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着一拎小宝脖领,就往外拖。
小宝鬼叫一声,叠声道:“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军营,”他阔步往前行着。
小宝手舞足蹈的挣扎,连声道:“我不去,阿娘答应过我,可以不习武。”
韩守奕嗤了声,道:“不习武?那君子六艺怎么说?”
他道:“阿爹可有答应你?”
“可也没反对呀,”小宝接得很溜。
韩守奕捏了砂钵大的拳头,道:“这个家里现在我最大,我说必须习武,你有意见?”
“哥,你独裁专政,”小宝唬得声都变了调。
“我就专了,”韩守奕哼道:“又本事你咬我?”
小宝鼓着腮帮,气哼哼等他。
韩守奕就道:“你要不负,尽可跟阿爹诉苦,现在你还是老实跟我回军营吧。”
说话这会儿工夫,小宝已被拖到门口。
韩守奕一个展臂,就把他以搁褡裢的方式搭在马背上,他一个箭步就跃上马背,转头跟吩咐看门,“我去军营,家里有事就去营里回话。”
看门忙拱手领命,目送两人离开。
两个月后,河间韩家,顾氏接到小宝声具泪下的求救信。
顾氏没想到大儿子会这般,忙让人找来韩远之。
韩远之哈哈一笑,道:“虎父怎能有犬子,你放心,奕哥儿有数。”
顾氏嗔他一眼,知道大儿子秉性,便也没有多说,只是多做几套双层衣裳。
小宝接到衣裳,很是欲哭无泪。
韩守奕微微一笑,踢了踢他道:“下午的拉练别再掉队了,不然有你好看。”
小宝哀嚎一声,一头栽倒在了竹木搭设的床上。
番外之夫妻出游
春日和暖,风清水柔。
一艘三层楼高的楼船顺水而下。
船舱里,崔硒将头靠在终于能抱在手里的娘子肩头,舒心叹气。
林琪拉着他宽大的手掌,紧缩淡眉。
“福哥儿是片刻都离不得我的,就这么走了怕是要哭闹。”
“不会,”崔硒很淡然,“你也看到了,他跟皇帝玩得多好,再说不是还有有吴氏跟着呢吗?小孩子多哭哭没什么不好。”
林琪侧头瞪他,道:“他睡觉时都要我抱着才行,万一睡不实,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咱们这次出来也是没有法子,”崔硒道:“你若就不放心,等过些日子,咱们回去就是。”
说着话,他手顺着她略显圆润的腰身缓缓摸了上去。
“好吧,”林琪妥协。
不论怎么记挂儿子,她都明了要以大事为重,毕竟早前程仆射一直保持中立,后又因先帝嘱托对大皇子几番留手,皇帝虽然没有说什么,可这心里难免会犯嘀咕。
只要崔硒还在,祯哥儿就不会真心的倚重他们,这对朝堂,对以后都没有好处。
只是这磨合有快有慢,也不知要等多久,她才能见到福哥儿。
崔硒继续毛手毛脚,眼见林琪没半点动作,不由窃喜,他真是机智。
林琪轻叹,忽觉胸口异样。
一低头,这才发现襟口不知几时敞开了,一只大手正攀在其上,温柔的轻捻慢揉。
“你,”林琪皱眉,嘴角溢出妩媚的低哼。
这一哼如同冲锋前的战鼓,刺激得崔硒血脉贲张,他一个反手就把林琪压倒。
床帐善解人意的滑落下来,衣裳一件一件的被甩了出来。
待到娇妻如初生婴儿一般,崔硒缓缓覆上。
实木制成的床榻轻轻摇曳,床帐如窗外水面,漾起一波又一波的水浪。
从打儿子会爬,崔硒就被儿子看起来了,这么些日子,他就连娇妻的边都没能摸到。
这会儿逮到,便忍不住发起狠来。
林琪开始还应和,后来便忍不住的挣扎要跑,又被崔硒拖回来,扣在胸前。
林琪半俯趴着求饶,道:“侍儿娇无力,官人且斟酌。”
崔硒半抱她,不放,道:“大旱三年,岂能少布雨露,娘子再候候。”
林琪哼哼,“再布堤坝就垮了。”
崔硒反身一折,让她半盘坐,道:“如此可好些。”
林琪却已无力回答,她大眼圆瞠,微张着红润润的嘴,手脚胡乱的抓踢着,手不知怎么就够到帐上的风铃,将其带落。
风铃发出脆响跌落在床上,猛地爆发出璀璨的金光,炫目得耀眼。
崔硒本是打算再接再厉,再带娇妻翻上一重浪,没想到被这一惊,只能闷哼着偃旗息鼓。
门外有人感觉出光芒,正往这边走来。
崔硒听到动静,急忙扯开被子,将风铃和娇妻一起掩住。
声响才一出现就缓缓退远。
崔硒这才探身入被,就见林琪水眸氤氲迷离,一张小嘴如落在沙滩上的小鱼一张一合,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