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由自己靠在他的怀里,这样一点暖意,她闭上眼,不愿意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写福利了,感觉还行吧,接下来还有一些小红包哦。
☆、伏笔
唐棣看着眼前已是断壁残垣的废墟,哪里还看得出,这里曾经是风雅古朴的唐府,人物皆非,他在门外站了很久,然后走了进去。
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已完全找不到踪迹,破碎的一切揭示了这里悲惨的命运,那未被烧融的砖头缝里,似乎还渗着血,惨死的亡魂的血。
“你看出什么了吗?”水颦不知是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的情绪,还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开口问道。
“这些血迹,密集在庭院,又各处分散,说明人们都是在同一个地方被杀害的。”唐棣神色冷静,“说明凶手来的时候,府中的人都聚集到了庭院,然后等开始杀人后,才惊慌的到处逃窜,但终究没有跑出这个庭院。”
水颦微微讶异他此刻的沉着冷静,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爹从来宽以待下人,从没有集会的规矩,能够同时聚集所有人的只可能是一种情况。就是府上来了贵客,而且是我爹认为的贵客。”唐棣继续说着,眼里的寒意却是越发冷冽,“事发的时候,宁阳镇正是茶业惨淡的时期,不会有亲戚在这个时候来访,也没有听说镇上来了什么奇人异士。所以,只可能是镇上的人,放眼全宁阳镇,我爹所认为的贵客只有一位。”
“看来你已经有了判断了。”水颦观察着四周,手上的蓝光微微闪动,“这些血里面含有邪气,不是妖魔的魔息之邪,而是有违自然之道的邪祟。我曾听闻血祭之法可以提升力量,只要以大量的同族之血为阵,能使力量强化好几倍。而唐府,就是被布下了阵法,以血祭的方式血洗。”
“布阵之法…”唐棣笑得讽刺,握紧了拳头,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怪不得蒲村长不让他回宁阳镇,原来是怕他发现这样丑恶不堪的真相!
水颦微微皱眉,这样邪恶可怕的禁忌符咒,将来不知道是敌是友。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唐棣,魔桀尚未苏醒,而且以他现在的实力,能否敌得过魔界四司都未可知,这个傀儡却又是一个强劲对手。
水光笼罩着唐府,像清澈的水流清洗着一切,唐棣转头看向凝神施法的水颦,知道她是在用温柔的水流让这些亡灵安息,语气真诚,“谢谢你。”
水颦应声回头,翦水秋瞳清澈的让人几欲流连沉醉,她浅笑着摇了摇头,忽然感应到了什么,微微皱了皱眉,却是很快的掩饰了过去。
“你还要去拜祭家人,这里就交给我吧,可能还需要些时候。”水颦开口道。
“那好,待会儿在北城门见面吧。”唐棣惊讶她想的这么周全,他处理完了这里的事,就要立刻去找蒲家人问个清楚。
水颦见他走了,这才走近那个感应到异常的地方,凝神催动魔息,她看见了在黑暗的地牢一般的建筑里,一个虚弱不堪的老头儿微微喘着气。她看他的衣着和样貌,便料定这是唐老爷,没想到他竟然没死,而且就被藏在废墟下的地牢里,谁能想的到?
一双美目转了转,纤细的手指轻捻,地牢里的水位慢慢变高,渐渐的淹没了他的脚踝。水颦心想,魔桀苏醒需要的是唐棣经受极大打击,甘愿放弃自己的意识,让体内逐渐强大的魔性主导他的身体,唐府的灭门无疑是一个巨大助力,可是此刻若被发现他爹还活着,他的善良又会恢复一分。
这么想着,水颦手上动作仍不停下,温柔的水流现在变成了汹涌的浪涛,水位渐渐升高,拍打在地牢暗黑干燥的铁壁上。
“接下来去哪儿呢?”水颦撑着一把湛蓝青花水游伞,转身回眸,清澈的眼眸映照着面前人的身影,额心的水晶微微颤动,清新淡雅的犹如写意的水墨画。
唐棣却不是因她的美貌而微怔,只是疑惑她还要与自己同行。
水颦看出了他的疑惑,微笑道,“我需要帮崇崎寻找灵类,医治他的伤。你有冥灵果的灵力,对灵族的感应比其他人都要敏锐,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卷卷的感应能力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灵敏,只要找到她…”唐棣几乎是脱口而出,突然想到唐府遍地狼藉的血迹,是蒲家人杀害了他满门,他和卷卷再次见面的时候,会是敌人吗?难道她是因此才离开自己的吗?
“一起走吧。”唐棣没有继续未说完的话,抬步向前走去,水颦微掩了眼色,撑着伞慢慢走着。殊不知身后的人看着这郎才女貌的一对蓝衣男女,直夸赞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崇崎大步穿越过哗啦倒塌的骨架,白森森的一堆激起一阵厚厚的灰尘。没想到一群枯死的白骨按着排兵布阵,一波袭来的时候真有些不好对付。
他活动了一下右臂,骨节发出咔咔的响动,伴随着微微碎裂的剧痛。抬起眼,再走进去,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的所在了。
埋骨之地里游荡着的冤魂的怨念,让这些枯朽白骨得以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