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心吗?”
&&&&大川随便点头,伸着脖子往里看,“你们一大早在干什么,那是什么?画室吗?”
&&&&司羽没再理他,扭头看向一边,安非很好认,白皙干净的正太脸,二十出头的男孩,还没脱下稚气,他正可怜巴巴的看着安浔解释着,“真不是我说你在这的,安浔,是我妈说的,当然我妈也不是故意的……你可别冲动别搞我啊。”
&&&&安浔根本没理他的喋喋不休,她面前正站着一个年轻男人,样貌清俊,高挑挺拔,安浔仰头看他,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易白凝视着安浔,淡淡道,“你说呢?”
&&&&安浔没说话,转头看安非,安非心情刚平复下来突然又慌张起来,“真不是我说的,你别瞎说啊,你千万别乱说话。”
&&&&他对安浔的警告记忆犹新,简直快成心理Yin影了。
&&&&易白将视线从安浔身上移开,越过中间的几人,直直的看向司羽。
&&&&司羽神色从容淡定,嘴角微翘给了他一个极寡淡的笑容。
&&&&“司羽,你嘴唇怎么破了?磕哪里了?”说话的是青青,她说完,几人视线全都移到他的嘴唇上。
&&&&看起来还是新的伤口,泛着嫩红色,渗出了血珠,司羽转身抽了一旁五斗柜上的纸巾擦了一下,“没事。”
&&&&赵静雅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伤口,突然就一声不吭的转头看向安浔,眼神中有说不出的诧异与敌视,安浔向这边看了一眼,见司羽饱含深意的看着她,她淡淡的移开了视线。
&&&&脸颊又有点热了。
&&&&易白在两人眼神的一来二去中察觉到了些什么,他不动声色的对安浔说,“我们谈谈?”
&&&&“好。”安浔应着,看了看门口站着的两人,那是易白的朋友,两个纨绔子弟,他的狐朋狗友。
&&&&他们见安浔看过去,忙站直身子,嬉皮笑脸的打着招呼,“嫂子好。”
&&&&一时间屋子里又静了……
&&&&安浔应也没应,就当没看到,抬脚走了出去。
&&&&两人离开后,安非最先打破了沉默,他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在司羽和大川几人身上转了个遍,“你们是安浔的朋友?”
&&&&大川挠挠头,“算是……吧。”
&&&&安非嘀咕着,“我妹妹的朋友我都认识啊,难道你们都是她大学同学?”
&&&&司羽一挑眉梢,“你妹妹?”
&&&&安非点头,“安浔啊,我妹妹。”
&&&&司羽好笑的看着他,“是吗?”
&&&&安非揣摩了下司羽的神情,鼓了鼓腮帮,“我姐。”
&&&&赵静雅噗嗤笑出来,“你比你姐姐可爱多了。”
&&&&安非呵了一声,“我姐也很可爱啊,虽然她经常欺负我,还总是一副傲娇脸。”
&&&&司羽轻笑,他能想象出来安浔的样子,她也这样欺负阿lun。
&&&&安非似乎对司羽很有兴趣,一双大眼睛毫不避嫌的盯着他瞧,“安浔从来不让人进她的画室,为什么你可以进去?”
&&&&司羽依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说,“你觉得呢?”
&&&&安非觉得,这个人可能就是安浔逃婚的原因,可是他不敢说,这屋里还有两个易白的狗腿呢。
&&&&门口那两人已经如入无人之境似的坐到了客厅沙发上,还伸手招呼着安非过去。
&&&&司羽看了他们一眼,走过去将昨晚放在茶几上的医学书拿了起来,刚要离开,却听那个发型奇特的男人说,“你挡到我看电视了。”
&&&&电视根本没开,这人明显找茬,安非忙说,“他是我姐的朋友。”
&&&&“我又不认识你姐的朋友。”那人故意将朋友二字说成重音。
&&&&刚才安浔和这人一前一后从画室出来他们可都看在了眼里。
&&&&司羽根本不理他,甚至连正眼也没看一下,像是当他们空气一样,拿了书便走上了楼。
&&&&那人嚣张跋扈惯了,见司羽高傲,心下生气,狠狠踢了茶几一脚,气的安非要踹他。
&&&&院子里的百日红这两天开的更加鲜艳,易白很少见到这么多热带植物,似乎很感兴趣,他摸着花瓣,“这里空气真好。”
&&&&安浔将浇花专用的水龙头打开,洗掉手上沾染的油彩,“易白,对不起。”
&&&&虽然水声哗啦,但她的道歉,易白还是听到了。
&&&&“没什么对不起,是我家Cao之过急,你还太年轻。”易白拿了石台上的毛巾递给她,“不用担心,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安浔接过毛巾,抬眼看他。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会娶一个家里安排的女人,”易白突然说,“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