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靠到了自己身上。
嗯?梁潇扭过头去,发现林河搭在他肩上睡着了。
真是,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乖才听话,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醒来就开始闹腾,气死人不偿命。梁潇微笑着,把肩递过去让他靠得更舒坦些。
一部无聊的电影放完,有人咚咚敲了两下右边车窗的玻璃。
林河惊醒,直起身朝右边看去:“来了?”
谁!梁潇猎人般的眼神射出窗外,只见底下站了个清俊的男人,身材修长,温文尔雅,带着副无框眼镜,是时下小姑娘都喜欢的禁欲系男子类型。
这人好像有点眼熟,梁潇脑中回想,却一时想不出。
林河打开车门,下车的瞬间突然朝车下倒去。梁潇吓得赶紧伸手抓住他胳膊,想把他拉回来,外面那个男人倒是眉头一动,上前把林河大大方方揽到怀里。
“干嘛?给我行这么大礼。”男人说话声音温柔缱绻。
梁潇跟着下车,那男人已经把林河扶直,林河摇摇头道:“坐久了头有点晕。”
男人放开人,双手抱胸:“叫我来什么事?”
林河刚想说话,又一阵头晕袭来,人站不住朝边上梁潇身上倒。
梁潇还在上下打量那个男人,余光看到林河倒过来,几乎条件反射接住,急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车上杜谕成和小鸟也察觉不对,齐齐往车下爬。
梁潇伸手摸林河额头,焦急地朝杜谕成喊:“他又发烧了。”怎么又没发现!就靠在肩上都不知道,简直蠢成猪!
“把他扶车厢后面去,有床。”杜谕成赶紧指挥。
梁潇把人扶到后车厢,抱到床上,杜谕成把梁潇挤下车,给人挂上盐水。
“挺热闹的。”那个清俊男人在梁潇背后开口:“互相认识一下?我是秦卿。”
秦卿?青青?这人,就是林河发高烧时还念念不忘的人?!梁潇的心一下在炎热的七月如坠冰窟。
“你好,我是杜谕成,这是梁潇,那边抱着电脑的是红隼,车上还有一个叫大熊。”杜谕成朝秦卿介绍着。
“你们好,请问叫我过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刚才电话里没有说清楚。”秦卿一一跟人握手,梁潇神游天际,根本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杜谕成接过话头:“哦,是这样,我们现在……”
心好痛,痛到没法呼吸,氧气都在离开身体,眼前阵阵发黑。梁潇摸索着房车车壁,慢慢在车阶上坐下。
他们两看上去关系很好,秦卿好像也挺喜欢他的,应该是互相都有好感,只是没有捅破吧。那我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我坚持到这里的意义又是什么?
的确该听他的话回去呢,省得丢人现眼招人烦。这近一个月,仿佛就是个笑话,是场盛大的搞笑剧,而我就是那个所有人嘲笑的对象,可悲还不自知。
“饲养员……喂!饲养员!”小鸟使劲摇晃梁潇:“你在干嘛?上车走人了!……WTF?你怎么哭了?”
梁潇傻愣愣看着小鸟,抬手擦擦脸,shi润的手感让他一惊。
“你不是吧,小狼发个烧你就哭?”小鸟嫌弃地把梁潇推进后车厢内,关门前吐槽道:“你在后面抱着他慢慢哭吧。”
我哪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又有什么资格哭?
梁潇蜷起身躲到角落,房车发动,车窗外行道树闪过,光线明暗交替。
房车上上下下蜿蜒曲折开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停下。杜谕成进后车厢把吊完的盐水拔掉,顺便把窝在角落当鸵鸟的梁潇踹下车。
“这边是我以前做研究时的房子,很偏,方圆好几里都没有人。”秦卿边走边介绍着。
入眼是一片广阔的牧场,地上牧草悠悠,青色连绵不绝。牧场中心有一幢两层小别墅,红砖绿瓦,带着浓郁风格。别墅附近有几片农田,种了些作物。
远眺牧场,有几头nai牛和一些常见的鸡鸭畜类,小别墅后面还有条小河流过。
“哇——风景真好,你是土豪啊。”小鸟感叹道。
“有人常住打理?农田和牧地都不像是荒废的样子。”杜谕成皱眉。
“嗯,平时有一对农民夫妻在打理。”秦卿点头:“我可以叫他们暂时不用来了。”
杜谕成不亢不卑弯了下腰:“如此,麻烦了。我们现在的行踪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秦卿表示理解,边走边打了个电话。
众人走到小别墅内,里面装潢考究,家具虽然不多,但看上去都很大方美观。
秦卿带着人在别墅内转了一圈,开口道:“其实我选这边借你们的原因,除了偏僻外还有一个,这别墅的地下室我特意做过的,很适合隐藏行踪。”
“哦?”杜谕成好奇地挑挑眉:“是怎样的?”
秦卿沿着楼梯往地下走去:“我带你们去看。”
地下室乍一看不大,也就两间卧室的空间。但左侧底部有一扇宽足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