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殿下捐资兴建的灾民安置点是三处安置点中占地面积最大的,也是条件最好的,主要收容男人、小孩和无暴力犯罪记录孩子比较多的家庭。
废弃的大厂房里搭棉帐篷,露天全部是活动板房,取暖采用的是防火性能相对较好,成本相对低廉的蜂窝煤炉,每家都有企业捐助的床垫,棉被,棉衣等等,慈善机构每天提供两餐热食,每天都有两班班车,接送有工作的灾民进城工作,也有企业提供相应的岗位。
今天夏颂恩她们来得时候赶上了早餐,所有灾民都在大帐篷里用餐,大部分的工作人员是灾民,也有少量的志愿者,秦知秋的父亲叶立本是总负责人,他负责每天的食谱,审核采购和捐助物资的使用,监督食堂的卫生工作。
早餐主食是馒头、花卷、豆沙包、小米粥和酸菜汤,可以根据需要添加,不许剩饭。每天从早晨七点钟供应到八点,分批排队凭食堂供应券领取。
灾民可以在食堂用餐,也可以把食物拿回家,因为第一拨由有工作的人领餐,第二批排队领食物的以男人和孩子居多。
拍摄完灾民用餐的素材之后,夏颂恩把叶立本跟另一位灾民代表请到了临时的演播室。
介绍了灾民的生活之后,主要讨论遇到的问题和困难,最大的困难是有工作的灾民太少,而随着新闻热度的降低,捐赠越来越少,由于华夏国人有在新年慈善捐助的习惯,今冬暂且无碍,来年春天将会很成问题。
夏颂恩提了一个问题,“我之前了解过相关的背景资料,在我国的产粮区、工业区,春节之后普遍有用工荒的问题,灾民为什么不可以去这些地方工作甚至留下来生活呢?”
灾民代表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身材高大,体态微丰,看起来颇为健壮,身上还有没有来得及换下的围裙,应该是在食堂里帮忙的,“我们这些人七成以上是在帝都出生的,虽然很贫困,但并不掌握农业技能,多数没有上过学,没有手艺,没办法去工厂打工,绝大部分没有任何地方的居住证,80%是在家中出生,没有出生证明。我们没办法打工,也没办法走太远。”
“关于这一点,秦夫人您有什么看法?”夏颂恩问叶立本。
“灾民身份的问题确实比较头疼,已经有议员反映利用人口普查的机会为灾民或者是别的城市困难者解决身份问题,有了身份,也更容易申请到相关的福利,儿童更容易接受教育,成人也更容易打工。
讨论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之后,现场导播吴馨打了个手式,夏颂恩站了起来,“下面我打算就更多的问题采访我们的特约嘉宾——”他的话音刚落,欢迎皇室成员的音乐响起,所有人都起立,鼓掌欢迎皇室成员的到来。
汝阳公主夫殿下穿着样式保守的收腰宝蓝色大衣,深色皮靴,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上台——
秦知秋看着监视器中和汝阳公主夫殿下谈笑风声地夏颂恩,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调到震动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张唯卿,虽然前导播发誓说她之所以忽然离开是不希望被夏颂恩这个无能又自私霸道的男人继续领导,觉得赞助商撤资之后,夏颂恩没有办法兑现之前承诺的高薪,背后绝对没有人指使,可在耳语之中,张唯卿在背后指使的可能性极大。
秦知秋不明白张唯卿为什么对夏颂恩有这么深的恶意,早间新闻秀就算是再怎么成功,对张唯卿的地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威胁,自己这个弟子成功了,对她也是脸上有光的事,为什么她要选择这个时机落井下石?
她一直没有机会问她,也无法猜测她的目的。
关掉了话筒之后,秦知秋接起了电话,“喂?”
“汝阳公主夫的事,是你从中牵线吗?”张唯卿的声音有几分刻意的冷淡。
“是。”秦知秋干脆承认了,“汝阳公主夫对夏家的打算早有察觉,他觉得夏颂恩十分懂事,也有意提携他。”
“嗯,你做得很好。”张唯卿出人意料地说道,“宫里也有人给台里传话,皇帝陛下和王夫殿下对早间新闻秀的评价很高,希望节目能顺利办下去。”
“是这样吗?”出身夏氏嫡枝的王夫殿下……对于有了些钱就想要抢班□□野心勃勃的远枝同族,怕也是十分不满吧。
“继续努力啊。”张唯卿说道,“你还在直播,我就不打扰了,明天来我家里吃饭啊,我让你师公给你擀面条。”
“太好了,我最喜欢吃师公擀得面条了。”秦知秋知道,张唯卿这是服输了。
“干杯!”秦知秋、夏颂恩、吴馨三个人的杯子碰在了一起,今天是吴馨正式签约的日子,她成为了早间新闻秀的新任导播,那些临危受命的“副手”、“临时工”绝大多数也得到了正式的合同和加薪。
在台里最后一次招商会上,赞助商们挥舞着支票追逐着早间新闻秀,节目前五分钟的广告时段,拍出了两亿五的天价,成为同时段的第一。
媒体更是将这种现象称为早间新闻秀现象,开始讨论早间黄金档这一话题。
早间新闻秀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