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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项羽请刘邦吃饭还有酒有rou呢,你一盘萝卜条就想打发我,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李元吉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案上,双手叉腰直盯着林蔚然。
李建成收到请柬的时候,也没弄明白林蔚然的意图,来到公主府后,看到如此寒酸的宴席更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李密之事,他对这个义妹还是心存愧疚的:“沐儿,咱们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听了此话,林蔚然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方手帕,擦了擦眼睛,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激得她五官瞬间移位,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我说沐儿呀!你有什么要求就直说,何必拿醋折腾自己呢!”李世民坐的位置离林蔚然最近,这股浓烈的醋味也钻进了他的鼻腔,激得他向后一仰,也不管这草席干不干净,直接侧卧在上面。
“啊切,我心里是真的难受嘛!”林蔚然在空中挥了挥自己的手帕。
“你别挥了,有话快说吧!”李元吉急忙捂着鼻子向后一躲,生怕那股醋味传过来。
“嗨!”林蔚然长叹了一声,把手帕收进了袖口,李世民和李元吉这才放心地重新坐好。
“我自幼孤苦,幸得陛下抚养,又有三位哥哥照拂,倒也平安长大。谁成想,安逸侯一把火就把我这宅子给烧了。这下好了,整个长安城都在传,说我克父克母又克夫,现在连宅子都克,我现在是无家可归了。”说着她又要把手帕拿出来抹泪儿,吓得李元吉连连制止,道:“唉唉,宅子烧了就烧了,手帕别拿出来,大不了我那旧宅一直给你住还不行。”
“不要,若出了什么事,又该说是我克得了。”
“那,你想怎么办?”李世民大约猜到她想要做什么。
“我想……在这宅邸上重建。”
李世民拿起筷子夹了一根萝卜条放入嘴里嚼了嚼,道:“说吧,需要多少钱?”
林蔚然露出看似窘困又略带狡猾的笑容,慢慢地伸出十根手指:“也不多,三位哥哥每人给我十万贯吧!”
“十万贯,”李元吉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手指着她的额头,道:“林蔚然,你可真够黑的。”说完他一甩衣摆,走了。
林蔚然冲着他的背影使劲地噘了噘嘴,转过头来祈求地看向李世民,李世民把手中的筷子一放,也站起身来,道:“一根萝卜条,十万贯钱,太值了!”说完掸了掸身上的灰,他也走了。
林蔚然最后看向李建成,李建成的表情颇有些为难,最后不得已说道:“沐儿呀,东宫还有些急务需要处理,我先告辞了。”说完他也急忙起身走了。
“公主,他们都走了。”青研站在林蔚然的身后说道。
“嗯!怎么了?”
“钱是不是要得太多了?三位殿下都不给的话,我们这宅子怎么建呢?”
“放心!”林蔚然自信满满地说道:“不出三日,他们肯定把钱拿来。”
三个月后。
站在新建成的公主府内,看着眼前凌乱无序,毫无美感的园子,李元吉心中的愤怒不断累加,堆积至顶点,冲口吼道:“臭木头,三十万贯钱你都花到哪儿去啦?”
☆、杨文干事件
密密斜斜的细雨撒落在油纸伞上,沿着伞骨汇聚、滑落。断断续续的雨滴在伞下形成了一道圆形的水帘。林蔚然右手撑着伞,翘起左脚尖,对准了一根伞骨,由着一滴一滴的雨滴砸落在青布靴子的靴尖上,很快靴头的部分就被打shi了。
“在下途经宝地,偶遇微雨,无处躲避,不知姑娘可否借伞一用,以避风雨呢?”听到声音,林蔚然回首,发现李世民正站在雨中注视着自己。真是被上天眷顾的人儿,一身黑衣的他宛如天神坠入凡间一般,纷飞的小雨打shi了他的肩头,时光静默,遗世独立。
“我这伞下可不撑无名之辈,敢问公子高姓呀?”
李世民上前一步,一低头钻进了伞中,道:“在下姓李,名世民。”
“原来是闻名天下的秦王殿下,”李世民的个子高大,林蔚然只能踮起脚,高抬起臂膀,才能使他的头不被伞打到:“听说秦王殿下日理万机,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了?”
李世民见她辛苦,便把伞接了过来,道:“外面世事纷扰,只有你这里岁月静好。”说着他单手把她揽在怀里:“为什么要把园子修得这么丑?是怕有人抢你的园子吗?”
“是啊!”林蔚然仰起脸,嘴角微微翘起,道:“这两天三哥一直追着要我还钱呢,你不会也想要我还钱吧?”
“哈哈!你呀,还是以前的性子,整个长安城只有你从未变过。”
“二哥什么时候也学会说甜言蜜语了?”
李世民宠溺地看着林蔚然,深情地说道:“对你说的话从来都不是甜言蜜语,是承诺!”
林蔚然有些骄傲地一抬下巴,道:“哼,这句最甜。”
“一会儿记得把鞋子换了,别着凉。”李世民把伞柄交还道林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