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提议道。
抬起沾了几点黑墨汁的小脸,婠婠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双眼一亮,都忘了,这里可是有个标准的琴棋书画全才在呢。
“嘿嘿,花花,你画画是不是很好呀?”
“略通一二。”
“别谦虚嘛~肯定比我厉害的。我对毛笔完全不擅长。来来来。”婠婠走过去颇为自然的拉着他的衣袖坐到桌边,将毛笔递给他,笑眯眯道:“我来描述,你来画。”
“好的。”花满楼应承的点头,有点的请示道:“还请说的详细一点,花某对服饰花样并无研究。”
“你要是了解那才奇怪咧。”婠婠开了个小玩笑,当下也坐到一边,撑着脸一脸的思考样,一边想一边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该说不愧是花满楼么,这个一二还真是谦虚了,明明是黑白画,婠婠见着瞬间便惊艳到了。
都说一个设计师厉害的不是画了一件衣服,而是赋予它一个灵魂。
花满楼画的便是如此,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一人穿着一件衣服呢,也太真实了些。
就画工而言,婠婠自愧不如,当即夸道:“画的很好,佩服。”
听到夸赞,花满楼也只是回了一个淡笑,反倒是拿起画询问道:“可有哪处不对的?”
“没有,都对。”婠婠点头回答。
就着这第一张画上的款式,婠婠稍作修改细节,又让花满楼画了几张。
等到完事太阳已经西斜。
等到婠婠收起画稿的时候,却见到两人跟在阿福的身后送来一个很眼熟的东西。
那不是一个吊篮么?婠婠颇为惊讶的看了几眼,见他们行动间迅速的在阳台边向里一点安装了起来,婠婠起身走到一边花满楼的身边站立。
语气带了点激动却是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吊篮一安装好,见着那两人离开,婠婠当即就熟练的窝了进去,颇为感叹道:“真舒服。”
吊篮对面就是小桌子,花满楼坐在一边,嘴角噙着笑意喝着茶,听到这话,双眼不禁看向外面。
耳边是小摊的叫卖声,买菜大婶的砍价声,路人的交谈声;桌沿的手上是夕阳余晖淡淡的暖意;鼻尖是各色鲜花的芬芳;轻轻微风吹来,各种声音感觉混在一起,他却觉得氛围很是安宁。
婠婠窝在吊篮里,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安宁,脑袋靠着篮围,双眼静静的闭上,呼吸都放缓了起来。
直到晚饭时分,这个宁静而温馨的画面才被打破。
吃过晚饭后,饭后消食了一段时间,两人便分开回房洗漱休息了。
接着两天,婠婠便在这座小楼这么住了下来。
她和花满楼两人,每日里赏花喝茶,日子格外的清闲。
不过大多时候,婠婠都是懒懒的窝在吊篮里,盯着花满楼修剪花枝。若是闲的无聊了,便叫上花满楼,让他带自己去附近逛逛。也顺便熟悉周边的环境。
吃穿住行,人之四大必须。
“花花,我这完全被你养着呢。白吃白住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干脆就让我来保护你好了。”婠婠颇有建议的说道。
花满楼倒是笑笑点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虽然是独自出来生活,但其实不过是想让家人放心自己罢了,其他衣食住行都有下人看顾的。
真要说照顾到婠婠,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她既然这么说,花满楼便也笑着答应,不然对方真的因此一直抱歉道谢之类的,那倒是会让他烦恼。
不过婠婠的确不是随便说说的,这么白吃白住的确是不好意思,要说保护花满楼,其实真的不怎么需要,论起武功,花满楼并不差,所以,婠婠想着自己是不是该为他做点其他的。
因此,隔天婠婠边说要离开几天,让他乖乖呆在小楼等她回来,至于去干什么,她没说,花满楼也没问,只是笑笑,然后吩咐阿福准备衣食。
说实话,花满楼这么大个人了,武功卓越,婠婠并不担心她不在的几天,被自己划为自己人的他需要担心什么。
但是,世事难料。
就这么几天,等婠婠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鲜花纷纷去了三分之一的朝气,下人一个个无Jing打采,阿福一脸惊喜的看着她,除此以外,还有某个并没有出来欢迎她的人。
“你家公子呢?”婠婠坐到桌边喝了口茶水问道。
阿福却是一脸愤慨的说道:“婠婠姑娘,前几天突然来了个女子,别看她一副清甜的样子,她瞒得了少爷,但阿福看的出来,她明显是冲着少爷来的,果然,她一消失,少爷也不见了。”
“女子?”婠婠放下杯子,也不喝茶解渴了,疑惑的盯着阿福,在他闪亮的眼光中,突然开口问道:“有我好看么?”
阿福默默的抽了抽嘴角,还是认真的回道:“当然没有你好看,不不不,是差远了。”
“那不就得了,既然没我好看,你家少爷自然是看不上的。”婠婠一脸的理所当然。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