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记得那天咱们搬东西,天气挺冷的…”
姜谢途与他对视,等着后续。
“大壮来了店里说冷,我就准备帮他热一个暖水袋。后来咱们把东西搬上车,他坐进车里没再说‘冷’,我也就忘了。”萧祁说的很慢,心里捉摸这样的过程只怕姜谢途会觉得他故意拉大壮下水,索性又补了一句,“是我的问题,要是有什么后果,我…”
“你什么?”姜谢途眼中有怒火,夹杂着烦躁。原以为是电路老化,横竖和店里的员工没关系,保险赔偿这一系列后续问题也不那么棘手,“你承担吗?”
“…”
姜谢途叹气,避开萧祁的视线揉了揉太阳xue,“这事儿估计得找个律师问问,还得通知井总那边。”
萧祁点头,字正腔圆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先别说这些了,先解决问题吧。”
严灵接到姜谢途的电话,没一会儿功夫便赶了过来。
“我刚刚简单问了一下旭通的律师,这次的火灾除了咱们店,没有对周围造成太大的影响。这种非蓄意的人为过失,主要还是协调屋主那方面。起火的原因虽然是…”严灵说着,余光扫了萧祁一眼,“起火的原因虽然在咱们这边的过失,但是房屋的线路老旧也是事实,房东也有没有维修的责任。”
姜谢途听得云里雾里,跟着点头后又问了一句,“那现在…怎么处理?”
“井总的意思是直接交给旭通的律师,尽量大事化小…咱们新店马上要开张,没必要费神去纠缠这些。”
“嗯,”姜谢途眉头深锁,颔首想了想说,“我还是希望我可以知道这件事处理过程的全部细节,毕竟这是我的店。”
“那是当然。”严灵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具体的情况还得等律师看过所有的材料,我把律师的电话给你,到时候你们直接联系,这样也快一些。”
“律师需要什么材料你让他直接联系我。”
“好的,没问题。”
姜谢途面上没有表现,但心里肯定对萧祁有所指责。
别的姑且不说,就可能自己承担的保险金以及赔偿款就足够让他吃不消。
萧祁自己也觉得内疚悔恨,当时怎么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姜谢途还是按部就班的和阿辰一起忙乎装修,但对萧祁的态度却冷了不少。
“你别怪老大,这事儿你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咱们的店就是老大的命根子,难怪他生气。”阿辰见萧祁情绪低落,走到他身边安慰着说,“这事儿换谁都生气。”
“我知道。”萧祁点点头,心中并没有埋怨姜谢途的意思,“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解决,毕竟是我的责任…”
“你要不…问问井总?”阿辰那日在医院门口看见井傅伯慌乱的神情,大抵事后想明白了些事情,“实在不行,看井总能不能替你…替咱们店里解决?”
找井总帮忙…萧祁发愣的那个片刻里闪过这个念头,稍纵即逝。在井傅伯身边时,萧祁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总会向井傅伯开口求助。
天大的困难在井傅伯那里都不算什么,毕竟有钱有权,萧祁能遇到的不过‘芝麻’大的麻烦。想想之前因为微薄内容被带走,甚至母亲的手术费,这些无一例外都是井傅伯施以援手。井总卖了人情自然少不了从萧祁这儿索取,一来二去也造成了诸多的裂痕。
若说念头是下意识窜进脑子里,那后续的否定则是萧祁有意为之,过往的那种生活,他真的…不想要了!“井总又不是开福利院的…火灾是我的责任,还能让井总‘买单’?”
“话也不能这么说…”阿辰想了想,自觉也有些开不了口,“毕竟他现在也算是股东。”
萧祁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见过哪个大老板帮助损害公司利益的员工?井总不把我扫地出门就不错了。”
阿辰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多说。
现在一切还没有定数,可这被偿款怕是逃不掉。萧祁不能卷着铺盖走人,又打死不愿意跟井傅伯开口。剩下的便是些‘高利贷’一类不入流的想法。萧祁忍不住思索却又实在找不出可行的办法,店里待着难受,他也不愿加剧低气压。没等到晚饭时间,萧祁就主动离开。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萧祁脑中一片混乱。回到井傅伯那高级小区已经是晚上快十点钟了,他伸手摸出钥匙,正要打开单元楼的大门,远远便瞧见井傅伯的车停在十来米之外。
萧祁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眉凝视片刻。黑色轿车的玻璃贴了遮光膜,车内的景象模糊不清。可几次接触下来,萧祁认得井傅伯的车牌号。
井总大晚上跑这儿来干嘛?店里的情况井傅伯定然清楚,他没主动联系萧祁,莫不是在等萧祁开口?想想,这种情况也屡见不鲜,萧祁开了口便受制于人,一贯伎俩之下两人都驾轻就熟。
萧祁回过神,心情不好自然也没情绪和井总‘玩游戏’。他将钥匙戳进门里,不再搭理那车的影子。
旭通的律师与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