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太监冷笑,道:“恶人谁会说自己自己有罪?关你两三天,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也不待福喜说话,直接让人把他带了下去。
&&&&福喜被关在一间杂物室里面,没想到时隔还未到一年,他又被人关了起来。他不是蠢货,自然看得出来那两个太监分明是在找茬,可是他实在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想不明白,他也不再去想,盘腿坐在脏兮兮布满灰尘的地上,垂着眼帘,表情平静而又冷然,又透着一股令人雍贵劲。那模样,竟好似他不是在这腌臜的杂物房里,而是在以金为墙玉为地的宫殿里。
&&&&外边听不见什么声响,也没人来搭理他,福喜只看见门扉外边的光芒从白到黑,又从黑到白。整整三天,没有任何人给他送吃的喝的,让他饿着渴着。
&&&&到了第三天晚上,没有动静的房门终于被打开,那日给他胡乱安下罪名的一胖一瘦太监站在门外,看着他的眼神不怀好意。
&&&&两人粗暴的将他抓了起来,拖拽着往前走。三日的不吃不喝,让福喜手脚发软。这三日为了维持体力,他坐在原地没怎么动弹,可是还是饿得胃都发疼了,渴得嘴里都冒烟了。
&&&&若不是有内力护体,他现在恐怕连站都站不起来,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儿了。
&&&&他被带到一个房间,四周的环境他看了,有些荒凉,也不知是在皇宫哪个旮角。屋子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上面铺了好几层的褥子,看起来就很软乎。
&&&&福喜被他们丢在地上,那个瘦的太监还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福喜听到门被锁上,听到瘦太监不怀好意的声音:“……哥哥,我当初还不明白为什么总管对这么个不起眼的家伙感兴趣,可是刚才我摸了一把。诶呦,那脸蛋比那些女人还要光滑,摸着真是……”那人似是在想着描述的词语,半晌才道了句:“比娘娘那只白玉瓶摸着还要舒服!”
&&&&然后是胖太监的声音:“……也是总管眼光好,说不定等总管玩弄厌弃之后,咋们哥俩也能尝一尝他的味道!”
&&&&说到最后,二人不约而同发出yIn、邪的笑声。
&&&&福喜纤长的手在地上一抓而过,留下五道浅浅的白痕。他心里又惊又怒,原本就无力的身体更加酸软了。
&&&&他也不是那等什么都不明白的人,那两人说的意思他又怎么不明白?
&&&&若要遭人玩弄,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在墙上!
&&&&福喜暗自咬牙,右手在腿上摸索了一阵然后拿出了一把匕首,正是当初太子送给他的那一把。
&&&&幸好他们没有搜身!他心里暗自庆幸。
&&&&三天没有进食,他丹田内的内力一丝也动弹不了,只能坐在地上慢慢的蓄力。
&&&&不知过了多久,们被嘎吱一声推开了,福喜抬头,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站在门口,背景是漆黑的夜色,更衬得他的脸色无比的苍白。
&&&&“你是谁?”福喜冷静的问。
&&&&那人轻笑了一声,反身关了门,然后走到桌边把蜡烛给点上,这时福喜才看见他的模样。
&&&&那是一个中年太监,穿着蓝色的常服,皮肤雪白得不正常,略有些Jing明的眼睛底下带着漆黑的Yin影。
&&&&他的目光落在福喜身上,被他扫视过的地方,就像是有毒蛇爬过一般,令人头皮发麻。
&&&&他的手捏成了一个好看的兰花指,蹲下身子轻柔的抚摸着福喜的脸,几近带着痴迷:“看看,多么会勾引人的一张脸,多么漂亮的一双眼睛?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将漂亮的东西打碎!”
&&&&他的手指抚摸过的地方,立刻出现了鸡皮疙瘩,福喜很厌恶,很想吐。
&&&&这人的心理,绝对是不正常的!他知道宫里有的人被压迫太久了,心理扭曲,会对其他人产生一种凌虐的快感。
&&&&他突然扯住福喜的衣襟,两人拖拽着往前走,然后丢将人到了床上。
&&&&他的身子压了下来,一双手灵巧的解开他的衣服,嘴角的笑有些诡异:“我就知道,你的身子,一定很美丽!”他看着他逐渐露出的雪白的肌肤,眼里的光芒越加骇人。
&&&&“啪”莫名其妙的,他一耳光扇在福喜脸上,表情扭曲。
&&&&被他打得有些晕眩,双眼冒金星,白皙如玉的脸颊立刻高高地肿起。福星捏紧了手里的匕首,佯装无力的倒在床上。他的机会,只有一次!
&&&&那双粗糙宛如干枯的树皮的手在他身上抚摸,让福喜一阵阵作呕,一双好看的凤眼被别的发红,上齿咬着下唇,隐约可见血色的痕迹。
&&&&看着男人目露红光,丝毫不怜惜的在他身上捏着掐着,福喜的身子突然暴起。
&&&&就是现在!
&&&&晕黄的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