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处,最後,凌晔说到做到,直将他吻得浑身发软,双唇啃得又红又肿。
真是啃啊,半个小时……上下唇都破了,跟熟透的樱桃似的。
惹人垂涎,更惹人蹂躏。
然後,凌晔心安理得地抱著他没力气反抗的大狗熊,懒洋洋地眯起眼:“总会叫你喜欢上我的。”
那一夜,冷子琰根本没睡安稳。
窄小的单人床上活生生挤了两个大男人,尤其两个人的身高都接近一米九。
冷子琰平时一个人睡都要把腿蜷著一点,现在凌晔紧紧搂著他,真的是翻身都难,最过分的是这间小房里没有浴室,要洗澡只有去楼下,而凌晔以外面还有只雄兽虎视眈眈的盯著他为由,从八点多起就把他困在房里。
当时冷子琰鼻子都气歪了:“那我这一年都不洗澡?”
“可以洗啊,不过必须我在旁边看著。”凌晔充分展露身为雄性的霸道,而且自己还觉得很有道理,“野鸡已经有兽化的征兆,你不能单独和他一起。”
凌晔在旁边……那绝对会擦枪走火。
刚同君痕身心交融过的冷少爷没兴趣再和凌晔来一场,不甘不愿地爬上床:“你不担心你家凰影?”
凌晔顿了下:“如果他们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那也是缘分。”
“他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凌晔冷声道,“你心里怕是也在琢磨著什麽时候给我找个伴儿,好把我打发掉。冷少爷,我们彼此彼此。”
每当凌晔叫冷少爷,嘲讽的意味那叫一个浓厚。
“你父亲剁的,”冷子琰把手伸过去,面无表情,“我不应该打发你?”
“我……”凌晔一时词穷,看著冷子琰手的目光深沈了几分,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拿过来,捂在胸口,“这样就不疼了。”
“凌晔,你适可而止。”冷子琰憋了半天,“你不要真以为,真以为……我们……我和君痕……你听明白没?”
“明白!”
凌晔露齿而笑,房间里暖洋洋的光洒在他鼻梁上。
光与影都无形,冷子琰却想把它们抓住。
他什麽都抓不住,只能一个劲抠凌晔的脸,恼羞成怒:“你明白什麽,我看你什麽都不明白。”
“你先说你想我怎样?”完全不担心俊美的容颜被某人抓烂,凌晔仍是笑,眼睛弯成月牙状,倒映著的全是冷子琰。
“想我从今天起再也不理你,再也不同你说话?若真这样……你身体难受怎麽办?谁来慰藉你?你遇到麻烦怎麽办?谁来帮你?你有话想对人说怎麽办?没有我……你放心讲给谁听……?还有……你想被揍怎麽办……”
“我没有被虐癖。”
“好,好……”凌晔宠溺地把高大的家夥搂住,“那就想揍人,我皮子那麽厚,你用刀砍都砍不坏,这种金刚陪练你去哪找?嗯……冬天的时候,你会冷,到时候你只需要往我怀里凑,效果同暖炉差不多……”
背对著凌晔的地方,冷子琰挑了挑眉:“那夏天呢?”
“夏天我就驼著你去浮水。”
“豹子会游泳?”
“你不能搞歧视,”凌晔摸了摸他脑袋,“我的背,谁也不让骑,不过,若你想试试,我可以勉强答应。”
“只是勉强?”
凌晔啪嗒声在他後颈印上个吻:“绝对答应。”
冷子琰脖子缩了下,没受伤的那只手无意识地捏住手心,他觉得这些对话好像脱离了掌控:“算了,不骑了。”
“为什麽又不骑?”说了一系列诱哄话语的凌晔本以为这人已经被他糊弄得晕头转向,猝不及防间对方似乎清醒了几分,不由紧张得手脚无措,低声道,“冷子琰,很好玩的。”
“骑豹子和骑马有什麽区别?”
“你……”凌晔抿了抿唇,“你可以当骑马那样骑我。”
“嗯?”骑马那样骑?
凌晔点点头,脸色煞白:“比如……你也可以拿鞭子……如果你嫌我跑慢了,可以用鞭子抽……”
冷子琰想,他应该转头的,转过去看看那个人的糗样。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那个人一定困窘得满脸发红。
他确定他是将军之子?
确定是那个什麽兽族的少主?
确定是凰影从小就崇拜的最强雄兽?
把少主当马骑?
凰影会不会劈了他?
不过……舍不得拒绝……骑他身上还可以拿鞭子抽……
那麽漂亮威武的银豹……
冷子琰牙一咬,闭上眼:“睡吧,以後再说。”
如果仔细听,他的音线在颤,而且断断续续,极端不稳,活像在死死压抑什麽汹涌澎湃的东西。
可惜,凌晔没能听出,他“哦”了声,含含糊糊道:“没关系。”
我习惯了……习惯了你喜欢君痕,习惯了你漠视我……
所以,真的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