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乖乖,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分量太足,可是正三品的大官啊,陈平完全是被这个大饼子给砸得晕乎乎的找不到北了。
当然了,仗不是他陈平一个人打的,可皇上封的却只有陈平一个人,这事儿可没有一个人不高兴的。
不为别的,因为陈平可不仅仅是正三品的昭勇大将军,最最关键的还是领平章事。
平章事什么意思?
那就是只要是这五州之地的所有事情,全都由他陈平一个人说了算。
这下整个大军可算是高兴得炸锅了,别的不说,所有的人最少立刻鸟枪换炮,民夫土匪变成有编制的正规军,这是第一。
这第二嘛,什么知府,推官,司里参军,全都是他陈平一句话的事情,仗可不是白打的,跟着他陈平混,这一下可当真是全都封妻荫子了。
烈酒一坛一坛的被拍开,除了在外面出勤的,只要是在中云州内的人,全都疯狂了。
周立兴竟然破天慌的没有整肃军纪,还生怕嫌事情闹得不够大的,嚷嚷道:“喝吧,喝吧,今天特事特办,过了今天,老子要是看见谁敢在大白天喝酒,全都砍头…”
“哈哈…周将军放心,兄弟们省得的…”
“喝酒…”
“喝酒…”
众人欢呼,满城狂欢。
也不知道许杰那傻缺是故意的,还是装醉,他丫的提着酒壶站在人群里嚎叫了一嗓子:“主公万岁…主公万岁…”
顿时,满城喝得摇摇晃晃的将士也跟着起哄:“主公万岁…主公万岁…”
……
说句实话,被人叫主公,那种感觉绝对是美到飘起来的。
虽然心里很受用,可陈平还是知道这主公二字真不能乱叫,笑道:“就当你们是酒后胡话,本官就不跟你们计较了,过了今天,谁要是敢再胡言乱语,军法从事…”
“主公英明…”
陈平话音一落,人群里的许杰又开始起哄了。
随即,满城的将士又是一阵哄闹自不必提。
陈平无语了,懒得理会,反正这里天高皇帝远,随他们叫好了。
走进人群里和许杰撞了一坛子酒,笑道:“进生兄,这一计中之计,Jing彩啊,让我都不得不服了,没想到不仅帮我骗来了三百万百姓,还骗了个昭勇大将军,平章事…”
“那是,我说过了,这个天下,若论聪明,我许杰只服你一个人,只要有你在一天,你排第一,我就甘愿排第二了…”
“哈哈…滚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
酒是烈酒,没什么下酒的好菜,不一会儿,便醉躺下了好大一片。
咋咋乎乎的喧闹了一个多时辰,终于以众人的醉倒而宣告落幕。
陈平抱着一个酒坛爬上了府衙前面的大石狮子上,看着一众醉倒的醉汉,竟然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一个劲儿的哈哈大笑不止。
涂白糊里糊涂的喝了一顿酒,这个时候醉意阑珊的爬在石狮子下问:“平哥,说说呗,这一计又是什么个情况?骗了三百万人不说,还骗了个昭勇大将军,兼五州平章事,高明得很嘛…”
“卧槽…老涂,哥这是骗吗?你咋跟六年前落河县的杨嗣源一个德性?实力,这可是实力,再敢说哥是骗,削你丫的…”
长生也不乐意了:“俺家少爷又不是第一次当大骗子,你至于这么吃惊吗?想当年一招借力打力,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将咱们杨家庄骗到了手里,骗个昭勇大将军有什么稀奇?”
“卧槽!长生,你丫是站哪一边的,有这么帮你家少爷我说话的吗?”
见这边众人围着陈平说得热闹,褚羽也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骗子,将军就是个大骗子,我黑水寨被攻破,就是将军骗我去抢粮食,被前后夹击了…”
“我日!这个锅老子绝对不背,那叫兵不厌诈…”
陈平气的伸脚去踹褚羽,奈何石狮子太高,怎么也踹不着。
“褚兄,要说冤枉,你有咱们九曲山冤枉?”
熬江河也过来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的个乖乖,当时咱们九曲山连夜来来回回奔袭了六十里路啊,最后一万人将四万多辆辆车弄进山寨里去,全都累趴下了,还以为发了大财,结果,从辆车里爬出来了三万多人…骗子…将军就是个实打实的骗子…说好的粮食呢,你将人藏辆车里也就算了,居然还让咱们累成狗一样将你的人一个个的抬上山顶…
将军啊,你知道吗?咱们九曲山的主峰高过好几百仗啊,可怜我那些兄弟硬是被累得刀都提不起来了…”
“骗子…骗子…”
这骗子二字被开了头,特别是被收编的土匪,大家心里虽然现在是实打实的服了陈平的能力,可要说到骗子,大家还是一致认可陈平这个骗子是没有水分的。
不管站着的,还是躺着的,全都含糊不清的叫道:“骗子…将军是骗子…骗得好…”
“我日!再说老子是骗子,回头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