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明白她的意图。
“别问那么多。”林蔚然见青研还愣在原地不动,又催促道:“快去呀!”
☆、火烧公主府
第二天巳时,尹阿鼠准时带着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公主府准备换宅子,林蔚然热情地把他请进了正厅。尹阿鼠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已经签好的契约拿了出来,林蔚然接过来察看了一番,没什么问题就把契约收在袖口里,又起身借口要亲自烹茶向国丈大人赔礼,便走了出去。刚到庭院,她就向身旁的白映川递了个眼色,白映川心领神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火把点燃,抛向了正厅,正厅周围早已淋洒了一圈的桐油,遇火迅速被点燃,很快整栋宅子都燃烧起来。尹府的那些家僮一看火势如此之大吓得腿都软了,连滚带爬地向外跑去,白映川一把抓住正在向外跑的尹忠心就是一顿暴打,直打得他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好了,映川,饶他一条狗命吧!”
白映川这才住了手,尹忠心早已吓得尿了裤裆,动都不敢动一下,白映川又踹了他一脚让他滚,他这才爬了出去。
“里面的‘尹国丈’不会出什么事吧?”火势越来越大,白映川看着也有点担心。
“正厅里咱们备了一缸水,他要是还有点脑子的话,应该死不了。”林蔚然边说边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把衣服都扯烂成一条一条的,接着又把发髻散开,最后又挨着烧焦的立柱把身上、脸上都蹭满了炭灰,“映川,我进宫去了,剩下的事交给你了。”
白映川一拱手,道:“公主放心,我这就去京兆尹府报案,找人来救火。”
太极宫,两仪殿。
“父皇,儿臣苦呀!”
看着匍匐在地抽泣的义女,李渊有些纳闷,自己是有多久没见过这丫头儿了,怎就弄得如此狼狈?这脸可是在炉灰里滚过?再看看瘫在一旁的尹阿鼠,似乎是在污水里泡的时间太久了,一身的污水到现在也没干,顺着袖口和鬓角的乱发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还上气不接下气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断了气,皇家的这点脸面都让这两个人丢尽了。李渊用手揉了揉额头问道:“京兆府尹,到底是怎么回事?”
京兆府尹感觉自己的头上顶了千斤重的愁云,一边是公主,一边是安逸侯,谁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可皇帝的问话不能不回,他只好硬着头皮回道:“回陛下,是公主府的下人前来报案,说……”
“说什么?”
“说安逸侯带人火烧公主府。”
“放屁,放屁。”尹阿鼠刚还一副快断气的样子,一听京兆府尹的话立即蹦起三尺高,指着林蔚然大骂道:“你这个骗子诬陷我。”
“咳!”高怀恩站在李渊的身旁提醒道:“安逸侯,这是两仪殿,不可污言秽语,高声喧哗。”
尹阿鼠看了看周围人的表情,似乎都有讥笑他的意思,再看看李渊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看,不得已他只好又跪回原来的位置。
“公主,你说安逸侯带人火烧公主府,他为什么这样做,你与他有什么仇怨吗?”
林蔚然听到李渊的问话,抬起破碎的衣袖擦了擦眼泪,一边抽泣,一边回道:“回父皇,儿臣深居简出一向不与人结怨的,与安逸侯也素无往来,只是安逸侯看中了儿臣的宅子硬要抢了去,儿臣不肯,他便用火烧了宅子。”说完,她从袖口里把那份契约拿了出来,交给了高怀恩,高怀恩接过后又上呈给李渊。
李渊看完之后,一掌把契约拍在御案上,对着尹阿鼠怒斥道:“荒唐,公主的宅子是朕赐予的,谁给你的胆子,竟敢以小换大,公主不肯,你竟还把宅子烧了,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冤枉呀!陛下!”尹阿鼠一见李渊发怒,立刻哭天抢地的嚎起来:“臣没烧公主的宅子,是她自己烧的,她还想把臣也烧死,若不是臣躲入水缸之中,只怕没有命来见陛下了。”
“公主与你素无往来,为何要烧死你?”
“前日,公主府的下人,途经臣府门前,打伤了臣的管家,昨日臣去公主府理论,公主由此怀恨在心,才要烧死为臣的。”尹阿鼠越说越激动,张牙舞爪的好似要挠人,猛一抬头见高怀恩皱着眉头看着他,想起方才他说的话,不得不又缩了回去。
“可有此事?”李渊转头看向林蔚然。
林蔚然边点头,边抽泣地说道:“前日,儿臣途经侯府门前,见有人打架,便叫下人前去劝阻。这一劝不要紧,发现侯府的管家正在殴打□□詹事房玄龄房大人。儿臣想房大人毕竟是朝廷官员无故被一个下人殴打有失朝廷体面,便叫下人把房大人救了下来。哪成想安逸侯恨儿臣多管闲事,第二天便找上门来,不仅威胁要砸了公主府,还要把这宅子硬抢了去,儿臣不肯他便把宅子给烧了。”说完她又趴在地上哭泣起来。
林蔚然的话里七分真三分假,弄得尹阿鼠骂又骂不得,驳又驳不了,气得他浑身乱颤,只想着扑上去撕碎了林蔚然,奈何这大殿上,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憋着。
“二郎,可有此事?”李渊又转向右手边坐着的李世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