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可她若要参与其中,势必需要出府一段时日,若是以往还好说,有南荣青途罩着,她来去自由,可现在她的身份是七王妃,出府需要报备不说,还得有一大堆下人跟随。此刻她若贸然出府,只怕她是祈回的事实就瞒不住赫连询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绝对不会小。说好听点,是孝女为父解忧,女扮男装上阵破案,说的难听点,就是南荣青途实力有限,为了追求功名利禄竟然让深闺中的女儿去涉险,最后还独自霸占功劳以青云直上。前者是父慈女孝,后者是欺君罔上,是佳谈还是丑闻,皆在当权者许与不许之间。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和利弊分析,雷霹雳决定赌一把,赌赫连询在床上对她的热情有三分真,这样他应该不至于狠心到把她送上断头台。
南荣青途对雷霹雳欲向赫连询坦白的决定有些顾虑,他混迹官场几十载,见过太多的勾心斗角和腥风血雨,自然对人性的看法不太乐观。可雷霹雳分析得头头是道,且这也是目前来看最妥当的法子,他别无他法,只能点头。
片刻后,赫连询在雷霹雳派去的奴婢的邀请下再次现身,他开的很快,似乎正在等这一幕。
“怎么了?”赫连询随性坐下。
雷霹雳眼睛眨都不眨地看向赫连询,一脸严肃地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赫连询挑眉。
终于来了。
太子府。
六王妃心里郁闷,来找太子妃闲聊舒心。二人坐在凉亭内吹风,景致很好,可都无心观赏。
“唉。”六王妃长叹一声。这一声叹息包含了近日无尽的委屈和抑郁,带着无限惆怅。
“妹妹这是怎么了?”太子妃知道六王妃就是来找她叙说委屈的,便顺着问道。
闻言,六王妃鼻尖发酸,还未开口,眼泪便似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而下,止也止不住。
“到底怎么了?可是六弟惹你生气了?”她们这些王爷的女人,哪个不是围着自己的夫君转,夫君是她们的天,所以她们的喜怒哀乐皆跟天有关。
六王妃用手帕捂住嘴哭了一阵,终于红着眼睛看向太子妃,抽噎道:“自……自从上次狩猎回来,王爷……王爷隔三差五从外面……带女人回来,根本……根本就不把我这个六王妃……放在眼里。”
太子妃还以为是何事,听完六王妃的哭诉,倒淡定了,“嗨,我还以为是何事呢。不是我说,妹妹你作为王妃,心胸也未免狭窄了些。我们的夫君都是什么人呀,都是龙子,这寻常人家的男子还三妻四妾呢,堂堂王爷宠幸几个平民女子更不值得一提。”说着,打量了眼四周,凑到六王妃面前,降低声音,“太子光是通房丫头就有上十个,这太子府里稍微有点姿色的婢女估计都被他碰了个遍,可我也不急呀,因为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那最重要的是什么?”六王妃被太子妃的这番话吸引了注意力。
太子妃也不吝赐教,“重要的是繁衍子嗣、取得夫君的信任,让他放心把王府交给你打理,同时又要防范那些阿猫阿狗们借孕上位,这样才能稳然立于不败之地。至于他们睡了几个女人,我们也管不了,犯不着为此伤心难过。你也得做好心理准备,往后这类事情只会越来越多。”
“可是……可是王爷说要把那个叫阿莺的女子抬为侧妃,她入府还不足一个月!”六王妃说到这里,再次痛哭起来。
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入府不到一个月就爬到侧妃位置,确实很让人吃惊。
太子妃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当即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却见太子带着两个随从步履匆匆地从回廊走过。
她立即起身,喊道:“殿下这是要去哪?”
六王妃听到太子二字,赶紧扭过身去偷偷擦眼泪。
太子脚步未停,沉下脸回道:“朝堂之事,你一妇道人家少过问!”接着带着随从飞快离开了。
见太子离开了,六王妃眼泪又涌了出来。
太子妃在太子那吃了闭门羹,顿时心情不爽,看到六王妃眼泪不停,突然心生反感,烦躁斥责道:“好啦,别哭了!”
六王妃被斥责,内心也是不舒服——凭什么你在你夫君那里受的气要发到我的身上?她又与太子妃客套了几句,便带着人回府了。
送走六王妃,太子妃独自坐在凉亭里吹风,却觉得看啥都不顺眼,遂无端拿身边看茶的婢女发气,吓得婢女们个个噤若寒蝉。
突然,一不起眼的侍卫远远朝太子妃使了个眼色。
太子妃会意,借口散步,走到那侍卫旁边,听侍卫汇报太子的神秘去向。
太子带人去了后院假山。
假山?
太子妃有些诧异了,看样子是很严重的事,怎得太子还有心情去假山玩耍?
看来事情另有隐情。
“继续跟着,有消息立即禀告。”太子妃用丝帕掩住嘴,低声吩咐道。
侍卫得令,迅速离去。
这厢,太子带了两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