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这么一出戏,您的目的达到了,我的牺牲也事实存在了。江总不是应该兑现承诺吗?”
又补充了一句:“承诺也是江总自己给的,我可没逼江总。”
江熠笑了笑,端起酒杯,冲她晃了晃:“成,夏小姐什么条件?”
夏言端起饮料与他碰了下杯:“我很喜欢江总的设计风格,方便参考一下江总的工作间吗?”
江熠略意外地挑眉:“就这个?”
夏言:“当然不是。”
“怎么说也得先看看江总有什么,再考虑要什么。”夏言小心看向他,“江总对吧?”
江熠看着她不语。
夏言搁在桌上的手机在这时响起,沈靳打过来的电话。
“去哪儿了?怎么敲门没应?”
夏言:“我和江总在餐厅吃早点。”
沈靳:“……”
“我一会儿过来。”
沈靳过来时夏言和江熠早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江熠看着沈靳走近,笑看向他:“沈总,你打哪招的员工,吃人不吐骨头啊。”
沈靳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看了眼夏言:“怎么说?”
“太会钻空子。”江熠侧头看夏言,“成,工作间你喜欢就随便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谢谢江总。”夏言端起饮料敬了他一杯。
江熠平时忙,和沈靳也算不得熟,也就当年应酬时见过一两次面,陪着坐了会儿便先回房了。
夏言给沈靳留下一句“沈总您慢慢吃,我先过去看看。”后也跟着江熠上去了。
江熠住的是专属套房,工作间与卧房区分得很开,屋子全由他个人设计,极简现代风,个人风格很明显,但又像沈靳说的,是完全没甲方参与状态下的自由发挥,与他网络上流传的风格又有细小的不同。
江熠的设计里很注重现代感和强烈的颜色对比,鲜少有工艺摆件元素。
“江总有没有考虑过将一些传统手工艺元素融入到您的家居设计里?”细细观察了一圈,夏言扭头问他,“比如一些陶艺,铁艺和藤艺等等?”
江熠:“那些东西和中式风格会更适合一些。”
夏言没再往下接话,没有成品,任何的说服都变得别有目的。
她不想江熠现在对她有先入为主的偏见,因此一整天时间里,她只是和他聊他的作品,他的设计理念,设计思路,以及他的一些生活喜好等等。
夏言已经提前做过很多功课,所有的话题都是投江熠所好。
一天下来,收益颇丰。
江熠也难得遇到这么热忱和愿意倾听的小“粉丝”,一整天心情不错,下午结束时,还请夏言吃了饭。
吃饭时遇到了昨晚的女孩。
她一个人坐在邻桌,看着有些孤独可怜。
夏言不知道江熠前一晚和她聊了什么,她一个人坐在那儿,不太敢上前。
江熠也没招呼她,面色始终淡淡。
夏言看着有些替女孩心疼,眼神里那份小心翼翼的爱恋藏也藏不住。
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也曾那样卑微而小心翼翼地偷偷爱着一个人,只是她没有女孩这种主动的勇气。
但无论热情或含蓄,得不到回应的情感都是最伤的。
夏言一下没了胃口,轻搁下筷子,看向江熠:“江总有兴趣聊聊你和她的故事吗?”
江熠看她。
夏言看了眼他身后稍显落寞的女孩。
江熠端起酒杯,喝了口,问她:“夏小姐对门当户对怎么看?”
这个问题有些深奥,夏言和沈靳没有社会阶层上的不对等,在沈靳发达前,他也仅是个落魄了的普通人,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耀眼的光环,父母是底层奋斗起来的普通小市民,母亲做点个体小生意,父亲是大学老师,喜爱古玩,与尘世有些格格不入。她家也好不到哪去,母亲是中学老师,父亲做点小生意,普通小康家庭,都算不得大富大贵,因此也没有这种门当户对的考虑,只是后来沈靳生意渐渐有了起色,社会地位也随着财富的积累水涨船高,外人眼中她才成了配不上沈靳的那个。
“我的家人永远不会接受一个对我的人生没有任何助益的妻子。她跟了我势必会受委屈。前期感情正浓时,可能我会为了她不顾一切,她也会愿意为了我甘愿受任何委屈,可当五年,十年……当激情渐渐被生活磨平以后,生活稍有不如意,所有的付出、委屈和不甘都可能变成矛盾点,再加上处理不好的婆媳关系,所有矛盾点势必会越积越深并最终爆发。”江熠搁下酒杯,“我身边有太多太多这样的家庭。年轻时爱情至上,朋友圈一地的狗粮,结婚后,当所有的矛盾集中爆发时,撕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夏言不好做评价:“江先生很清醒。”
也可能是,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背后,仅仅只是因为,他没有那么喜欢她。也或许是,他以为他没有那么喜欢她。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