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重回锦文代课,她每天都挺顺心的,只有两次例外,一是今天,再一就是马成龙。那个胖子很魔性,每次见到他都闹心。前几日,她出门办事,后来下了大雨打不到车,冉靖便让马成龙去接。
接到她以后,马成龙又管不住嘴了,滔滔不绝谈起冉靖以前打架的光辉事迹。
陶筠手心都快掐出血了,忍无可忍:“你跟他真的是好兄弟?”
“千真万确!”
“我怎么听着你跟他有仇啊?”
冉靖那点过区,全是从这个胖子嘴里听到的。这胖子太坏了!陶筠很郁闷,冉靖这交的是什么朋友!
马成龙噎了噎,不吭声了。
披着夕阳余晖回到家,乐乐在楼底下玩弹珠,看见她便兴冲冲扑过来要吃的。
肥嘟嘟的脸上汗渍一道一道的,很滑稽。
陶筠咧着嘴捏了纸巾给他擦干净脸,牵着他小rou胳膊,抱到长凳上,撕开一包薯片喂她。
“乐乐,你今年几岁了?阿姨忘了。”
乐乐被收买,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六岁。”
六岁。陶筠挠挠下巴,揭了一盒酸nai,插上吸管塞他嘴里。“除了妈妈,你还有别的亲人吗?”
“有!爷爷nainai,外公外婆,舅舅。”说完小胖手捂捂嘴巴,“妈妈说,外公外婆舅舅是坏人,不能说。”
陶筠觉得自己有点卑鄙,但好奇害死猫,不问心里痒:“那你爸爸呢?”
乐乐蓦地停止咀嚼,瞪大眼睛,迷瞪着小脸。
陶筠撕开一包薯片,还想继续利诱,身后响起尖锐的一声:“乐乐!”
“妈妈!”乐乐小短腿一蹬,跳下去,跑到佟玉身边。
陶筠唬了一跳,掐把大腿,回头,淡定地打了声招呼。
佟玉沉着脸,瞪她半晌,一声不响拉着儿子走了。
陶筠擦擦额心的汗,被抓现行是挺丢脸的。但是,比起丢脸,更令她困扰的是佟玉的反应。佟玉很忌讳别人提起乐乐爸爸。陶筠之前无意中问起过,每次都被她避开了。乐乐今年才六岁,然而冉靖口中那位最好的朋友十多年前就被人杀了!难道,不是同一个朋友?
她在楼下坐到天黑才上楼。
屋子里黑黑的,冉靖还没回来,她开了灯,把带回来的蛋糕放进冰箱。回到房间翻箱倒柜找出瑜伽垫铺到客厅,换了运动文胸和短裤,跟着电脑跳PIU.
跳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挥汗如雨,像跌进浴池涮过似的。又是蹦又是跳,又是卷腹又是劈腿。最后一个动作完成后,她躺在瑜伽垫哼都懒得哼一声了,浑身黏得像搽了层猪油。
嘎吱,开门的声音,来自室内。
她慌地弓起身体,看见主卧前立着一个人,眉眼带笑。
“啊啊,你你你不是没在家?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你偷看!太无耻了!”
冉靖扶着门框,眼睛生根般扎在她袒露的小腹和大腿根,勾起唇角:“我正睡得美,你上窜下跳把我吵醒了,我没声讨你,你先倒打一耙,谁无耻?”
他手插口袋悠悠走来,陶筠不顾浑身酸痛,猛跳起来,冲进卫生间,隔门撂话:“我正大光明,你鬼鬼祟祟,你无耻!”
冉靖笑着摇摇头,动手收了瑜伽垫。家有无赖,只能认命。
陶筠冲完澡,悲哀地发现没有衣服可换,犹豫半天,羞答答地取下浴巾。裹了一圈又一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没露点。贴门听了半天,客厅没动静,想必冉靖回屋了。她做贼般悄悄往卧室溜。
冷不丁主卧突然闪出一人,蛮力将她强抢入怀。
她嗷嗷两声,又捶又踹。
冉靖抱着她放在沙发,不怀好意上上下下瞄着她。
陶筠被他火辣辣的视线弄得心血不宁,眼一瞪:“帮我吹头发!”
他欣然领命。
很快,陶筠痛悔,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冉靖一手执吹风机,一手捋顺她的长发,渐渐的,这只手开始不老实。“不小心”刮过她后颈的次数越来越多,停留时间越来越长,幅度越来越大,以至于陶筠晕晕乎乎的不知他何时已摸到了后背。
“停!”她倏地坐直,脸上烧着火,“干了,我要去睡觉了!”
冉靖按住她:“干了吗?我看看。”说着把脸埋进她微带shi意的发间。
陶筠不安地扭脸,反被他瞅准时机噙住了嘴巴。她刚要挣扎,胸口一沉,他的爪子探进了浴巾。
色、狼!
她加大了反抗力度。可惜,条件不利,身上的浴巾本就不牢固,她越挣扎,身体暴露的越多。最后浴巾简直成了可有可无,她牢牢环住前胸,瞪着他,双目喷火。
冉靖好言好语相哄,她稍一分神,便被他欺身压在身下。
一在上,一在下,四目相对,气氛甚是尴尬。
陶筠嘟着嘴把脸扭向一边,全身像涂了层胭脂。
冉靖体内烧着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