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究竟怎么了,只是觉得很难过很难过。
可是难过之中又带着些许期待。
这个世界有很多很多不幸,而这些不幸又如同说好了似的跑到邓小鱼身上来。她走到现在,日子虽然不怎么顺心,可从未真正的气馁过。
毕竟她有白倾心这个朋友,这是她不幸中的大幸。
恍恍惚惚的,门口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邓小鱼终于等来了那个人。
宁则拿着药,阔步走进来。有那么一瞬间,邓小鱼绝对回到了小时候。那时,他也总是这样,远远的走过来,朝着邓小鱼的方向。
不同的时,他以前只是经过。现在,他的目的地就是在这儿。
虽然不该。&&&&&&&&&&&&&&&&&&&&&&&&
作者有话要说: 邓小鱼有心思,但她不会作妖的……
她会好起来。
☆、036 按捺
头疼欲裂。
一夜过后,感冒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发的严重了。早上邓小鱼起来时,觉得全身酸软,难受至极。
宁则送来的药放在桌子上,已经打开了,可是邓小鱼一粒都没有吃。
她就是不想吃,像在跟自己闹脾气。
昨天宁则送药来的时候也就停留了一分钟左右,说了些医嘱和药的用量便离开了。倒是邓小鱼,在宁则离开后还傻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所以她在跟自己赌气,明明知道是非对错,可还是按耐不住深藏的暗涌。
起床,邓小鱼把药塞到抽屉里,然后下楼。
纵使身体不适,可生活还要继续。
帮着店员弄了一会儿蛋糕,邓小鱼又坐到吧台前。昏昏沉沉的在吧台前发了一会儿呆,她拿出纸笔开始算这两天的帐。
可是身心不适,这帐来来回回算了两三遍都没算好。而且思绪总是跳跃,她不受控制般的想起了鲤县想起了木棉街。
想着想着,她不由自主的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宁则。
邓小鱼的字并不怎么好看,可她写完这两个字后却莫名的觉得这两个字写得很好。不管是左看还是右看,都有一种让人深陷其中的魔力。
正盯着这两个字发愣的时候,店员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倾心姐?你好久没来啦!”
白倾心?邓小鱼吓了一跳,感觉把本子塞回了抽屉。
“小鱼。”白倾心看到了邓小鱼有些紧张的动作,可是没有多想,“你感冒怎么样了?”
“没……没什么。”邓小鱼心虚,可还是故作淡定,“怎么来这么早啊?”
“看看你呗!”白倾心走过来,用手探了探邓小鱼的额头,“嗯,不怎么烫,看来没发烧。不过脸色不太好。”
确实,邓小鱼脸颊有些红,透露出些许病态。
“今天不上班吗?”邓小鱼从吧台里走出来。
“上啊!”白倾心笑,笑容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亲切,“新案子,去查点资料。刚好经过这儿,我吃点东西再走。”
“好,”邓小鱼走到柜台前,“新做的蛋糕。”
给白倾心拿了块蛋糕,又调了杯nai昔。两人坐了下来。
自白倾心走后,她们难得的这样坐下来交流。
“最近两天怎么不来我那儿了呀?”白倾心问,“想你做的饭了。”
“不是有宁则么?”邓小鱼扯出一抹笑,“我记得他也会做。”
“不一样的。”白倾心优哉游哉的看着邓小鱼,“我平常忙工作,没空来你这儿。可你是个小店主呀,还没有空过去我那儿么?”
白倾心总觉得,她们的距离好像远了些。
“我忙着呢!”邓小鱼戳了块蛋糕放到嘴里,“况且,不是有宁则陪你么。”
说得也是。说到宁则,白倾心总是涌上莫名的欢喜。想想当初,自己还讨厌他来着。
“咦?”邓小鱼的目光落在了白倾心的手腕上,“你买新手链啦?”
白倾心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链:“宁则送的呀,我记得之前好像跟你说过。”
宁则送的。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原因,邓小鱼竟然觉得嘴里的蛋糕索然无味。“真好看。”邓小鱼说,“他还挺有眼光。”
邓小鱼这么夸,白倾心心里也很高兴。于是又说:“你错了,他眼光并不好。我明天有个大学同学聚会,他竟然让我穿金戴银去,你说俗不俗?”
一般的朋友相聚,白倾心总是带着邓小鱼,只有这种同学聚会,她不会稍上邓小鱼。一来邓小鱼性格不够活泼,遇见生人不爱说话。二来他们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和邓小鱼这种初中未毕业的肯定有距离。所以还是不去为妙。
邓小鱼想了想,她的同学实在太久远,怕是他们都忘了自己。
如果非要仔细的算了算,邓小鱼的身边也只有白倾心配得上宁则了。
天作之合,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