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看着她,淡淡开口:“以后还是不要搞这种小伎俩争宠,别妄想用这些手段就能叫本宫多看你一眼。”
上官泠儿没好气看了他一眼,在心里嘀咕着,昨天你何止看了我一眼,但她嘴上倒是说得和气,:“臣妾不过是想给惠妃个教训,凡事做得别太过分。她不为难臣妾宫里的人,臣妾自然不会为难她。至于殿下,臣妾从没想过要与谁争。”
“所以昨夜,你只是利用本宫去气惠妃,你竟敢……。”萧景琋明白过来时,胸中蓦地生出一股气。这该死的女人,竟敢利用他。
上官泠儿不咸不淡看着他,她正病的难受,哪里还有力气揣摩他的心情。
“殿下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认不出来,又何必来怪罪臣妾。太医也说了臣妾染了风寒,要是传染给殿下可就不好了,殿下还是不要待在这里为好。”
“你……”
她立马咳嗽了几声,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臣妾真的很难受,陛下请回吧”。
她说完便翻身睡去,萧景琋甩了甩袖子愤愤离去。
☆、长耳
太子生辰那日后,惠妃倒是收敛了许多,不再敢刻意为难兰华殿的人。萧景琋素来不进兰华殿,上官泠儿倒是乐得自在。日子久了她便明了,他若是来兰华殿,必定是有事需要她这个太子妃的身份去完成。
不需旁人多说,她也已经明白了个中原委。她是当朝丞相千金,太子娶她根本是顾忌她父亲在朝中的地位。丞相与太子也不过是面和心不和,相互牵制而已。
十一月里,整日冷飕飕。她懒得出门,偏巧下了雪,便躲在屋子里看着那雪一片片落在院子里,墙围上,梅花树上。正看得入神,一阵冷风进来,寝殿的门打开又很快关上。她一扭头,就看到他进来。小豆子正帮他收起身上的厚披风,他的鞋上沾着的雪花遇到屋子里的热气随即消融。
她知道他今日又是有事前来,许是天气冷了,也对他时不时的到来厌倦了,她懒得动弹,换了个姿势仍旧坐在榻上。
云霜赶紧奉了热茶,他在她对面坐下来,她也不抬头去看他。
谁也没有先开口,一时间静默无声。
她只听到茶杯盖子与杯子轻轻一声碰撞,热气在她面前升腾而起。
“今日倒是有兴致赏起雪来。”他徐徐开口,大概是刚饮下热茶的缘故,听着竟连语气也比平日里温和了许多。
她只轻轻嗯了一声。便伸手去摆弄眼前瓶子里云霜刚折回来的梅花。
“你大哥回来了,晌午来府中,你们兄妹也许久未见了……”
“臣妾知道了。”她淡淡应道。
她的大哥,上官靖,朝中年轻有位的大将军,十四岁上战场,一战成名。之后立下战功无数,深得皇帝器重。半年前出征塞外,平定外族入侵。如今得胜归来,班师回朝。
她早已忘记他的样子,他的事迹也不过都是旁人提起。如今太子要见他,她自然也能猜出几分他的意图。朝中事她不会过问,只是做好她这个太子妃应做的事便好。不过倒是蛮期待见到她这位已经不再记忆中的哥哥。
待她回过神来,才发觉他还未离去。他将一只雕花木盒放在桌上。她打开来,是一些发簪首饰,她在心里想着这首饰是一回比一回金贵,她不过也只会在需要的时候戴上一次而已,倒真是可惜了。
她又将盒子盖上,说道,臣妾会好好准备,殿下没事儿就回去吧。
他知道这是赶他走的意思,他要用她,自会顺着她,便不再多说,出了兰华殿。
她的兄长上官靖倒是比她想象中清瘦,身材颀长,眉目与父亲极其相似,肤色黝黑,一看便知是常年出征在外的结果。
虽然她不记得往日的事情,但从言语中也能看出他对他这位妹妹的疼爱。此次来太子府中,大小十几只箱子都是他给她带的礼物。
太子特意留了时间给兄妹二人叙旧,他便先随她去了兰华殿。
“想必兄长也知道,过去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他虽是她的哥哥,她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父亲之前来过信,为兄都知道了,只怪我自己没能早些回来看你。过去的事情,你记不记得也没什么重要,别勉强自己。只要你现在过得好就可以了。”
“那是自然,我现在是堂堂太子妃,当然过得好,兄长不必担心我。”她笑笑。
“我倒是忘了,有礼物要给你。当时出征前应承过你的。”
他吩咐了一声,一个小厮提着遮布的笼子进来。他笑着看看她,随手将布扯下。她便看到了笼中的小东西。
一只雪白的猫。它直愣愣望着她,倒是不怕生。
“这猫在塞外才有的,稀罕着呢。你看如何?”
“呆头呆脑的,蛮可爱的。”她看着它那大大的脑袋,通体圆滚滚的身子,真是有些滑稽可笑。
“那我能抱它吗?”她伸手摸着它,转头问道。
“当然”。他打开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