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不少。”
过几天就是除夕,姐妹两个打算在上海过年,然后走几个亲戚完事。
闻朝说:“我还想回老家呢,不过房子卖了,咱也没地方了。”
街道的树上挂满了LED灯和小红灯笼,晚上打开灯的时候美且热闹。闻朝和闻昔走在街头,喝着暖和的热饮,边走边逛。
闻昔说:“你还想他们么?”
闻朝耸肩:“虽然他们是亲人,但是当初爸妈出事之后他们都……依我看,我们只去看姑妈就好了,姑妈是最亲我们的。”
两人买了衣服、鞋子,还有过年的年货。
东西太多,出租车的后座几乎被塞满了,前座也堆了一堆。
回到家,出租车司机帮忙搬东西上去。闻朝进门的时候,似乎听到对面关门的声音,退回去的时候,却没见到吴戈。
她住了两天了,可是却一次都没见到吴戈,按照她和林齐烽的聊天频率推断,这不正常。
晚上看电视的时候,闻朝终于忍不住问出来:“姐,你和吴戈是不是吵架了?”
闻昔“嗯”了一声:“我们两个现在算冷战。”
闻朝紧跟着问:“你们怎么了?为什么吵架?”
闻昔把面膜的边角按好:“在乎。”
闻朝盯着闻昔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脸:“在乎?”
闻昔说:“我们两个,其实并不互相了解。他不在乎的,我可能在乎,他在乎的,我可能不在乎,可是彼此没有沟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两个的问题,所以这几天我需要冷静下。”
闻朝听的半懂不懂,关注点在最后一句:“那你现在冷静了吗?”
闻昔扔一个面膜给她:“我需要和他谈一下。”
闻朝后知后觉撕开袋子,反应过来:“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和他吵架?”
闻昔仔细思考了五秒:“我觉得我有时候真的挺麻木的,按照一般发展方向,我应该气死了,可是我却如此冷静地思考彼此合不合适的问题。”
闻朝放弃追问:“反正你一直这么思考问题,不然也不会得抑郁症,你想的就是太多了,所以才不快乐。”
闻昔闻言站起来:“谢谢提醒,我忘记吃药了。”
“姐,你吃的药有依赖性,你也不要一直吃药缓解,多走走,交几个朋友,阳光活泼的那种。”
闻昔从铝箔里扣出白色药片,听着闻朝的话,脑子里却闪过秦予慧的脸。抛去彼此的关系,她的确是个值得交往的好女孩,单纯不做作。
“姐?”
“你不懂。”
“你每次都说我不懂。”
“你最好永远不懂。”
除夕夜,闻昔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菜,两人坐在窗前的桌边,看着窗外的烟火举杯。
闻朝迫不及待下筷子,每吃一口都要露出异常满足的表情。
葡萄酒倒进高脚杯,闻昔笑着喝酒,暗黑的天幕炸开数不清的烟火,到处都是霓虹灯。
吴戈已经走了两天了。
吴戈的父母因为生意的缘故,在吴戈高中时举家移民加拿大,吴戈在国内上完高中,然后考了国内的大学,过年时回加拿大。
他走的时候来找闻昔,有很多话说,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吴戈知道,自己在这场恋爱里,处于被动的一方,他爱着闻昔,却明白自己不了解她。他不知道闻昔怎么看待彼此的关系,更难以理解闻昔的“我不在乎你跟谁上|床”。
谈话不欢而散,吴戈心里的火如同被冰压灭,闻昔说,年后再谈,给两人思考的时间。
他自然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可是他的道歉在闻昔的目光里那么的苍白无力,可是他们明明也有很甜很黏的时间,那些过去的糖,都化成了锅底的焦。
站在二楼的阳台往外看,窗外的枫叶林堆满白雪,扫出的黑色小径冻结着泥土。
吴戈手肘撑在栏杆,手里是半杯伏特加,思索地千头万绪,他叹一口气,一口干掉手里的伏特加,干洌刺鼻的劲儿让他咳嗽起来,冰冷的空气吸进鼻腔,他呛的眼睛通红。
旁边递过一杯水,冒着热气,吴戈接过猛喝几口,然后才看旁边的人。
吴泽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外面的雪景:“发生什么事了?”
吴戈扭过头去不让他看自己眼里呛出的眼泪,随口道:“没什么。”
阳台没有玻璃,很冷,吴戈穿的不多,手已经冻的通红。
吴泽说:“再不进去,你的两只手都会冻伤。”
大年初一,他们的爸妈去参加附近一个华人区的聚会,吴泽和吴戈留在家里。
高大壁炉里的火烧的正旺,墙上的鹿头雕像斑驳的失了原来的颜色。
吴泽和吴戈一左一右坐在壁炉的沙发上烤火,吴戈拿着铁钳,不停地翻动木头。
吴泽说:“连爸妈都问我你怎么了,你的情绪真的一直都写在脸上。”
吴戈往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