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走向他,气场全开,“楚时是不是说你都得听我的?”
宁春有些招架不住平时老好人的苏朵气场全开的样子,脚步略后退了一步,“是!”
苏朵见着宁春被自己的气势惊住的模样,眼中Jing光更甚,“那你是不是得听我的?”
“是!”宁春鬼使神差般的回答了是。
苏朵打了个响指,“既然如此,便宜徒弟,快些去准备准备寻几个得意的酿酒师,我们一起去边关开分店。”
“好咧!”卞晋说完,立马转身去准备一些事宜。
夏青抚额长叹,而宁春则呆若木鸡,十分懊恼自己怎么就着了苏朵的道。
苏朵看着宁春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宁春不知道天天闻着那些酒香,自己再使用一些心理战术,他自然会随着自己的话回答了。
第二日,由宁春驾着马车载着苏朵与夏青离开了国公府。
路过醉香居门口,马车停了下来。
苏朵下车,向店小二打听姬月是否还在酒店内,被告知今日凌晨天还未亮就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苏朵得知消息后,微愣了下神,在出发前自己还带上了药酒,本想着自己要去边关一阵子,可以将此酒交给姬月,让其试试效果,哪知道人家去先走一步了。
看来有些事是命中注定好的。
苏朵不置可否,耸了耸肩,上了马车,赶往与卞晋等人汇合处。
卞晋只选了三个酿酒水平稍好一点的人,也是在京城没有任何家庭负担的人,因为这次去往边关开分店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一行六人,两辆马车有说有笑的赶往边关方向。
半日时辰刚过,本烈日晴空的天突然Yin沉了下来。
“县主,看来要下雨了。”宁春道。
苏朵掀起车帘道,“这附近可有避雨之处?”
宁春对此处并不是很熟悉,只好摇头道,“不知。”
“那既然这样,”苏朵道,“我们继续往前走吧,运气好的话,就得找到避雨之处;实在不行只能在马车上将就点了。”
“是,县主。”
宁春虽是这样回答,但依然时不时的看着四周,希望能有个避雨之处。
行了没多久,雨就降了下来,所幸的是周遭有树木遮挡,又在马车中,除了马路稍泥泞了点之外,并无不妥。
“小姐,前面有人。”宁春忽然喊道。
苏朵掀起车帘,细雨由着风飘了进来,迷了双眼。
“过去看看。”
宁春驾着马车,几息之间就到了,只见是一辆上等的马车停在路边,正在他狐疑时,那马车里的人探出头来,见到宁春时,两人皆一愣。
“怎么了?”苏朵开口询问。
宁春本想回答说没什么,可却被对面的人抢了先。
“县主?可是县主?”
苏朵觉得此人的声音甚是熟悉,掀起了帘子看过去,惊讶道:“闽呈!那车里的是?”
“拜见县主!”闽呈下了马车,向苏朵行礼,“车里的正是我家公子。”
“这雨要越下越大了,你们怎么不往前赶呢?”
这里虽然有树木遮挡,但从夏入秋之时,很容易出现大到暴雨机率,马车停在这里并不安全。
闽呈垂下了眼,面带忧色,不言语。
“可是姬公子出了什么事?”苏朵见着闽呈的神色也是猜到了。
“公子昨夜收到府中的信件,得知家中长辈身体欠安,故今日一早急忙离京。哪知心急攻心,寒疾频临,两者之下,公子受不住便晕了过去。”
闽呈道,“此刻虽有缓醒之意,可……”
苏朵不再听闽呈说,跳下马车,上了姬月他们的马车,一掀帘子,就看着姬月满脸煞白,全身抖如筛糠,盖着厚厚的棉被依然没用,整个人如从水中捞起来的一样。
苏朵立马钻进马车里,一把掀起薄被,将姬月扶正,对着马车外面道,“青姨,将药酒拿来。”
幸好今日想着要将药酒带给姬月,才备着这些酒水,此刻还真用上了。
夏青听到苏朵着急的喊声,也不敢大意,取过马车里存放的药酒,给苏朵送去。
苏朵拿过酒水,先是给姬月喂了几口,可惜能灌进去的很少。
她也没再强灌入,接着将姬月的裤腿卷起至膝盖处,对着夏青道:“青姨,你帮我一起给他全腿涂满药酒,配着内力上下摩擦。”
“是!小姐!”夏青第一次见着自家小姐神情如此凝重。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外面的雨也大了起来,风呼呼的吹着,可没人敢打扰苏朵救人。
姬月的双腿寒冷稍去了些,苏朵见着有用,又如法炮制,将其双脚也涂满了药酒,由着脚底双腿各处xue道进行推拿。
一边推拿一边告诉夏青按着自己的步骤。
此刻正是人命关天的时候,她一人根本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