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讨得半分便宜,足可见王世充的才能。一开始,王世充也没把李世民放在眼里,认为他不过是倚靠父荫的世家子弟罢了,现在看来确实轻敌了。
“不对,前面那个李世民是找人假扮的,这一个才是真的!”王世充明白自己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主公,我军Jing锐已尽出,而唐军又再度来袭,如之奈何?”王世充的兄长王世恽忧心地问道。
“只能坚守了。”
“不如,放罗士信出来。”王世恽知道自己儿子干的浑事儿,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如今战事危急,又想起罗士信来。
王世充挥挥手,道:“不用,罗士信这个人清高孤傲,自视甚高,终非我类,这样的人不用也罢,我们只需要再坚持一两天,自有破敌之人到来。”
攻城之战,其实就是矛盾之争,矛利,则城破;盾坚,则兵败城下。李世民心知洛阳城墙坚厚易守难攻,为了能一举攻下洛阳,他与众将商定,由侯君集假扮自己,引王世充主力出城追击,自己则带领Jing兵两万突袭洛阳。
洛阳的城墙是用坚硬光滑的青石砖砌成,缝隙粘合紧密,连薄如蝉翼的匕首也难以插入;城门则是用Jing铁浇筑而成,坚固无比。为了攻克它,李世民亲自上阵指挥,动用大量的云梯冲车,发起了chao水般的攻势。王世充的部队借助着城墙的优势,居高临下向攻城的唐军射出无数的箭雨,抛下无数的滚木雷石。双方在洛阳的城头上展开了殊死搏斗,一时间血rou横飞,喊杀震天,护城河的水顷刻被染红。
李世民心知此战必须速战速决,拖得太久一旦王玄应率主力回援,自己将腹背受敌。为此他下达了两日内必须攻克洛阳的死命令。经过一天多的鏖战,王世充的部队渐渐有些守不住了。
乾阳殿内,王世充的手下一个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来来回回地走动。
“李世民就快要攻进来了,怎么办呢?”
“没想到,李世民年纪轻轻竟比李密还难对付。”
“真要到了城破之时,李世民会不会大开杀戒呀?”
冲车撞击城门的声音冲破了天际,也不断震动着乾阳殿上众人的信心,恐慌已经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
“主公,现在该怎么办?”王世恽悄悄走到王世充的近前问道。
王世充看着御阶下七嘴八舌的部属们,很沉稳的说道:“再等一等。”
“报,主公,东南方突然出现一支军队,直奔洛阳杀来。”报信的士兵飞奔到王世充面前禀报。
“举谁的旗号?”王世充倾身向前,大声的问道。
“回主公,单字。”
“太好了,援军到了。”王世充抚掌大笑。
援军正是单雄信的军队。翟让被杀之后,迫于形势,单雄信不得不向李密屈膝俯首,李密为了稳住大局也大度的表示既往不咎,两人之间维持着表面的友好。可单雄信的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是翟让的亲信,李密是决不会信任的,暂时没有动自己只是因为他还需要自己去稳住翟让旧部,一旦李密强大到不需要翟让旧部之时,第一个被杀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正在单雄信为自己的前途担忧之际,王世充派来了亲信诱降,不仅许于高官厚禄,还许诺以女妻之。考虑再三,单雄信终于下定决心弃李密改投王世充。在李密与宇文化及交战正酣之际,单雄信趁其不备突然反水,带领所部直奔洛阳而来。刚到洛阳就遇到了李世民正在城下强攻。这是多好的见面礼呀!单雄信二话不说挥动偃月刀率领军队杀入阵中。
突然出现的援军打懵了唐军,原本整齐有序的阵队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很多士兵前一秒还在挥刀攻城,下一秒就被人从后背拦腰斩杀。。李世民千算万算没算到单雄信会突然杀出,战场瞬息万变,刚才还是占尽优势,胜利唾手可得,转眼间已是腹背受敌,在劫难逃。
“殿下,我们怎么办?”房玄龄奔到李世民的马前问道。
“杀出去。”攻取洛阳已不可能,既已深陷包围圈,唯有杀出一条血路,方能挣得一线生机。李世民舞动□□带领唐军突围。
到手的鸭子岂能让他飞了,单雄信催马直奔李世民而来。
“玄龄,你带部队突围,我来断后。”说完,李世民迎上前去挺枪硬生生接下了单雄信迎面砍下的大刀。危急时刻不容谦让,房玄龄见李世民拦下了单雄信,便带领所剩部队向外突围。
单雄信自诩天生神力,没想到自己这劲力十足的一刀被年纪轻轻的李世民给接住了,紧接着李世民用力一转,□□在空中转了个个,躲过偃月刀直刺单雄信的咽喉。
“好枪法!”单雄信不敢大意,急忙向外一档,两人交战在一起。五十个回合过去了,二人未见胜负。眼看着唐军就要突围,单雄信心里有些着急,趁着二马一错蹬之际,故意卖了个破绽向东败去。李世民已杀红了眼,一心想着斩杀单雄信,拖住敌军给房玄龄争取更多的突围时间,眼见单雄信败走,他立即催动飒露紫紧追不舍。
单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