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揉地给他擦拭,“瞧瞧你,洗完澡也不知先将水擦干了。”
沈青亦微微挣脱,接过布巾自己搓起头发,“王爷,青亦有话想说。”
苏宇文见他背对自己,不知为何觉得他身形似比以前消瘦,伸手环抱沈青亦手便开始不安份,顺着衣衽伸入中衣里,沿着腰缓缓地摸上他肚子,比起一个月前rou感渐增,心满意足道,“让静诺给你补补,果然是有用,长胖了。不过可得多去练练身体。”
沈青亦手微颤,“王爷。”
“青亦有何事,但说无妨。”
沈青亦斟酌着语言,吴王也好脾气等着他,手下也没停,他觉着微rou的小腹手感摸起来极好,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这番回江宁府,正好父亲说,”沈青亦低下头看着苏宇文摸着他肚子的手,“我和兄长也到了年纪,兄长久病难愈,青亦身体可还健朗。加之父亲一人恐家业过重,我想也是时候辞官回去替父亲分担了。”
吴王呼吸一滞,两手收紧将他整个人收入怀中,抱结实了,“你若想回常州府,也好。”至少那也是吴王封地,苏宇文想大了不了他去常州府建个新宅子就好。
“何况我也到了年纪,该是成家的时候。”
闻言吴王眼都瞪圆了,松了手坐回桌前。沈青亦头低着没敢看他,将把心中所想说出后,竟觉全身轻松多了。比起哪日让吴王先开口让他离开吴王府,他倒更想自己先说。何况肚中还有一个胎儿,更不能留在吴王府。
他等了半晌没听到吴王的回复,扭头见他面有怫然之色,心里暗叫不好,他想该到了吴地后再直接给太医院递辞呈,倒免了尴尬。
“沈青亦,你什么意思?”吴王说,“你说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沈青亦想起越子寒,“王爷不也是将要成亲了,再留个像我这样的人在王府里并不合适。青亦有自知之明,必不会给王爷添麻烦,只求安身立命,不愿节外多枝。”
吴王冷笑了,“你在怨我?我不娶越子寒,我还能娶你?你能保我大夏西域泰平,还是能一人抵万将性命?沈青亦,我真不知你竟有如此所想。”
“回王爷,青亦皆不能。”
苏宇文失望至极,气极败坏地将桌上之物一扫落地,双目赤红,“沈青亦,我也不与你多说别的。回江宁之后,你给我好好在王府上待着。我不久也会回去,你若有什么别的不该想的念头也趁早打消,否则”他拾起那只白兔儿鞋,手下用力,“本王饶不了你。”
苏宇文现在可一点也不觉得这白兔可爱了,只觉分外可憎。他说完,将那已被扯成两半的小童鞋扔至地上,摔门离去。
沈青亦弯腰拾起那凄惨的被肢解了的兔子童鞋,叹口气心疼道,“竟给扯坏了,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 改错字
☆、第 24 章
出发当日,沈青亦让季方将行李收拾好放上了马车,吴王那晚上走之后再没理过沈青亦,却叫静诺过来把沈青亦桌上那十页纸的药材单子给取走了。
马车里铺了两层凉竹席,静诺说现下江南已入猛暑,路上小心。沈青亦脱了鞋上车,上却早有人盘腿坐着,原来是沈青亦的哥哥沈青柳,他膝上翻着着一卷书道,颇不耐烦,“还不快进来,磨蹭什么?”
静诺和他作别后,又和常川小声说了会儿话,常川才坐到马夫的位置上。
“常侍卫与我们一起回去?”沈青亦问道,静诺挽手而立,温声道,“是的,王爷令常川一路护沈大人回去,还请安心。”
沈青亦道,“劳烦常侍卫了。”
常川拱手,“不敢当,职责之事何来劳烦之说。”他最后朝静诺微微颔首,静诺神情中似有几分不舍。常川面无表情回过头来,驾车启程。
沈青亦见他哥哥犹如一尊大佛镇坐寺中一般,小声问道,“哥哥,你怎么跟着来了,那圣上可知道了么?”
“我写了辞官信请人送进宫去了,他爱看不看。”沈青柳卷着那书看得飞快,沈青亦见他气得不行,碍于常川在外头,小声问道,“你和他又吵架了?”
沈青柳皱眉道,“别吵我看案卷,正是要紧的地方,安静点。”
沈青亦只好抱了膝坐一旁,掀起车帘看看外头风景。
晚上三人住进了驿站,沈青亦和沈青柳在屋内用膳,沈青柳这才开始痛骂苏枳。沈青亦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猜道,“他是要娶别家姑娘?”
“哼,”沈青柳不屑,“他有什么不敢的,有本事试试。”
“那便是真的了?”
沈青柳深吸一口气,“这倒不是,你晓得吗,这人真是太混蛋。”
那日沈青柳腹痛破水,历经近五个时辰才将双生儿产下,那接生医士便是神医刘胜,生完了也没给他看上一眼,先抱了两婴儿前去给苏枳。
苏枳作梦都想要个女儿,以为这回终于有了,正雀跃不已,连宴请诸藩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