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出去的时候也没有引起多少注意。
身边少了个人,顿时觉得有些空荡荡,林微微又坐着想了一会儿心事,也起身告别咖啡馆。
美丽的春季,百花齐放,路过广场的时候,有人在跳舞唱歌。俄罗斯,这也是一个充满了文化底蕴和深厚历史的国度,只是被马克思的一道理论隔离出了欧洲。
她站着看了一会儿歌舞,才离开。
在经过一家糕点面包店门前时,只见一个苏联大妈手里抓住一个小男孩,在狠狠地教训他。被打了屁股,小男孩也没哭,只是倔强的咬着嘴看地板。
林微微路过,大妈抬头看了眼,又继续低头揍他。本来没打算多管闲事的,可这小男孩金发碧眼,怎么越看越眼熟啊。
再定睛一看,原来是鲍里斯,他们家小女佣的弟弟。
既然认识,就不能不管,林微微停下脚步,用英语问那女人,“他做了什么坏事,你要打他?”
那大妈听不懂她的话,只是嘀嘀咕咕地在那里指手画脚的叫嚷。
虽然不会说俄语,但弗雷德天天都在学习,耳闻目染,多少能听懂几个单词。再配上眼前的情景,连蒙带猜,她大概明白了几分。
她的大概意思是,“他偷了我家的饼干糕点!被活捉了,还不肯交出来。你说该不该打。”
弄明白原委后,林微微低头看他,问,“你偷了?”
鲍里斯似乎也认出了林微微,抿着嘴,倔强地死活不肯说话。宁愿被打死,也不承认,更不肯还出去。
“偷东西是可耻的。”她看着他道,然后又转头问苏联大妈,“多少钱,我替他付了。”
“4
0卢布。”
林微微本想替他付账,可没想到口袋里摸出来是一把帝国马克。
“你是德国人?”大妈瞧了眼她手上的钱,突然用德语问。
她点点头,有些尴尬,有些无奈,问,“你收不收马克?”
“这里是俄罗斯,我要马克做什么?!”她没好气地道。
“那,”她低头看了眼鲍里斯,道,“要不我回家拿钱给你。”
苏联大妈左右打量她几眼,然后一挥手,“算了算了,算我倒霉。讨厌的德国佬!”
一边抱怨着,一边将鲍里斯和微微一同推了出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见林微微一声不吭地瞪着自己,小男孩的头垂得更低了。
想学着以前老师父母教育她那样的说一些正经话,可见他瘪着嘴,挺可怜的,最后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去吧。”
可是鲍里斯没走,反而跟了她一路,一直到家门口的时候,他主动拉住了她的手。
“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姐姐好吗?”他请求。
林微微看着他,沉默。
“我只是想为她祝贺生日。她最喜欢那家店的糖果,可是我没有钱。”见她不说话,他不禁有些急了,“求你了。”
看着他,她就想起了简妮的弟弟,眨眼已是8年,那个小不点现在也该十几岁的青少年了吧。经历了那么多,那一家人在脑海中的印象已经淡去,也不知道他们是否和她一样幸运,能够在纳粹的反犹战争中存活下来。
心中有些感叹,面对他期待的眼神,说不出不字,只好点了点头。才走了几步,就遇上迎面跑来的伊莉娜。她满脸慌忙,在看到林微微和鲍里斯的同时,先是一怔,然后又松了口气。
“我迷路了,是布朗小姐送我回来的。”鲍里斯抢在前面说,然后从挎包里拿出糖果递给她,道,“姐,祝你生日快乐。”
伊莉娜没有立即接过,而是问道,“你哪里来的钱?”
闻言,他转头瞄了眼林微微。她还没来得及张嘴说些什么,就听伊莉娜在那边说,“谢谢,小姐。这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还什么?她根本没付钱。于是,林微微赶紧摇了摇手,道,“算了,反正没多少,下次再说吧。”
她还想说什么,可是林微微已经越过她走进了屋子。现在她一心只想知道的是,弗雷德下午究竟被什么急报给调走的。
坐在餐桌旁等弗雷德回来,可是蜡烛都熄灭了,他还是未归。越是等不到他,越是心急如焚,这到底是什么消息,能让他一去不归。
天渐渐黑了下来,眨眼已是深夜,林微微等不到他只好上床睡觉。可是,平时床边一直都有一个人,现在他不在空荡荡的,再加上心里有事搁着,怎么睡得着。
睁着眼睛数羊,从零到一千,再从一千到零,终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是弗雷德回来了。
听见他在外面脱鞋、脱衣,然后去洗澡,感觉真的好像是在等待晚归丈夫的妻子。汗!
不知道他有没有吃过晚饭……
想着想着,就听见房门被打开了,那一刹那,她下意识地闭起眼睛装睡。
弗雷德走进来,和往常一样,走到她床前蹲下。伸手撩起她滑落在脸前的头发,然后在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