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让人把衣服送过来,下去穿。”
眨掉眼里总是莫名出现的泪水,柳暮然乖乖地任男人把他抱到楼下的客厅,然後在客厅的沙发上很是羞赧地任男人给他穿上舒适的居家服。看到茶几上他的手机和提包完好地放著,柳暮然完全放下了心。而当男人把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端上桌时,柳暮然又哭了,甚至哭出了声,好像男人不该做这些事似的。
吻去柳暮然的泪水,风啸然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语意不明的话:“然儿,这一世,我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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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两天,柳暮然和风啸然都没有出过房门,除了吃饭洗澡之外,柳暮然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和风啸然在一起,他仍是时不时就想哭,而风啸然对他的求欢哪怕他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了他也不曾拒绝过。三天过後,柳暮然的身上满是情色的印记,眼神间多了一些以往没有的情韵,看得风啸然一次次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第四天早上8点整,那辆劫持了柳暮然的车停在了门口,风啸然抱著柳暮然走出屋子,上了车。
柳暮然不知道男人要把他带到哪里去,这三天,他没有问过男人的名字,男人也没有告诉他。但他怎麽也没有想到男人会把他带回家。由男人牵著手下了车,柳暮然惴惴不安地站在家门口。他三天都没有给老爹打过一个电话,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老爹会生气吧。男人按响了门铃,紧接著匆促的脚步声传来,门开了。
柳暮然从男人的身後站出来,喊:“老爹。”
拉住儿子的手用力把儿子从风啸然的手上抢过来,柳恩世凶狠地瞪了风啸然一眼,拉著儿子就往屋里走。身体酸痛的柳暮然狼狈地跟著老爹,刚走出几步,他就被人拦腰抱住,手脱离了老爹的手,人已经在另一人的怀里了。
“风啸然!”柳恩世怒了,柳暮然则是愕然地看向抱著他的人,这人叫……风啸然?这个名字涌入他的脑中,他顿时一震眩晕,耳膜嗡嗡嗡的响。
风啸然毫不避讳地说:“然儿的身体不舒服。”他不说还好,一说柳恩世的肺都要气炸了。
心疼儿子的他自然不会说儿子半句的不是,指著风啸然的鼻子柳恩世就骂了起来:“姓风的,你还有脸说然儿的身子不舒服!前一世你害然儿差点死掉,这一世你又来糟蹋他!上辈子我死得早,让你有机可趁,这辈子你休想再欺负然儿!”
跟著柳恩世出来的柳恩庭急忙拉住他的胳膊说:“大哥,有什麽话进屋说,然儿还在呢。”柳恩世这才发现儿子脸色苍白地盯著风啸然,他愤怒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风啸然抱紧怀里的人,下颚紧绷地走了进去。陆文哲和龙天行都来了,前世的那件事他们都有责任。今天他们一是来向柳恩世赔罪,二也是来给风啸然壮声势。
把人放到沙发上,然後紧挨著他坐下,风啸然握住柳暮然的手对一脸怒容的柳恩世说:“前世,我把然儿丢在後山,让他险些坠崖而亡,我永远也不会原谅我自己。世上没有後悔药,做过的无法挽回,但我不会放开然儿,我爱他,哪怕再次轮回我也要找到他,至死方休。”
“一句不会原谅、一句你爱然儿就能赎了你的罪吗?”柳恩世根本不接受,咬牙切齿地说:“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比畜生还不如!然儿那麽乖的孩子,你让他大冬天在外头找吃的。他不过一个才5岁,饿得皮包骨不说,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连蔽体都勉强更何来御寒?你在屋子里好吃好喝,对收养来的孩子尽心照顾,可然儿呢?!我古怀意一辈子见过多少快死的人,没一个人像然儿那麽惨!”
风啸然的喉结上下浮动,握著柳暮然的手背青筋直冒。听到古怀意说出当年看到的种种,即使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他仍後悔得恨不能在自己的身上捅一刀。柳暮然完全听不到老爹在说什麽,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名字──风啸然风啸然风啸然风啸然……
同样的,即使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柳恩世回想起来仍是止不住的心疼。他的眼眶红了,继续指责道:“然儿的身上全是血,尖石直接刺穿了他的腹部,身上还带著冰碴子,手脚全是冻疮,身子更是已经冻僵了。若我再晚一点发现他,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他。然儿能活下来全是老天爷可怜他!可怜他有个那麽狠心的爹,不忍他小小年纪就惨死在山崖下!”
风啸然的呼吸不稳,另一只空著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因为过度的用力而青白。柳恩世说到这里已经是眼含泪水了。陆文哲和龙天行也是眉心紧拧,强忍心酸和自责。咽了口唾沫,柳恩世接著指责:“即便是这样,然儿也不恨你,可你呢!你又是怎麽对他的!你让他做你的贴身小厮伺候你!你让他叫你收养的儿子少爷!你让他做尽那些下人的活!你累得他差点就死在释然楼外!你说你还是人吗?!你配爱然儿吗!”
“老爹……”一直都没有出声的柳暮然突然哭喊了出声,挣脱开风啸然的手直接扑到了柳恩世的怀里,抱著他又喊了声:“老爹……呜……老……”
“然儿!”
“小然!”
风啸然一个箭步上前抱起晕倒在柳恩世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