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她呵呵一笑,很是臭美的问道:“露雪姐,你看好不好看?这花…不对…还有我这个人…”
余露雪其实知道武袖雅竟然偷偷的跟着陈平去了一趟北方的时候心里就酸溜溜的。
这段时间老是干什么都不得劲儿,这死丫头去了一躺北方回来,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可不是陈平许诺了她什么吧?
被堂堂的嫡公主叫姐,这事儿要是放到稍稍有些虚荣心的女子身上,还不知道会嘚瑟到什么程度。
……
还一国公主呢,还要不要点脸呢,再说了,小哥哥又不喜欢你,你剃头挑子一头热,上赶子的算怎么回事。
不过回头又一想,武袖雅一口一个露雪姐的叫,可不是自认为弱了自己一头吗。
等到真过了门,我还是比你这个大公主要大上一节呢。
女孩子的虚荣心占了上风,至于武袖雅叫他露雪姐的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应付式的扭头看了一眼,余露雪随即嫌弃道:“花比你好看…”
武袖雅也不恼怒,蹦蹦跳跳的走过来,看了一眼余露雪手里的水壶,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对着树叶浇水?”
余露雪抿着嘴得意的笑:“小哥哥上次教我的,用石灰水浇了,等到夏天的时候,杨树叶子就不会长虫…”
得,陈平教的,可不是显摆吗。
余露雪虽然性子温和,平时都是大家闺秀的淑女模样,可也不代表被人骑头上来了也不反击。
“哼…”
武袖雅脖子一扬,萦绕在两女中间的气氛瞬间有了硝烟的味道。
她仰着手里的小铲子说道:“我给陈平种辣椒,他喜欢吃辣椒,等到他从元蒙国回来之后,看见我给他种了这么多辣椒,肯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的…
告诉你,我还和他约定好了的,以后他钓鱼,我就在河边陪着他,他种地,我给他送把饭菜做好了送到地里,他躺在大槐树下看落日的时候,我给他要凉扇…”
余露雪看见武袖雅挥舞着小铲子像只骄傲的孔雀在她面前显摆她给陈平种辣椒的时候,她其实心里很失落的。
因为她没跟着去北方,好像错过了很多。
不过当武袖雅说到陈平躺在大槐树下看日落的时候,她又笑了,笑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
武袖雅本以为自己胜利了,扭头再次向余露雪看去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在余露雪的脸上看见一丝的不悦和失落。
反而是浓浓的喜悦。
武袖雅不解了,眨巴了一下素点的娥眉:“笑什么笑?你居然不生气?”
“咯咯…”
余露雪抿嘴一笑:“我干嘛要生气?我干嘛不笑?”
说着,她不在理会武袖雅,继续浇水。
武袖雅郁闷了,不依不饶:“说,你干嘛不生气?”
余露雪更得意了:“因为你说了他会躺在大槐树下看日落!”
“看日落怎么了?”
“重点不是看日落,而是他躺在大槐树下…”
“大槐树怎么了?”
“因为大槐树开花的时候,像雪,他给我说的…”
“……”
武袖雅瞬间泄气了,被余露雪一句话彻底击败,嘟哝着嘴,都快要哭了。
沉寂了片刻,她又好奇的问道:“你知道她吗?”
余露雪不解:“她是谁?”
“就是那个走进了陈平心里,我总感觉陈平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女子,就是那个在蜀州差点和陈平成亲了的杨妍娥…”
余露雪浇水的动作停了下来,仰头看天,脸上没来由的满是愁绪。
静了半晌,见她莞尔一笑,叹道:“你说她啊,一个我自叹不如的奇女子,她为陈平背叛了整个天下,包括她自己…你比不了,我也比不了…”
……
与此同时,杜府的会客厅内,杜学易的身子大不如前,此刻正在余厚德的搀扶下给一个面色Yin沉的男子见礼:“老臣叩见皇上…”
杜学易实际上是被武明思禁止上朝了的,事情还发生在陈平刚刚从天牢出来不久。
那天杜学易整整在皇宫里和武明思吵了一晚上,为的不外乎是要武明思罢免了那个惊才艳艳,武朝三百年才出一个的刘玉阶。
武明思将刘玉阶视为左膀右臂,又怎么可能答应杜学易这个无礼的要求。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武明思见面,杜学易却怎么也没想到武明思竟然亲自到了他的府上。
武明思开门见山:“袁卫死了,自杀的,如今先皇留给朕的可用之臣已经所剩无几了,朕知道你们也对朕不忠心,从你们两个一力保全那个家奴出身的陈平就知道,可是朕今天还是来了…”
“皇上…”
余厚德性子莽撞,听不下去了,直接出言打断了武明思的话:“家奴出身怎么了?难道家奴出身就注定他一辈子应该卑贱,应该收人白眼,我堂堂大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