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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我现在是夏侯冽的宠妃,如果太皇太后想要修补和夏侯冽的关系,应该是对我释放出善意才对。
只是一来到万康宫她就这么气势汹汹地质问我……我垂了垂眸子,决定走一步算一步。
我跪在了地上,手狠狠地掐了大腿一把啜泣地哭道:“太皇太后,萱儿冤枉啊,萱儿制作的花糕没有任何问题。”
“清者自清,若是太皇太后不相信萱儿,尽可等到太医诊查出花糕的判定结果,看花糕是否有毒!”
太皇太后眼眸微闪,威严肃穆道:“我自然是相信萱儿的,不过相信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若花糕真查出来有什么问题,你就是祸害皇家子嗣,哀家必定严惩!”
公孙颖立刻跟着附和道:“是啊,本宫也必定严惩!否则一有妃嫔怀孕别人就想着去除掉,后宫会乱成什么样子?花糕若真有问题,萱贵妃必须得打入冷宫当中!”
太皇太后缓了缓脸色,沉声开口:“谋害皇家子嗣可是重罪,而且萱贵妃还是第一个起头的,必须得严厉惩罚,才好绝了其他人的心思,打入冷宫还算轻的了。”
公孙颖想了想:“太皇太后,不如这样,先将她革除贵妃之位,打入贱籍为奴,若是她肯悔改,之后在打入冷宫不迟。”
太皇太后微微颔首,“这样子的刑罚倒是可以了,只有重刑,才能让其他妃嫔知道谋害子嗣是一项重罪!”
结果还没出来呢,她们就迫不及待地讨论如何发落我,呵呵……这幅吃相真是难看!
太皇太后和公孙颖就是盯死我的花糕有问题,按照她们这种架势,就算花糕没有问题,她们也能硬生生地说出问题来,将谋害皇子嗣的名头栽到我身上!
我仍是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态,昂了昂头看向太皇太后,发誓道:“太皇太后,皇后娘娘,若是萱儿制作的花糕有问题,萱儿愿意满门抄斩以证清白!”
此话一出,公孙颖眼睛一瞪,身子都轻轻颤了起来,“满门抄斩就不必了,这是你自己犯下的罪孽,何必牵连无辜?”
我呵呵一笑,声音虽是沙哑却透着一股坚定:“谋害皇家子嗣可是一项重罪,为了隔绝后患,我这第一起的刑罚自然是越重越好,萱儿恳请太皇太后到时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公孙颖脸皮一颤,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我抢先道:“公孙家是我的族人,萱儿犯下了错误,她们为何不与我一同承担,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满门抄斩并不为过!”
公孙颖双手紧握成拳,脸色一片铁青,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满门抄斩,株连九族,在古代里可没有比这更重的刑罚了。
我身为公孙府的庶长女,满门抄斩抄的自然是公孙府,株连九族株的自然是公孙一族全家上下!
公孙颖身为我的妹妹,就算是皇后又如何,真满门抄斩的话,照样会沦为刀下亡魂。
太皇太后眼里Jing光一闪,一时没有应下我的话,而是轻描淡写道:“一切都等花糕的调查结果出来再说吧。”
我在心底冷嘲,现在才记得要等花糕的结果出来,之前耍威风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了?
我将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声响。
寂静的万康宫内,回荡的是我坚定有力的声音:“太皇太后,萱儿有一事要禀报!”
太皇太后沉默,我继续重复着这一句话:“太皇太后,萱儿有一事要禀报!”
我跟她仿佛是倔上了,等我第三次说出了这句话,太皇太后才悠悠开口:“萱儿,你有何事禀报,什么事比花糕的事还重要?如果没有花糕这件事重要,那就压后在说。”
我抬起头来看向她,笑yinyin道:“太皇太后,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因为事关皇后谋害妃嫔,也勉强能和花糕这件事一样重要了。”
“公孙萱,你不要血口喷人!”公孙颖忍不住怒道。
太皇太后眉头一挑,扫了公孙颖一眼,看向我:“什么事情,说来听听,哀家倒是要看看是谁要污蔑皇后。”
这种**裸的偏心,太皇太后简直是不要做得太过分!
我嘴角勾起一抹讽意:“来万康宫的途中,我们经过皇后特意命人布置的花朝廊,结果有位妃嫔走着走着,忽然有一块石砖松动了,那位妃嫔踉跄之下坠入了湖中。”
“宫人们将那位妹妹救了上来,我不顾被人误解上前去施展方法救援,没想皇后娘娘竟然以为我是要陷害她,亲手打了我一巴掌!”
我看着太皇太后,伸手抚摸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一边脸,“求太皇太后为萱儿做主,替萱儿讨回一个公道!”
我伸手按了按肿起来的脸颊,真是疼啊,一定是肿成了包子……用力按了按,嘴唇轻张,一直被含在嘴里的血水流出嘴边,看上去就像吐血那样。
“皇后娘娘不感谢萱儿及时将那位妹妹的性命给救回来,免了她的过失之责就算了,竟然还恩将仇报打了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