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都奇奇怪怪的。”
吴家点头附和,“我也这样感觉。”
孔雀撇嘴,“你们别瞎感觉了,我们走吧。今晚要感到开封呢。”
杨二跟在队伍的最后面,跟着出了寺院,到了马车旁。
看着他们一个个上了车去。
孔雀见杨二没上车来才猛地反应过来,她连忙又跳下车,抓住他的胳膊,“你真的不来?”
杨二点头,“我得给我舅舅搞搞关系,就不去了。你们去玩儿吧。玩儿开心了就想不起我了。”
“不会的——”孔雀微笑,尽力将离别的情绪藏起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杨二哥哥再见。我还会来看你的。”说罢,就又翻上了车。
望着远去的马车,杨二放下了挥舞的手。
他找到了南客放包袱的树,爬上树将东西取下来,然后就向马车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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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往开封的马车在当晚并没有到达开封。
小娥瞪着吴家,“你说能到,这是到哪啦!”
吴家缩了缩脖子,“到驿站了。”
孔雀平静地看了看小娥,“小娥,别叫了。男人都这样。几个月前南客说带我看日出,我们都爬上山了,结果也没看到。”
南客蹙眉,“你还记着这点儿事儿?”
孔雀暼了他一眼,“记得,怎么不记得。我以后都要对你说的话掂量掂量了。”
这话让南客生气了,“我有骗过你吗!”
孔雀赔笑起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说完这三两句话,四人和车夫就到了店里,吃完晚饭就各自歇下了。
这一晚本该风平浪静,但却被孔雀的起夜搅和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居然流血了!
她惊得扔了灯,着急忙慌地去找南客。
南客一下子就被“咚、咚、咚!”地敲门声惊醒。
他一开门就看到了惊慌失措的孔雀。
“南客——我流血了——”
南客睁大了眼,赶忙上下来看,“哪流血了?”
孔雀微微撩起裙摆,血就从大腿蜿蜒流到了脚踝。
南客也是吓一跳,“是哪儿流血了?”
孔雀颤抖着嘴唇,“是从身体里面流出来的——”
“啊!”这回南客可吓坏了,赶忙拿床被子将孔雀从腰裹起来,背起她冲到外面就飞上了天去。
巨大的孔雀在天上快速的拍打翅膀,很快就到了开封城的上方。
“你鼻子不是很灵吗!我飞低一点儿你闻闻看哪里有药味儿!”
孔雀点头,不一会儿就闻到了药味儿,“在右面。”
大鸟侧翼右转,药味儿愈农,但却让大鸟调头回飞,“不是!那是一家药铺!”
匆忙落地,南客变回人形抱起孔雀就狂奔起来。
黑暗寂静的大街上,“咚咚”响起来剧烈地砸门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家不开就换下一家。
终于有人无法忍受这无休止的噪音给这惊慌失措的年轻人开了门。
“干嘛!”
“大夫!哪里有大夫!我妹妹病了!”
“病了?”半梦不醒的中年男人提了提神,将门打得更开,“快进来!我就是大夫!”
大夫将仍旧惊慌的年轻人请进内屋,安排了床让他将女孩放下。
大夫为女孩切脉,却是疑惑起来,“这女孩怎么了?”
南客搓了搓手,“她在流血——身体里往外出血!”
“这个——”大夫张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得教这紧张不安的年轻人等一等,自己就起身离开了。
不大一会儿,这大夫就带出来了一个人,却是他妻子。
南客蹙着眉,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大夫就让还躺在病床上的女孩随他妻子走了。
“大夫,我妹妹到底什么病?你治不了,你妻子就能治吗?”
大夫摇头,却笑了起来,“小伙子,你妹妹她没病。”
“没病?”南客瞪起眼,“没病会流血!你唬我的吧!”
大夫“呵呵”笑笑,又叹了口气,“你妹妹她——是长大了啊!”
南客愣了,“长大了?什么意思?”
“年轻人!”大夫拍了拍南客的肩,“年轻人,你这个当哥哥,以后可以注意给你妹妹找婆家了!”
南客又是一愣,摇头,“不太——明白——”
大夫又在“呵呵”地笑,又拍了拍南客的肩,“她现在已是大人了!已能为男人生孩子了!”
南客依旧摇头。
大夫蹙眉,突然想到如果这女孩家中有人教她又怎么会教这一个大小伙子大半夜抱来?
“她娘可是已经不在?可有姐姐?”
南客不知他为何如此问,就说:“家中父母都已不在人世,亦无其他兄弟姐妹,我们路过开封,是要去京城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