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
“肚子疼。”
林蔚然抬头慌张地看了看白映川,又看了看青研,再看看丽娘的肚子,道:“那,那怎么办,是,是不是要生了?”
白映川迟疑地点了点头:“可能是吧!”
“这可怎么办?丽娘,你还能走吗?”突发的状况让所有人都慌了手脚。
丽娘痛苦的摇摇头,疼痛使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可如何是好,你们,你们谁会接生?”
白映川犹豫了一下,面露难色地说道:“我只给马接生过。”
外面的撞门声越来越响,一旦□□的人闯进来,丽娘母子的性命难保。
“死马当活马医,映川,你来接生,我去拦着他们。”说完林蔚然向前厅跑去。
“青研,快去烧热水。”白映川边吩咐,便把丽娘抱起放到一旁的床榻上。
☆、机关
尉迟恭对李元吉的恨是刻骨的,所以在玄武门前他第一个冲上去砍下了李元吉的头颅。在扫平东宫和齐王府之后,长孙无忌告诉他齐王还有个遗腹子尚未出生,就藏在静安公主府内。秉承着斩草要除根的原则,尉迟恭二话不说提刀上马,领着亲兵奔向公主府。
尉迟恭本是个粗人,对于静安公主他也不甚了解,只知她是皇帝的义女,又素与齐王交好。既然知道李元吉的孽种藏在她府中,闯进去宰了便是,所以他也没有多想,到了公主府,直接命人撞门。很快大门被撞开,尉迟恭留了几个亲兵在门外候着,然后带着其他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被撞开的大门“嘭”地一声又关上了,有士兵回身去开,门却关得紧紧的打不开了。尉迟恭仰望了一下房顶,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只是很普通的门房,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那为什么门会自动关上呢?他带着心中的疑虑,招招手,身后的士兵围在了他的周围。
“小心点,走!”
那些士兵都抽出自己的佩刀,跟着尉迟恭向前厅走去。他们下了第一级台阶,脚还没有踩到第二级台阶,耳边就有风声传来,“嗖,嗖,嗖”从四面八方射出无数只利箭直奔他们而来。要说尉迟恭和他的亲兵们也算身经百战,稍听到一点不对的声音,立刻舞动佩刀抵挡来袭的箭雨,但这箭雨又密又急,不消一会儿有的士兵已身中数箭,有的则被利箭穿喉,饶是尉迟恭武功了得也被利箭擦伤了大腿,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避开这箭雨,闪转腾挪到前院。
尉迟恭再看身边所剩不多的几个亲兵,不是脸上有擦伤,便是身上中了箭,反正没有一个是毫发无损的,他这才意识到这座公主府不简单。忽尔他又想起长安城里曾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传言,说这位公主乃是当世的营造高手,以前的齐王府就是出自她的手笔,只是这位公主过于低调,谁也没能当面向她求证过。如今看来这个传言所言不虚。
公主府的前院一点也不像皇亲国戚的宅邸,光秃秃的没有一点装饰,只有一条青石板铺成的甬道通向前厅,甬道两旁对称地伫立了八盏风灯。
尉迟恭双手握刀,带着仅剩的几名亲兵,一步一探地向前走,才走到一半,脚下的青石板忽然此起彼伏的颠簸起来。“不好,跳出去,跳到石板路的外面。”尉迟恭大叫道。但强烈的颠簸使他们无法掌握平衡,更别说找到着力点再跳出去,上上下下的颠簸让他们失去了方向。半刻钟之后,这石板路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动了,尉迟恭已经跌得七荤八素了,再抬眼找寻他的亲兵们,也是一个个东倒西歪趴在地上呕吐不止。尉迟恭勉强爬了起来,发现四周的景物发生了变化,原来伫立在甬道两旁的八盏风灯像是长了脚一般挪动到了他们周围围成了一圈,每个风灯的顶盖上都支出一根铁管正对着他们。“噗,噗,噗”几声,尉迟恭举刀一挡,预想中的暗器没到,一阵香气伴随着八股透明的ye体喷洒在了他们身上和脸上,尉迟恭伸出舌头舔了舔喷溅在嘴角的ye体。
“酒!”不是暗器,是酒!尉迟恭与他的亲兵们面面相觑,“不好!”
尉迟恭大叫一声,足下一点地腾跃三尺,凌空犯了个跟头跳出包围圈,他手下的亲兵则反应不及,风灯底座突然喷出的八条火龙瞬间就把他们吞没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飘荡在空中久久不退。
尉迟恭是见惯生死之人,在沙场上面对千百倍的敌军也未曾惧怕过,可现在眼睁睁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亲兵被活活烧成了炭却连点火之人长什么样都不清楚,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笼罩在他的心头。前厅里会藏有什么样的机关,他已不敢想象,但大门已被封住,出不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揣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去。屋里的装饰更为简洁,只是在北墙边上突兀的摆放了一排兵器。尉迟恭是兵器行家,只稍一搭眼就看出这些兵器都是一等一的宝弓利器,他伸手取下了一张大弓,弓臂上刻了一个“沐”字,他拉了拉弓弦,道:“若没有三百斤的开力是拉不开这张弓的。”兵器架上的每一件兵器都令他爱不释手,竟让他一时忘记了危险,逐个的拿在手里把玩。
与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