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闯出了自己的事业,手里每日流过的资金庞大到让人不敢想象。
沈天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手已经探到他裤子里了。沈天郁对性/事毫不羞愧,有需求了就摸他,顶多问一句‘可以吗?’
现在又是这样的。他已经摸住陈夏生的内裤边缘了,眼看就要碰到那个隐秘的部位。陈夏生一颤,反着胳膊按压沈天郁的手背,说:
“别在这里了吧……这里是办公室……”
沈天郁知道陈夏生不可能按住自己,也没在意,另一只手抚摸着陈夏生的脊背,问:
“办公室怎么了?”
“……”
“这么晚,没有人了。”
陈夏生呼吸也有点急促。他的手挣开了,碰了自己那里。
“没人……可是……我怕弄脏你的地板。”
“那我们去桌子上做。”说着,沈天郁提着他的腰,借力一拉,把他放到了办公桌上。
陈夏生大张着腿坐在办公桌上,有些手足无措。沈天郁分开他的膝盖,站在他两腿中间,开始解陈夏生的拉链。
“……还是不要了吧?”陈夏生非常忐忑,“在这里……给你弄坏了什么东西怎么办?”
“有什么的?”沈天郁三下两下扒下陈夏生的裤子,让他下半身只留下一双袜子和内裤,漫不经心地说,“我听说办公室隔音很好。你要不要试一试?”
陈夏生尴尬得不知所措。以往他总是热情得张开腿迎接沈天郁的进入,可现在腿一直哆嗦,犹豫着要并拢。他实在是担心,这里是花芽办公的地方,是高级知识分子活动的场所,那么多聪明人,第二天会不会发现什么?
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只是让陈夏生更加羞怯,手哆嗦着,压制自己的声音。
沈天郁握住陈夏生的腿,向前一压,让陈夏生躺在红木的办公桌上。自己在他的大腿上亲吻,落下不少红痕。陈夏生大腿上的rou紧实有弹性,每次沈天郁亲吻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贲张的活力,打个不好得比方,他觉得自己就是在亲吻太阳。
他忍不住张口咬陈夏生大腿的嫩rou,听得那人忍耐不住得求饶声,方才停下。
办公室里没有可以润滑的东西,沈天郁提出要给陈夏生舔一舔。陈夏生震惊得拒绝,那里怎么能舔呢?以前他看片子的时候知道有这种玩法,可从不想让沈天郁帮自己弄,因为他觉得太脏了。
最后是陈夏生自己舔了手指,为自己扩张的。因为润滑不够,进去的时候有些困难,陈夏生拼命仰头,短促得呼吸,喉咙里哽咽出不成调的声音,听得沈天郁几乎把持不住。
沈天郁顶得慢,但是力度大,几次下来就把陈夏生弄得往桌子对面滑了几分,然后又被拽着腰拖回来。汗水顺着他的头发向下流,陈夏生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了,没半个小时,就射了两次,小腹那边不停颤抖,怎么都缓不过来。
这不是他们最激烈的一次性/爱,可一定是最刺激的一次。
这个特殊的地点,注定让陈夏生不敢过于放/荡,总会想日后沈天郁在这里办公室,说不定会在空闲中想起这次性/事。只这么想想,就觉得口干舌燥。
他们回家洗澡的时候,沈天郁紧紧搂着他,抚摸他后面的xue/口,再次进入,很温柔的和他接吻。
沈天郁口中的酒味儿已经很淡了。浴室里都是浓香的沐浴ye味,陈夏生眯起眼睛看沈天郁的脸,朦胧中,他肯定得想。
自己是这么爱他。
爱这个如花一般美丽、清香的男人。
☆、第 59 章
番外二,那个村庄
自从出了沈天郁这么个小有名气的律师,安静许久的小村庄难得的沸腾了。和他认识的人开始狂热得接触有关法律的知识,不过很少有人能坚持读完厚厚的法律条文,只有在春节沈天郁回来的时候,那些人才会近似卑微与讨好地,问沈天郁几个极其简单的法律问题。
他们也不是真的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可心里总觉得,只有说这些,沈天郁才不会‘看不起’他们。
如果是真的为难,沈天郁会回答他们。可大多数情况沈天郁总是笑着不做声,转而问他们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什么‘今年红薯怎么样啊?’‘大河这么早就上小学了啊?’‘秀秀回家了吗?’,问得都是这些。
因为如果沈天郁真的耐下心来给他们讲解枯燥的条文,他们也听不进去,插不上话。可问这些,村里人一个个眉飞色舞,讲得条条是道,很难说他们的口才和沈天郁谁更胜一筹。
真正对法律产生了浓厚的、持续不断得兴趣的,大概只有尤金莲一人了。她对儿子的职业保持高度得理解与热情,平时看的节目都是与法有关的,遇到不懂的问题,就会打电话问儿子。
于是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沈天郁正严肃得处理复杂纠纷,突然收到一通电话,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先给母亲解答,之后才能继续工作。
发展到后来,尤金莲甚至在村里弄了一个(真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