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画,后面隐藏着一个方形小孔,许昭把自己手中一个类似钥匙的东西插入孔中,那钥匙与孔的形状相契合。
机关术讲究牵一发而动全身,许昭仅仅是旋钮了下小孔的方向,一旁的书柜便向两边打开,一条密道显现了出来。
看来青岩说的没错,果真藏有密室。
林子矜看了虞萧一眼,似乎是在询问他到底跟不跟着下去,虞萧点点头走到他身边,牵住他的手,让他减少一些不安。
李宏戊从房间里取来了烛台,将其点燃后走在最前面照路,许昭对林子矜笑笑,然后跟着走了进去。
林子矜越来越搞不清楚,他着儿时好友到底在想些什么,一想到他竟然瞒着自己有如此多的秘密,林子矜就觉得一阵别扭,甚至有点恼怒。
密道不长,没走多久便走到了里边的小屋处,密室的门很小,虞萧只好放开林子矜的手让他先进去。
但进入后却发现别有洞天,密室两旁陈列着各种样式的兵器,正墙下面铺着一块虎皮,墙头上刻着偌大的龙盘绕着的浮雕。
"你果然是青龙会的人。"
"青龙会不过是给了我作为商人想要的东西,我想走,又有谁拦得住呢?"
许昭不再是刚才笑脸相迎的模样,虽说也在笑,可是更多的是冷笑,一副高姿态的模样。
"子矜,我知道你近日定会前来,只是没想到连皇上都亲自出马了,看来我的面子很大嘛~"
许昭翻开桌上扣着的杯子,自说自话地坐了下去,往杯子里倒茶。
"那个小护卫还好吗?"
"什么?"
"高烧不降,对吧?"
"你怎么知道?!难道是许昭你……"
"子矜,你怎么老是不愿意相信我,我说过不伤害你,便也不会伤害对你好的人。"
许昭摇摇头,喝了口手里的茶水。
"是他自己来我这钱庄到处乱翻,我这儿有些地方故意伪装成了密门,并在机关上涂了无色无味的□□,这样有谁来调查我,我自然马上就会知晓,不过,你放心,他沾染得少,也就多烧几天罢了。"
说完,他给一旁的李宏戊递了一个眼神,然后李宏戊便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陶瓷小瓶放在桌上。
"这是解药。"
林子矜看了眼那瓶解药,又看了眼他们二人,实在是不能接受,以前那个天真乐观的好友竟变成了这般陌生的样子,到底是从何时起变了?还是说一开始在他面前所展露出来的就是伪装?
"你变了许昭……"
"变了?哈,子矜你可知道,这十几年来我都经历了些什么?"
"……"
"我十岁那年跟随父亲经商,刚至江南,便遇上洪水泛滥,那时我们手中有赚来的一笔钱,父亲便贿赂当地县令,告知他若是朝廷放粮救济,希望能多给我们一袋,好维持到离开的时候。结果,人心难料,本来热心接待的县令,却眼红于我父亲的那一马车钱财,夜晚便派人来行刺借宿在府中的我们,我看着那些人夺走了父亲辛苦挣来的金银,眼睁睁地看着他杀死了父亲母亲……"
说及此,许昭声音微弱地有些颤抖,胸口不停起伏,林子矜看见他眼眶已经红润,似乎那个杀人的夜晚就在他眼前一般。
"我侥幸逃了出来,一路向北方逃去,无依无靠,饿了只能采摘野果来吃,那时候让我活下去的,是恨!后来一家钱庄好心收留了我,让我做学徒,钱庄人杂,每天都能从来往的人口中得到各种消息,慢慢地我学会了套取情报以及贩卖情报。"
"所以你入这青龙会,便只是作为一个情报商?"
虞萧开口询问。
"是。"
"那你也知晓青龙会的目的?"
"即使他们不说,我也能轻而易举地打探出来。"
"他们想要改朝换代?"
"猜对了一半。"
得到回答的虞萧沉默了一刻。
"你加入青龙会无非是为了钱财,我给你想到的,你来我这边,如何?"
"你身为一国之君,却不知手下贪官猖獗,我为何还要帮你?"
"许昭,你怎么可以把先皇的过错归咎于虞萧?"
那年虞萧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还尚未登基。
"父错子担,难道不应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