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正是玄火教的信物玄火令。”
“当初不是剿灭了吗?玄火令为何会重现于世?又为何会到老太医的手里?”秀儿实在是有太多的疑问了。还想再问下去,却被余庭烨抓住一只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当初我一念之仁,念在一部分教众年纪尚轻,实在是被玄火教所迷惑。于是便放了他们回家自谋生路。没想到……”萧崇山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手中攥紧了令牌。
“爷爷放心,孙儿一定将这件事查清楚。若是真的和玄火教余众有关,孙儿绝不会手软。”萧燕升又开始下结论了。
“恐怕不是玄火教这么简单?到底是什么人让玄火教复生才是你们应该查的。若是真有人包藏祸心,那才最值得担心。”萧崇山提醒萧燕升和余庭烨。
“当今天下,要说有野心又有这个能力的,就只有秦氏一党了。但是我们安插在秦氏的探子并没有发现秦安国与江湖人士有什么关联。若是还有暗藏的势力,那就更棘手了。”余庭烨说完就示意秀儿先出去,秀儿只好不情愿的走出去,并关上了门。
秀儿虽然也知道这是为她好,但是还是赌气没有等余庭烨就先回了余府。这会儿,余碧涣的心情又不好了,责怪她这做姐姐的不理她。说她这做姐姐是不是有了余庭烨,就一心只想着他,不管妹妹了。秀儿也是被问得口结,只好哄着余碧涣,又给她做了不少好吃的才松闲下来。
余庭烨议完事找不到秀儿,心里不安,急匆匆地回到府上。见秀儿好好的也就放下心来,伸手想抱住秀儿:“丫头,为何一个人先走了?”
“你不让我呆着,我就回来了呗。”
余庭烨听着秀儿语气中有些酸酸的,“怎么了?生气啦?那些都是男人们的事儿,我不想你牵扯太多。”
“哦,知道了。”秀儿很沮丧的点点头。
“不过你那法子是怎么想出来的?”
“小时候我带的镯子脱不下来,娘亲就用这法子。我也只是想起来试试,没想到真的管用。”
“秀儿,想你娘亲了吧?”余庭烨这一句话终于让秀儿服服贴贴的倚在他身上。
“快到中秋了,我去接你娘亲过来可好?”
秀儿在余庭烨怀中点了下头,突然觉得这样不好,又摇了摇头。
“怎么了?不想见娘亲么?”
秀儿抬起头:“想见,但是公子去接一个丫头的娘,别人看了会笑话你的。”
“谁敢笑话,我不在乎别人笑话。我俩的事迟早也要让大家知道的,没必要遮遮掩掩。父亲一向通情达理,定会准许我娶你的。”
“我可没说要嫁给你。”秀儿虽然嘴上保持着一个女子应有的矜持,其实见余庭烨这般看重自己,心里也感叹自己所托良人。
“你当然是要嫁给我的,你要做我的娘子。”余庭烨用手扶起秀儿的头,看着那双亮闪闪的眼睛,心底升起的怜意让他慢慢地把脸凑了过去。
秀儿的身子向后仰着,她的心湖里已荡起层层涟漪,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甚至有些略微的颤抖。她闭上眼睛,她感觉到唇上炙热的温度,那温度让她的心重新平静下来,让她的呼吸安稳,让她的身体也停止了颤抖。秀儿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这种温度,伸手抚上余庭烨的面颊。
余庭烨强忍着继续下去的冲动,抬起头来:“秀儿,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一定要做我的娘子。”
秀儿挣脱余庭烨的手,主动在余庭烨的脸上轻啄了一下,然后飞快地跑掉了。余庭烨摸着刚才秀儿轻啄的脸,看着夜幕上的一池月色:月色朗朗照我心,胭脂红唇莫相离。
☆、第十九章 端倪
无情剑错斩情丝,有心人细察端倪。
这几日,萧燕升经常到余府找余庭烨商议事情,夜里余庭烨也总是一个人在书房呆到很晚。虽然大家都猜测整件事是秦氏所为,但苦于找不到证据,又不能轻易的下结论。毕竟秦安国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统管朝中政务,是先皇托孤的顾命大臣。
黄灯一盏立在桌案上,火苗忽闪忽闪地上下扯动。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拉回了余庭烨纷乱的思绪。“谁啊?”
“是我。”
余庭烨一听是秀儿的声音,忙去开门让她进来。“好香啊。”
“见你房里的灯还亮着,煮了些茶水。”秀儿揭开茶碗的盖子,一时屋内清香四溢。
余庭烨好久没有喝到秀儿煮的花茶了,他端起茶碗,吹开茶水面儿上的一层菊花瓣,一口饮尽。
“驴饮。”秀儿笑着看着余庭烨喝茶的样子,嘴里蹦出两个字。
余庭烨放下茶碗:“秀儿煮的茶就是好喝。”
秀儿一直没把余庭烨昏迷时秦安国来府上的事告诉余庭烨,怕让余老爷在自己儿子面前失了面子。但是秀儿又不忍看着余庭烨每日烦恼休息不好,今日终于决定说出来:“我有一件事一直想告诉你。”
“何事?”
“你受伤的第二日,秦丞相到府上找过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