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满脸微笑的迎过来。
林殊白吩咐了门房把马车上的东西搬回府中,便带着六月直奔正厅。
六月有些不安的同林殊白进了林府,不过不安的心情还是抵不过内心的好奇,六月还是一路的打量着三哥的家。
汴州的庭院风格和南方有很大的不同,没有翠竹,少见潺潺流水环绕。却在假山和矮树的围绕下别有一番风情。虽说是冬天,院子并没显得荒凉,更是在白雪的点缀下显得格外清幽干净。
这么大的府邸,六月并没有看到多少华贵之色,而是格外的清雅,让六月在第一眼看上去的时候,就觉得喜欢。
很快林殊白拉着六月来到了前厅,房间内大哥林殊成正同父亲说话,大嫂则是在一遍同母亲闲聊。看见林殊白进来,林夫人赶紧迎了上来,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
早在郑拓回来的时候就听说林殊白受伤了,虽然郑拓说过小儿子伤势已经无碍,但做母亲的哪听得进去这些,生怕他有什么闪失。当时去南界的时候,她这个做母亲的就极力反对,可是无奈儿子坚定,自己也真是没办法。
确定了儿子真的好好的,才安下心,这时方才注意到旁边有些局促不安的六月,只一眼,林夫人的心就不禁一颤。这个女孩儿长相虽不像她死去的女儿,但是从眼眸中透出的清亮却和她的女儿是一样的。
林夫人缓了缓心神,问林殊白:“这就是六月吧”。
看着林夫人问起她来,六月很认真的拜了拜,说:“六月见过林伯父、林伯母,见过哥哥,见过嫂子”。
林殊白心道小丫头就是聪明,虽然不能判断出眼前这个人是自己大哥还是二个,但自己是最小的叫哥哥嫂子肯定不会错。
林夫人怜爱的看了看六月,随即轻轻的把六月拦在怀里。感受着林母的微微颤抖,六月知道,她是哭了,应该是想她去世的女儿了吧。林夫人的怀里很温暖,像娘亲一样。
这一抱就抱了好一会才松开,林夫人又仔细的打量一番,心想这孩子可要比郑拓描述的更惹人疼爱,rou嘟嘟的小脸配上那双水晶眸子,灵动又不失可爱,俏丽的小鼻尖下面是樱桃一般红润的小嘴,长大后准时一个灵气十足的小美人。
林夫人复又揉了揉六月的小脑袋说,“殊白的信我一早收到,得知你亲人都不在了,只有个邻家哥哥还未曾找见,如你不嫌弃,是否愿意做我的女儿,和殊白一起陪着我可好”。
林夫人对六月的喜爱,并不只是林殊白喜欢,更是因为她那水灵眸子中传递出的清澈和她故去的女儿是那般相像。她的小女儿叫瑾儿,瑾儿不在了,想必是女儿把六月送到自己身边的,让这个女孩儿承欢膝下,来弥补自己内心中深深的遗憾。
六月听着林夫人的话,心里微微颤了颤,从村子被毁后她就和子墨出来漂泊,后来子墨走失了,她又变成了一个人流浪,心中的无助一次又一次的侵袭,几乎都要将她压垮。她曾经想过死,可是怕醒来之后又只能是再一次的孤独。
所以她只能咬着牙坚持,至少这个世界还有子墨。现在又有一个这样温柔的妇人,她美丽且端庄,温和又亲近,她说想自己做她的孩子,给自己一个家。
六月太需要家了,可是想到子墨,又怕答应了林夫人,自己就不能再去寻子墨。
林夫人就那样爱怜的看着她,眼中似乎带着丝乞求,这让她想到了那个小山村中的娘亲,她没有眼前妇人的美丽和端庄,却一样有着这样对自己爱怜的眼神,就像她和山村中爹娘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六月心里一软,再也没力气想其他,然后用力的点了下头。林夫人复又抱住了她,她能听见林夫人的哭泣声变大了,而自己的眼泪,也落了出来。
林殊白看在眼前一老一小的两人,内心温暖且感动,于是开口劝说:“母亲,你看六月已经答应您了,是不是该让六月给您和父亲敬茶,叫声父亲母亲,那以后六月就真的是您二老的女儿了”。
林殊白的父亲叫林震,能经营起这么庞大的林家,可见此人的不凡之处。看见妇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林震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其实即使林殊白来了信,郑拓了转述了发生的事情,但林震依然对这个八岁的小女孩儿还有一些戒备之心。如今看到了,却是他多心了,都说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就他这么多年阅人的经验来看,此女是可信的。
看着夫人这么喜欢,而且对于女儿的思念之情他虽不说,却也不会比林夫人少,如今多了个这么可人的女儿,心里也是喜欢的。赶紧也随着儿子劝到:“是啊,夫人,就让六月正是给你敬杯茶,叫声母亲”。
听见大家的话,林夫人才松开怀中的六月,赶紧吩咐下人准备茶水。茶水上来,六月恭恭敬敬的敬茶,先是为林震敬茶,认真的说了句“父亲,请喝茶”。林震微笑的点了点头,抿了抿手中的茶。
六月又照着先前的样子为林夫人敬茶,对着林夫人认真的说:“母亲,请喝茶”。
林夫人颤抖的接过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