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人呢。年纪轻轻便建立了无名庄,武功绝顶,手掌天下财富。富可敌国,却又潇洒而自爱,从不拈花耳草……(以下省略三万字。)”
夜华裳头疼的捂着额,“你少爷名字告诉我…”
可可被她微亮的眼神拉回了理智,“君…君千觞。据说是后来改名的。”
夜华裳脸上这才露出个似哭似笑的表情,低声问道,“他人呢。”
“小姐别担心。您刚醒的时候影卫一定已经去通知少爷了。这个夜府早就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人了。少爷是怕您受委屈,才大动干戈的把人全换了。”
可可回复到,其实很多人都很想问既然那么在乎直接接进无名庄就是了,难不成着夜氏还敢跟庄主对着干不成。
夜华裳却没有再听可可说什么,只是起身走了出去,这个夜府依旧是这样没有丝毫变化,她只是迫切的想要确认,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
哪怕可可在后面跟着跑深怕她摔跤似的夜华裳都顾不上了,她一身红衣就这样出了夜府,一路上甚至没人敢阻拦,只能都无奈的跟在她身后。
幽都依旧繁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只有那一身红衣分外显眼。
路过的一辆马车在差点接近她的时候就已经被拦了开来,车夫这才战战兢兢又恭恭敬敬的赔罪了起来。
“怎么回事。谁敢拦下本王的座驾、”
男人低沉霸道的嗓音透过车帘传了出来,直到一双修长的双手撩起了车帘,露出那人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孔,唇畔是安抚似的沁人笑意。
“熠尧,别随便发脾气了。是我们差点撞到了人。”
男人一身黑衣这才哼了一声,跟着走了出来,容颜俊美而灼人,“哪个那么大的胆子。”
楼熠尧没有听见好友的回复,这才有些疑惑的回过了头,只见这个一向都是从容而温吞的好友愣愣的望着前方。
楼熠尧也就跟着回过头,天地间一切似乎都褪了色变成了黑白,
只有那抹红色宛若惊雷般绽放在眼前,那双从来都容不得万物的眸子里刻印上的,是她不顾一切的绽放在炙热阳光下的姣好身姿,如云乌发飞扬而起,一双凤目星辰般勾魂摄魄。
那张稚嫩又不失柔美妍丽的容颜忽而入梦般的恍惚了起来,眼角眉梢透出的都是一种宛若涅槃一般的耀眼。
“那是…谁…”
繁华的街上有这么一瞬间似乎停滞了时间,一切喧嚣都被强制性的压抑了下来。
夜华裳却根本不在意这些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双凤目撞进了那个一身青衣的男人眼中,看到他眼里的迷惑,眼里的沉迷,唯独没有的…只是熟悉。
她又看了看他身边直直望着她的楼熠尧,同样的眼神,也是同样的陌生。阳光下,她这才真正笑了起来,恰似春雪融化,万物复苏。
他们…不认识她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夜华裳侧目回头,视线里是那抹白色身影不顾一切冲过来的样子,是那个永远都优雅而又掌控一切的男人脸上毫不掩饰的急切,是他一路轻功而来宛若流音般的身影。
时间就此停顿,夜华裳一双凤目雾气弥漫,只是就这样看着他一步步确认似的走近,似乎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一般恍惚。
“醒了…么…”他语气低沉,却又带着些许期盼和紧张。
她笑着点头,“迟了整整十五年。这次,真的醒了。”
他这才彻底的送了那口吊了十五年的气,走上前去牵着她微凉的手,“离开这里,离开幽都。可好…天枢他们,我都一一找回来了。”
夜华裳失笑般的点头,“那还用你说么。君大渊主。”
人群中突然有人尖叫起来,“啊!是君千觞是君千觞啊!”
“第一次见到真人,比传言更俊美啊!”
“难怪君庄主一直都这么洁身自好,听说上次咱幽都第一美女倒贴上门求见都被拒绝了。原来是心有所属啊。这么美丽的姑娘是谁家的来着……”
君千觞双手一翻便把眼前人搂进了怀里,几个落地便再也不见了人影。远远地似乎还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怎么放心把我放在夜府的?”
“……”
“恩,怕改变了环境我就醒不过来了?”
“恩。”
“怕我受委屈所以把人全换成你家的了?”
“……恩。”
“守了一个活死人十年累不累。”
“…不累。”
“你敢不敢回答的更呆萌一点…”
“呆萌是什么…”
“……”
空气中皆是甜腻的芳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感动,但可可还是抹了抹眼泪,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握了握拳头便转身回夜府了,她琢磨着收拾收拾可以跟着小姐去无名庄了吧。
至始至终站在边上的两个男人这才莫名其妙的苦笑了几声,却不知道在苦涩什么。
“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