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如此,以前没听说大皇兄如此宠美人,却是没看到合意的。”
&&&&玉竹说道:“这倒是,以前太子再怎么流连南风馆、再怎么养娈童,太子妃都不以为意,总是那些男人再怎么样也得不了封号,做不了太子妃,做不了皇后。可若是女人就不同了,还是家中有背景的女人。看到许良娣如日中天,太子妃如今不得太子喜爱,又只得一女,不免要着急。”
&&&&“那她来打听钟楚,应该就是这原因了,应是觉得,除了钟楚,再没人能夺得了许良娣的宠了。”宣华不由轻叹口气,“她哪里想得到,这钟楚是她怎么请也请不去的。”
&&&&“奴婢明天再找机会去问问,确定一下。不过公主……”玉竹将声音压低了些,小心道:“你今天是有意让太子妃听出你对钟楚的下落有所隐瞒,让她再去查一查?”。
&&&&宣华说道:“查也不一定能查到,只是皇嫂身后有郑家,告诉她了,也许还真能查出点什么来。”
&&&&玉竹不由微微一笑,“公主此招当真是兵不血刃。”
&&&&太子妃若是查出钟楚的真实身份就是钟离陌,钟离陌竟是禁卫府大阁领,那不是要大吃一惊?将此事告诉了太子,太子更要大吃一惊,也要惶恐至极:他在南风馆里认识的小倌竟是皇上的人,竟在他身边做卧底,那要他如何能接受?从此,太子对皇上的猜忌就开始了,皇上又不满太子的生性不检,心生嫌隙是早晚之事。
&&&&宣华想的,却还有另一件事。她曾对钟楚动过心,曾想过要忘记所有的执着与他相守于江湖,后来才知原来自己只是个被摆弄被利用的傻瓜,他只是顺便与她演一场戏而已。心中的恨,是无法磨灭的。
&&&&她恨,太子又何尝不会如此?不管如何,他是曾迷恋过钟楚,曾宠过钟楚,还因钟楚而被皇上禁足,当真相揭晓,他对于皇上或许是畏惧,对于钟楚,如何能不恨?
&&&&她这个宣华公主不得母亲欢欣,不敢去与她的宠臣心腹抗衡,太子却不同,他的力量比她这个妹妹大得多。他对付钟离陌,兴许,还能有些胜算。
&&&&在宣华想着他日太子是不是能与那位禁卫府大阁领为敌、双方斗个两败俱伤時,钟离陌却主动找上了门。
&&&&而且不只是主动找上门,而是主动找上床。
&&&&。在苍州刚堕掉孩子時,她時常做梦,各种恐怖绝望的梦,夜夜被噩梦惊醒,然后彻夜难眠。直至回了京城睡時才渐渐轻松,不再那样受折磨,总能一觉睡到天明。然而今晚,她却突然从睡梦中醒来。
&&&&床帐内泛着烛光,有人坐在床头看着她。若不是那一张银色面具,她会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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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女人凭何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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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帐内泛着烛光,有人坐在床头看着她。若不是那一张银色面具,她会惊出一身冷汗。
&&&&或许是神识尚未完全清醒,或许是早已清醒却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是睁眼看着他。
&&&&那银色面具下的唇轻轻扬了扬,“公主倒是十分浅眠易醒。”
&&&&宣华仍是没有说话。她记得自己还是公主,还住在宫中,宫中四处皆有守卫,可现在此人就坐在她床头--当她熟睡時,竟有人就在床边看着她,这是何等惊惧。
&&&&“公主放心,我不会将公主怎样的。”钟离陌为自己足以惊住所有人的举措作出保证,“来找公主,只是和公主说几句话而已。”他的语气十分轻松平常,好像身为与她一样的宫中轻闲女人,偶然串门子到朝晖轩,对她说“公主,和我说会儿话吧。”
&&&&宣华撑了身子,缓缓从床上坐起身,盖着的被子不意外地滑落下来,露出她前不久掩在被子下的娇柔身躯。
&&&&未着抹胸,只松松系了件对襟薄绢长衣,睡至半夜,长衣早已在身上凌乱,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胸口些许沟壑,遮挡处亦是若隐若现地透着里间雪白肌肤。
&&&&她没低头去看,却也知道自己此時的情形,更知道,女人身体若隐若现比完全裸裎还要吸引男人。然而,对于眼前的人,她不想见,不想想,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模样,不管他是如男人一样受诱惑还是如刀剑一样丝毫无感觉。
&&&&自然,她不会在他玩味的眼光下有意去拉滑至腰际的被子。爱琥滤尖伐。
&&&&“大阁领,母皇让你半夜来找本公主是有何旨令?”说话间,她微微动了动头,身后的长发只轻轻一滑便自肩头垂了下去,遮去了她胸口大半景致。。
&&&&钟离陌将目光自她胸口飘上去,轻轻一笑,“自然不是皇上的旨令。”
&&&&“那就是你自己来的?夜半闯宫闱,还坐于本公主床头,大阁领好胆色,倒也是视死如归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