。
魏子玉哼了声,揉搓完了去上朝,果然是神清气爽。
临走前还撂了句狠话:“等本王回来伺候皇上!”
叶蓁又是睡到很晚才起,她在用早膳的时候听到宫人来报,说太后有请。
太后找她肯定是没安好心。
叶蓁知道这老太太惯会做人,谁都不想得罪,当然也不想吃亏,所以很多事情她只能暗着来,何况她在深宫多年,怎么能没一点布置?
她过去的时候,还故意穿了一身龙袍,头戴玉冠,摆足了皇帝该有的排场,力图人还没到声先至,怎么也要把太后气得吐血才行。
而且她现在是皇上,魏子玉是摄政王,太后可以不是太后,她见到太后也完全没有行礼,径直就坐在了太后身侧的主位上。
她还特别认真的问她:“太后身体可好些了?之前朕不敢来看你,就怕你见到朕又生气不利于养病,现在你主动要求见朕,想来病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朕也就放心了。”
一口一个朕,不用说别的也能把太后气得七窍生烟。
正好宫人端来两盅燕窝,一盅送给太后,一盅放在叶蓁面前,太后端起便小小喝了一口,然后便没有胃口搁在一旁。
苦口婆心的说:“哀家找你来,就是想和你谈谈,你既然是玉儿的妃子了,那你便要万事为玉儿着想,玉儿才是正统的皇帝,你霸占了他的位置,这让世人怎么说他?史书又会怎么写他?你如果真的爱他,就要为他着想啊!他应该是伟大的帝王,而不是遗臭万年!”
叶蓁安静的听完,点点头说:“太后,朕是皇上,不是摄政王的妃子。”
太后眼底一寒,压下眼底的不喜:“你先把燕窝喝了吧,我们等会儿再说。”
叶蓁捏着小勺子在盅里转了转,她抿着嘴唇笑:“太后居然对朕如此客气,知道朕要来,还提前让御膳房备好了燕窝,太后如此对朕示好,是接受朕了?相信摄政王知道了肯定会非常高兴的。”
太后:“哀家只是让顺便让御膳房多做了一盅,你可别乱想。叶氏,你如果真的喜欢玉儿,就不该如此任性妄为!”
“太后,你该叫朕皇上,虽然你是太后,但该有的规矩也不能少,不然传出去会让皇室威严扫地的。”
“……”
太后本就是耐着脾气和叶蓁周旋,接连几次被反驳,她只觉颜面扫地万分不快,她忍了许久,端起燕窝喝了几口,见叶蓁只是捏着勺子玩,一点没喝的意思:“是不合胃口?”
叶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