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鼓足勇气贴上他的脸,沈凝之却突然拉住他的手,低唤道:“皇上……”
&&&&杨宽一愣,直直看着他握着的自己的手,心中那根弦紧得似乎随时都要断开一样。
&&&&“皇上……”沈凝之半睁了眼,一只手拉住他,一只手缓缓抬起来去抚他的脸,低低道:“让我侍寝……好么?”说着,抚着他的脸垂下,到了他颈上,抚得他几乎颤栗起来,额上冒着汗,紧张得结巴道:“我,我不是皇上,我……”
&&&&“皇上……”沈凝之一只纤细的手在他领口滑了进去,沿他胸口摸索。
&&&&“沈大人……”杨宽只觉得双腿再也不是自己的,连知觉都没有了,一软,就跌在了床上,正好压在了沈凝之身上。沈凝之抬起头来吻向他的下巴,一只手也自他肩头慢慢往背上移。
&&&&杨宽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
&&&&……
&&&&日暮时分,沈凝之已熟睡。
&&&&杨宽将他搂在怀中,抚着他如女人般光滑却又比女人结实的背脊,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竟然得到了沈凝之,难怪沈凝之能在皇上身旁十多年盛宠不衰,真真是销魂,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谁。只是不知道,他这细腰,做起男人的事来是不是也能得心应手。想起来,那被宣华公主嫌弃的钟驸马似乎也是这身段呢!不过沈凝之能为皇上所喜,应该不会太差,而且他倒也不如钟驸马那般娇弱。
&&&&晚霞的红光从窗子照进来,杨宽看着沈凝之沉睡的脸,想着之前的种种,不禁欲念又起,当下便再次将手往他身下抚去。
&&&&他已想过,今天的事虽然是罪大恶极,可他不说沈凝之不说却也无事,而沈凝之犯傻了才会去告诉皇上。况且,沈凝之如今落寞孤寂,自己对他确实是喜欢得不得了,说不定他不仅愿意,还巴不得今后继续下去,那可真是神仙一样的美事。这样一想,全无后顾之忧,杨宽将他抚弄几下,听见他迷糊地哼了几声,让他趴在床上,自腰腹处将他托起。
&&&&门突然被撞开时,杨宽正酣畅得几乎要吼出来。直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声门响,这才赶紧回过头去。
&&&&“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沈大人不敬 !”
&&&&这一声厉喝,让杨宽呆滞了好半晌才得已开口,怔怔看着眼前站着的人,口吃道:“殿……殿下……”说话时,手中无力,被他托着的沈凝之身体垂下去,再次趴在了床上。
&&&&杨宽一下子回过神来,顾不得赤身裸体,立刻从床上滚落下来,“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太子冷哼道:“本王刚才去看四公主,驸马对本王说沈大人在这儿喝酒,恐怕喝醉,便让本王回府时来看看,没想到你这小小校尉竟敢对沈大人做出这等禽兽之事!本王定要告诉皇上,将你满门抄斩!”。
&&&&“不要……殿下不要!”杨宽一下子爬过去抓住他衣袍,猛地磕头:“殿下不要,求殿下不要,只要殿下不说,无论让小人做什么都愿意,小人愿为殿下上刀山下火海,为牛为马,求殿下饶小人一命……”此刻他早已是面如土色,浑身颤抖,死死拽着太子的衣服就如拽着救命稻草一般。
&&&&太子看了他半晌才开口道:“真的做什么都愿意?”
&&&&见事情有转机,杨宽立刻点头道:“是,是,什么愿意,什么都愿意!”
&&&&从醉千日出来时,天已全黑,北风一阵接着一阵呼啸而来。杨宽踉跄着一步一步往外走,看着前方,不敢相信几个时辰前还兴致冲冲来喝酒的自己突然之间就无奈地要与人一起谋反,前途正如眼前路途一样黑茫茫不见曙光。
&&&&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巧,不会程有银刚说请自己喝酒就在酒楼碰见沈凝之,又刚好公主有事要程有银回去,然后沈凝之又醉酒拉着他喊他皇上,然后在他沉溺时被太子撞见,而刚好,太子又要起事,对他以全家性命要胁……这一切,就像是个计划好的局一样。然而,就算真是个局,他也无可奈何,因为他是真的碰了沈凝之,真的犯了死罪。前面没有相似的案例供参考,可男主天下时与妃子有染的事情却是有过的,那时的罪人差一点被灭九族。
&&&&他是不敢谋反,可他更不敢让皇上知道今天的事。如今,只有向天乞求太子能成功了。到道宽起。
&&&&十八日下午,宣华才上到清心宫门口,紫菀便迎了过来:“公主。”
&&&&自女皇生病以来,宣华几乎日日都来探望,这几天已与紫菀十分熟稔,问道:“母皇今天怎么样?”
&&&&紫菀轻轻一笑,说道:“皇上这几天一天比一天好,今天心情也不错,也有Jing力,已经在赶着批以前堆下来的奏章了。”
&&&&宣华神色也放松了些,点头道:“那就好,病了这些日子,终于是要好了。”当初只想母皇病情拖延一下,让太子心里的紧迫感加深,没想到竟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