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这么说,也羞的一个大红脸。
郑拓和其他伙计则是住在隔壁的那家农户里,以防晚上有事儿,方便照应林殊白那里。
晚上月光倾泻,屋里面的窗子半掩着,丝丝月光透过窗缝照了进来,印在床上二人的脸上。林殊白先开了口:“月儿,你看现在的我们似不似一对农家的夫妻”。
六月哪想到林殊白会说出这等话来,羞的她吧脸埋在了被里。
她从不知道对这个三哥是什么感情,就知道很习惯很依赖,不过今天琉璃郡主的出现,似乎让这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明白了点什么,琉璃那脆生生的三哥,似乎在她的心尖上生生的抓了一下,那种被人抢走心爱东西的难过,就那样清楚的袭来。
但是她才十三啊,怎么就能想这些东西,而自己的三哥也开始说这种浑话,真是羞死个人了。
看着六月这幅娇羞的模样,林殊白在后面抱紧了六月说:“月儿,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你的感情就不似曾经那般单纯,那天在青.楼里,你误会与我,我并没有恼,但是你几番提及三嫂,我心里边就暗暗的沉了下去,生怕是我一人多想了。”
林殊白的话让六月真的是耳根子都红透了,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羞,不知该怎么回应,只觉得林殊白的呼吸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那个温润的唇瓣在自己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那是什么,那是吻吗?是三哥吻了她吗?那个,她才十三啊,可是为什么心里好喜欢,她该怎么办。
林殊白的手轻轻的遮住了她的眼睛,温柔的说:“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了,早些睡吧,等你十五岁,三哥娶你可好。”
这是让自己睡的节奏吗,完全不是,这是诚心让自己彻夜失眠。六月不敢回答,只是身子稍微的向林殊白那挪了挪。
感受她微小的动作,林殊白心中燃起一阵狂喜,她是中意自己的,虽然她未回话,但足够了。
林殊白感受六月的微微颤栗,不敢在多做调.戏,只是调笑的说:“如果月儿不睡,三哥可是要说的再多些了”。
这话一出,吓得六月赶紧闭上眼睛,装作睡过去的样子,她就这样嗅着林殊白身上的味道,安心的,睡着了。
感受六月均匀的呼吸林殊白用下巴抵着六月的头发,也睡了。
第二日清晨,老妇人早早的做好了早饭,这让六月和林殊白都有些不好意思,吃过早饭,大爷告诉两人自己要去上山,让他们在家里好生陪老婆子说话。
六月哪肯,知道老伯是想采些东西东西贴补家用,赶忙说:“老伯,我们不能白吃您的,这样吧,我自小也总在山上跑,这次就让我们二人上山可好,您陪着老伴说说话,省的她担心您。”
说着六月拿过来老伯的背篓自己背了上去,因为这身裙装不太适合上山,就从马车上换了身方便的衣裳,和林殊白向山上走去。
回到山上的六月,就又像林中的鸟儿一样自由。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带着青草味道的空气,透过叶子映下来的斑斑日光,一切都好美。
林殊白看着这样的六月,脸上的笑更深了,这就是他爱的那个女孩,自然、善良,如这山中的仙子一般,不施脂粉,就让他为之倾心。
六月的轻功实在是他等凡人望尘莫及的,没过太久,他只能喊着:“月儿慢点,三哥吃胖了,跟不上月儿了。”
六月则是回头向他做了个鬼脸,看着他勉强追着自己的狼狈模样,看着看着竟然想起昨日林殊白偷偷亲了她的脸颊,还说要十五岁娶了她那样羞人的话,脸一红走的更快了,只是苦了后面苦苦支持的林殊白,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不过他的月儿开心就好。
这么玩儿了好一会,六月才慢了下来,看着气喘吁吁的林殊白,笑的明媚极了。
她当然不能忘了此次上山是为了什么,他们一路上采了些野果子、蘑菇,还有林殊白叫不上来的药草,每见到一个,六月都会向曾经老师交的那样,唠唠叨叨的说这个药材的一些用处,也不知林殊白听不听得懂。
不过再回忆这样的场景,想起老师,想起爹娘,想起那个村子,已经可以很坦然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两个人便可以满载而归了,但是这不算完,最让林殊白惊奇的是,六月就那样生生的追过了兔子,而且还是就在那么一瞬间的事儿,本来对自己功夫自信的他,突然开始怀疑,原来轻功还可以这样。
六月怕兔子挣扎,拿出一根银针就扎入了兔子的脖颈之处,而此时的林殊白则是觉得脖颈处一凉,然后怯怯的说:“当初你就是用这个东西招呼我的吧”。
六月灿烂一笑,说到:“正是”。&&&&&&&&&&&&&&&&&&&&&&&&
作者有话要说: 林殊白:你曾经竟然用针扎你夫君
六月:那个,我是为你好
林殊白:不行,我要扎回来
六月:你好小气,不嫁了
林殊白:乖,三哥不用针,我会温柔的,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