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不过,怎么样?她还能怎么样!
&&&&叶青殊忽地跪了下去,哭道,“父亲,这次都是我害了长姐,不是我要穿漂亮衣裳,祖母也不会如此生气,还迁怒到长姐身上,请父亲责罚!”
&&&&她说着便将头上赤金镶红宝石的牡丹大花扯了下来,掷到一边,因扯的急了,连着拔出了好几根头发。
&&&&她痛的直抽冷气,又去扯脖子上的项圈,哭喊道,“这些我都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该听外祖母的话,以为穿的喜喜庆庆漂漂亮亮的,祖母就会喜欢我!我不要了!”
&&&&刀嬷嬷扑上去一把抱住她,“我的姐儿!这怎么能怪姐儿,要怪也只能怪太太命苦,带累了两位姐儿,老夫人,老婆子没用,没伺候好太太啊!”
&&&&平日冷淡不苟言笑的人,一旦哭起来更加有说服力和震撼力,比如叶青殊,又比如刀嬷嬷。
024 失去的恐慌
&&&&平日冷淡不苟言笑的人,一旦哭起来更加有说服力和震撼力,比如叶青殊,又比如刀嬷嬷。
&&&&叶守义被两人哭的,心头火一簇比一簇更高,心头冷意也一重寒过一重,那是他的母亲,他嫡亲的母亲,却如此对待他的女儿!
&&&&他的次女不过还不知事,穿的衣裳有些微过格的地方,他的长女,从来都恭顺温柔的长女,从不曾违逆过她半分,竟招来了她那般的辱骂责打!
&&&&“阿殊,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若是没有,便来与父亲说,父亲给你买”。
&&&&叶守义握住叶青殊兀自死命扯着项圈的手,“阿殊别伤心了,此事是你祖母老糊涂了,与你无关,你乖乖在这陪你母亲和长姐,父亲去与你祖母理论!”
&&&&叶青殊垂着头低声哭着,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能让叶守义在她面前就骂庞氏老糊涂,可见叶守义是真的气狠了。
&&&&叶守义又摸了摸她的头,叮嘱了刀嬷嬷几句,气冲冲往养德居去了。
&&&&刀嬷嬷耳听得叶守义走远了,便止了哭声,劝道,“姐儿别哭了,伤了身子,太太和大姐儿可不要伤心?”
&&&&叶青殊乖巧点头,由芳草、芳菲伺候着净了面,换了玫瑰红万字流云妆花小袄并白色挑线裙子。
&&&&又散了头发,只打了个辫子垂在身后,身上一件首饰更是摘的一干二净,这才又回到叶青灵床边守着。
&&&&刀嬷嬷见了她这副装扮就满意点了点头,二姑娘这次从国公府回来果然懂事多了。
&&&&叶守义却是迟迟不见回来,刀嬷嬷看着已到了午时,叶青灵与支氏都沉沉睡着,低声道,“老奴吩咐摆饭,姐儿好歹吃几口,老爷回来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叶青殊定定看着叶青灵鬓角几不可见的shi意,点了点头,“嬷嬷与我一起用一些吧,这里有玉兰和芍药就好”。
&&&&就在这时,前去打探消息的丫鬟回转,低声禀告道,“姑娘,老太太罚了二老爷跪祠堂,没说什么时候能回”。
&&&&叶青殊转头看了看叶青灵,“务必瞒着太太和大姑娘,看好咏雪院的人,不得肆意妄动”。
&&&&刀嬷嬷忧心,“怎么老太太都是老爷的亲娘,老爷也是难做”。
&&&&“嬷嬷不必担心,照看好长姐,我自有主张”。
&&&&……
&&&&……
&&&&再说叶守义被庞氏押着去祠堂跪着,一直到申时初也没人来传庞氏或叶老太爷的令,让他回去,他便有些焦急起来,担忧叶青灵的伤,又担忧支氏知道自己被罚了跪祠堂伤心动怒。
&&&&他有心遣人回去问问,可庞氏命人将祠堂锁了,他在里面来回转了几圈,外面竟一个人影都没有,想来是庞氏的吩咐,故意叫他知道害怕的。
&&&&叶守义正等的心焦,就听祠堂大门上有轻轻的敲击声响起,他赶紧走到门口,“什么人?”
&&&&“二老爷,奴婢是三太太身边的芳环”。
&&&&芳环的声音明显还是童音,叶守义透过门缝看着她还不到自己腰高,顶多只有五六岁的模样,不知道阮氏派了这样一个小丫头来找他有什么事。
&&&&不想芳环人小,说话却极伶俐清楚,脆声道,“二老爷,太太让奴婢来告知二老爷,五姑娘上午受了惊,歇了午觉就发起了热说起了胡话,杭太医瞧了,说是热度太高,只能用针先去了热,否则会烧坏脑子”。
&&&&“二太太听了就晕了过去,好容易醒了就说要带大姑娘和五姑娘回国公府去,还说明儿就遣人送和离书来,刀嬷嬷遣人来给二老爷送信,可老太太派人守着不许人来见二老爷”。
&&&&“刀嬷嬷又去求见老太太,老太太说病了不见人,刀嬷嬷没法子只得去求了我们太太,我们太太这会子已经去了咏雪院劝二太太,又怕事情闹大了,遣奴婢来给二老爷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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