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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啊,”樊轻轻无所谓的道,“我可以说我是正当自卫。反正,这里的摄像头早就关闭了。对不对,现任情人钟秦钟大总裁?”
钟秦背靠在墙壁上,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发呆。
这在刘知恩的认知里几乎就是默认,他的脸色由青转白,最后又泛出疼痛的紫红色,一张嘴就连连吐出几口烟灰:“轻轻,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樊轻轻根本懒得答话,在她心目中,刘知恩已经跟疯子画上了等号。
樊轻轻不吱声,不代表钟秦无动于衷。
他直接推开了樊轻轻的房门,对着地上苦不堪言身心俱疲的前情敌说:“如果你要告她也不是不行。”
刘知恩抬头。
“这楼道里不止有一个摄像头。我可以告诉你,就在你的头顶的顶灯下就有一盏隐秘摄像头,它足够将你的面容,还有你的说话唇形给拍摄得一清二楚。你要告我的女人可以,同时,我也会请最有名的唇语专家在法庭上重复一下你辱骂别人的脏话。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好像透露过,你在高校执教期间就有了引诱学生的意图?不知道这一条足不足够让你身败名裂?”
刘知恩倒抽一口冷气。
钟秦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身为高级知识分子,没有了知名高校的教授光环,你还能从事什么样的工作?你在教育领域申请过什么别的研究项目吗?或者,你有自己的实验室?参与了医药或者其他科技公司的项目?”
刘知恩瑟瑟发抖。
“放心好了,”钟秦总结陈词,“等接到传票后,你的所有工作都会被人取而代之,你不用担心地球会因为你的私人原因而停摆。等到法院判决后,你就直接一文不名了。那时候,别说是我的女人对你弃如鞋履,就连你自己现在的新婚夫人都有可能与你离婚。现在,你还想告樊轻轻吗?”
男人之间的斗争永远都是这么的简单粗暴。
樊轻轻从来都没有想过钟秦会有这么……残忍的一面。或许有,不过那都是针对商业竞争,而不是针对个人。
钟秦可不像刘知恩那么好打发,对方早在樊轻轻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等到解决了刘知恩后,他还赶在樊轻轻之前踏入了她的房门,主人似的顺带把樊轻轻给拉了进去。
刘知恩看到钟秦的最后一眼,是自己的情敌搂着曾经属于自己的学生在没来得及关上的房门后热吻!
钟秦的吻基本容易受到他的情绪影响,法式深吻都是在灌下一肚子江西陈醋后出现,几乎可以把樊轻轻给吻断气。
“他是你的前情人之一?”
樊轻轻无奈的问:“你们男人就不能换一个新鲜的话题?”
“古老的问话能够延续至今,代表着它的话题性。”
樊轻轻直接推开对方的胸膛:“是啊,我这样的情人一抓一大把,你是不是要全部再从新彻查一遍?”
“那倒不必。”钟秦关上房门,直接搂着对方的后腰把人抓到了沙发内,压着她的双臂,又在软软的沙发里缠·绵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问,“你饿不饿?”
话题转换太快,樊轻轻有点懵逼。
钟秦站起身来:“我饿了。”直接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樊轻轻简直服了对方了,“你没有定房间吗?吃东西回你自己的地盘去?还有,谁告诉你我的行踪的?”
“你的经纪人。”钟秦一边答话一边叫好了房间服务。
另一头樊轻轻简直要气炸了:“我们不是在吵架吗?我们不是在闹分手吗?你不是另结新欢了吗?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就为了揍我的老师一顿?”
钟秦金刀大马的霸占了大半边沙发,泰然自若的宣称:“我在宣布我的主权。”
“你放屁!”樊轻轻鼻子一酸,“我不属于任何人。你现在就给我走,别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碍眼。”
钟秦纹丝不动,樊轻轻焦虑的绕着屋子走了两圈,根本找不到对抗对方的办法。打又打不过,骂他他的脸皮比自己的还厚,在两个人相处过程中,对方直接卸除了自己的总裁衣架,化身为最为雅痞的无赖,在你身边耍滑头,无理当做有理,比牛皮糖还要黏糊。
这个人根本软硬不吃,强势的时候听不进任何人的说辞和劝告,固执又自私,还蛮横霸道。
如果把樊轻轻形容成骄傲的孔雀,受不得一点委屈和伤害,那钟秦就是刚刚有了自己私人领地的豹子,隔三差五的来撩·拨一下樊轻轻,看着对方气急败坏的跟自己追逐,跟自己争论,为自己神伤,也拿自己无能为力的样子就沾沾自喜。好像,这样就能够证明他在樊轻轻心目中的地位,也能够对外宣布樊轻轻是自己的归属物一样。
可恶的男人,可恨的男人!
现在,这个男人直接略过了道歉,略过了巧言抚·慰,好像两人之前的误会根本不存在,两个人的争执和伤害也烟消云散了一般,堂而皇之的入侵了樊轻轻的地盘,赶走了入侵者,再享受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