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曼尖叫着,似乎已经要失声一般。
&&&&程景宇面色沉了下来,他双眼微微眯起来,声音突然又变得森冷:“不许提黎成泽!”
&&&&胡曼死命咬着嘴唇,双眸猩红地瞪着他。
&&&&程景宇见胡曼不说话了,这才重新回到了那副温柔多情的样子。
&&&&“曼曼,咱们走吧。在这里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我现在已经不用受制于任何人,我有枪,我有钱,我有能力。我不需要再跟一个女人周旋。我现在只有你了,难道你还不满意么?”
&&&&胡曼摇头,不停地摇头。
&&&&她眸光中带着恨意,甚至沁出了泪水。
&&&&“程景宇,你疯了!”
&&&&程景宇轻笑:“曼曼,我没疯。我现在这样,难道还配不上你么?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再挑剔了。也就是我,还能要你。咱们在学校里的感情,还是要深厚一些。社会上认识的那些人,都是会骗你的!”
&&&&胡曼却是咬着牙,怒道:“程景宇,我不要你!你疯了!我以前不要你,以后,也不会要你!”
&&&&程景宇的面色突然又变得Yin寒可怖。
&&&&他怒道:“胡曼,别给脸不要脸!你除了跟着我,别想跟着别人,你是我的!我的!”
&&&&程景宇一边怒吼着,一边上前。
&&&&胡曼手中攥着那把小刀,被程景宇讥笑:“你觉得你能伤得了我?”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夺胡曼手中的刀。
&&&&胡曼却突然收回了手。
&&&&她将小刀比在自己的脖子上,厉声道:“程景宇,你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死!”
&&&&程景宇先是一怔,接着,便是冷笑。
&&&&“胡曼,你不会死的。你不用吓我,我根本不会相信。因为你很怕死!”
&&&&胡曼拿着水果刀,又往脖子上贴了一点儿。
&&&&程景宇却是耸肩摊手。
&&&&“你是怕死的,我知道!”程景宇的面上露出一种嘲讽又鄙夷的表情:“如果你不怕死,那你七年前被人强暴之后,为什么不去死呢!”
&&&&胡曼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程景宇会说出这种话来。
&&&&程景宇看到胡曼微微怔住的表情,有些自得,更多的是一种报复之后的解气。
&&&&他看着胡曼,紧盯着,但又像是透过她看着其他人一般。
&&&&他冷声道:“被人用强了,为什么不去死呢?”
&&&&胡曼觉得程景宇真的是疯了,是那种病态的疯狂。
&&&&她咬着牙说道:“凭什么要去死?被人用强之后,已经是受害者了。难道迫害的人不去死,受害者却要去死?”
&&&&程景宇像是压着极大的怒气一般:“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一个女人,被人用强,已经不干净了,颜面尽失,尊严扫地,竟然还没有自我了断的觉悟。甚至有的人,还不要脸的生下孩子!”
&&&&胡曼诧异,程景宇这说得是谁?
&&&&程景宇像是在暴怒的边缘一般,他双拳紧握,颧骨上的皮肤微微耸动着。
&&&&“生下一个被用强得来的孩子,会去养么?不会!她自己都自顾不暇,甚至把孩子送到农村去,给一个蠢不可及的农妇去养?一个被人抛弃的野种,就算他再努力,再优秀,也一辈子背上一个野种的骂名!”
&&&&胡曼看着程景宇,觉得他似乎是魔怔了。
&&&&程景宇的目光游移又飘忽,他面上的嘲讽之意更加明显了。
&&&&“一个野种,野种!你明白么!野种!永远抖被人看不起,永远都被人唾弃。这个野种,要是有一个好父亲也就罢了,偏生父亲是一个毒贩。你说,是不是很可怜?”
&&&&胡曼咬着牙,不说话。
&&&&她可以跟程景宇拼命,以死相逼,但是她不能治疗程景宇的疾病。
&&&&程景宇已经明显是病态了。
&&&&程景宇突然上前,伸手攥住胡曼的手,将她拉进怀中。
&&&&胡曼没有防备,被程景宇的双手攥住了手臂。
&&&&她极力挣扎,奋力想要逃离,但是程景宇的手如同鹰爪一般,死死地攥着她。
&&&&胡曼大吼道:“你放开我!”
&&&&程景宇却是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对着胡曼大吼:“我说的你到底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胡曼亦是吼得撕心裂肺:“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程景宇,你说的是你自己对吧!你就是那个所谓的野种对吧!”
&&&&程景宇好像对野种这个词,非常敏感,他眸光中狠厉之色越发重了起来。
&&&&“你扪心自问,我曾经看不起过你么?学校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