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那两个孩子,又岂会知道他们在哪里。”
他扫开了遥乐的手,垂下眼睑,绕过他们进了门,在心中想道,他们应该是没有见到她,不然断不会有此一问。
看着满目的狼藉,他脸色变了两变。
芷溪注意到他脸上的异样,轻声解释道:“这里并非是我们弄得,而是另一批为了捉他们的人翻查乱的,你若是找人,他应该是和两个孩子在一起,从内室的坑洞里离开了。”
稚容斜了他一眼,勾起嘴角媚笑了一声,“那我想,我应该知道,那两个孩子现在何处,跟我来吧。”
他垂下眼睑缓步走入内室,从坑洞跳了下去,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避过他们见面。
芷溪和遥乐相视一眼,便追着上去跳入了坑洞,三人这才不紧不慢的出了隧道,遥乐弯腰在出口前细细审视一番,道:“这里有大队人马经过的痕迹,我们还是快些的好,免得被他们抢先一步找到他们。”
“不用急,他们找不到的。”稚容笑了笑,依旧维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寻着了那处山洞。
只是,当他找了借口将他们挡在外面,自行进洞的时候,洞中却连一个人都没有!
稚容这下可慌了,心想,难道是他们没有来这?
就在他这思量间,外面的遥乐,已经等不及冲进了洞中,一见空落落的山洞,顿时火冒三丈,攥紧了稚容的衣领,咬牙大吼:“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人在这里,人呢,他们呢,我看根本是你把他们藏起来了吧!”
稚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瞪大眼睛,反手拽住了遥乐,拉的他站不拢脚,直走到洞里深处,擦亮了火石,点燃烛灯,“你来辩辩,看看他们有没有来过。”
遥乐心有不甘,却碍于此时关系两个孩子,咬牙弯腰细看着地面,“这里四种足迹,两大两小,都是新的。”
便是知道了错怪稚容,脸色仍旧臭不可闻。
“两大不是同一人的?”稚容凝眉看着他,问。
遥乐别开头,不甘不愿的回答:“若是一个人的,我就不会说两大了,到底是怎么了,谁将她们带走了!”
稚容不答,又问:“那另一大,是男还是女?”
“自然都是女子。”遥乐瞪着他,粗声吼道:“只问个不停,你倒是回答我的话!”
稚容瞥了他一眼,“这事我会给你个交代,你便回村子等着吧。”
如果是女人,那么他知道是谁了,稚容暗叹了一声,三年了,该来的,终究还是免不了。
“谁信你,我要和你一起去。”遥乐粗声吼着。
芷溪虽是在洞外却将里面的对话,听的清楚,也知道事情定是有了变故,迎入了洞中,冷冷的唤了声,“遥乐,我随他去,你去追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人。”
遥乐抿唇看了他一眼,狠狠的松开了手,终身出了山洞。
稚容笑了笑,爽快了答应下来,反正见得人也是他们的老相识,他又没说不许自己带人去见他,他何必自找麻烦呢?
“请吧。”芷溪上前,客套淡漠的举起手,他心中一直有个预感,便是藏起她的人是稚容,他不是没有寻找过,只是多年下次,始终找不到稚容,更寻不到她。
心中又念她,又气她,她竟然真的狠下心,失踪多年,便是不想和他们一起,也该传个口信,报个平安不是吗?
可三年来,她却是了无音信,这一点,成了他们四个人心中,说不出的痛。
“三年了,你倒还是那冷冰冰的样子,不过话倒多了不少,这三年可还好?”稚容笑着询问道。
芷溪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与怡涵,怡乐在一起的,可是她?”
稚容微微怔了下,哼笑道:“你真是想太多了,从她违背与我之间的诺言开始,我就打定主意,无论她是死,是活,是伤,我都绝对不会在行理会,又怎么会将她藏起来。”
芷溪冷飕飕的看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心中的念想却是一点也没有因为他的否定而改变,仍旧认为和怡涵,怡乐在一起的那个人是她。
这两个孩子,他看着他们长大,对他们的秉性十分了解,怡乐素来害生,而怡涵性子却是多疑,绝对不会轻易相信陌生人,若那个人不是她,岂会这么容易打消他们的戒心,得他们的信任。
所以那个人绝对是她不会错。
之后,两人相对无言,默默的爬上了巫山的顶峰,见到了稚容所说,会有办法的另一个人……
另一边追寻的遥乐,却发现,那些人的脚步突然消失了,就像是突然离地的候鸟,飞到了空中一般,四下寻找,也找不到有人路经的痕迹,急的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在林地中乱冲乱撞着。
而另一边的沐桃,正紧抱着怡乐,看着眼前来历不明的人,本能的感觉到那人身上流露出的危险气息,始终不敢放松一丝警惕。
怡涵,在被人抓住了之后,出奇的乖巧,只是抱着沐桃的手臂,睁大滚圆的眼睛,骨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