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扑上去。
周扬的身上,有种他十分不习惯,却又本能辨认得出来的味道──血腥味。即使周扬肯定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他还是能闻到那种味道。
「你去哪里了?」
「任务。」
「什麽任务啊?周扬你怎麽这样啊,放我鸽子也不说一声,五天都没个音信,一回来人家关心下你,你就这麽打发我了。」秦天乱七八糟地抱怨著,靠近周扬,想趁他不注意拉开他的衣服看看他是不是受伤了,被周扬反手制住,语气里带著警告:「我不喜欢别人离我太近,少爷请自重。」
「周扬你丫的放开我!你受伤了对不对?我就想看看你伤哪儿了,你给我看看!」秦天嗷嗷叫唤,像个小鸡仔一样挣扎不已。
「受点小伤很正常,多谢少爷关心了。」周扬放开他,退离他好几步远,指著书桌後面的椅子道:「你坐那。」
秦天被嫌弃了,撅了撅嘴,只能坐回椅子上,继续嘟嘟囔囔说:「肯定不是小伤,你身上有血和消毒水的味道,我跟你说我是属狗的,对气味特别敏感。」
「秦少,你以为我是做什麽的?」
「你不是我的亲亲保镖麽?」秦天一脸纯良。
「我是混黑道的,砍人被砍都是家常便饭,不但是我,你以後也要习惯这种日子。当然会豁出命保护你,不会让你死我前头。」
他说得平淡,好像生死之事在他眼里就是这样的平淡无奇,秦天皱皱鼻子,觉得这真不吉利,想到他们刀口舔血的生活,也不知道从什麽角度反驳,像被戳破的气球,蔫了。
「不说这个,汇报一下你的学习进度,这两天就带你进场。」
「哦.....」秦天兴致不高,耷拉著脑袋死记硬背道:「飞虎帮旗下有......有.....」
他结结巴巴,心不在焉地随随便便背了些东西出来,自己也觉得自己背得支离破碎,这不能怪他啊,这几天他这麽担心,哪里有心思去记这麽无聊的东西,而且没有周扬在身边,根本毫无学习动力好吗。
他以为周扬会嘲讽他,等了半宿没动静,再抬头看周扬,却发现他低著头,好像不动了。
睡著了?不会吧?他说话的催眠效果有这麽好麽?怎麽坐著也能睡著呢?秦天蹑手蹑脚地走近周扬,心脏咚咚地跳得没了分寸,轻轻地半蹲下来观察他的周扬。
这男人怎麽连睡颜都这麽诱人呢,睫毛老长老长跟老外似的,又浓有黑,肤色比自己还白上一些,像是晒不黑的,但又一点点都不显得柔弱,反而有些冷清禁欲又优雅的气质。他的鼻梁很直很挺,光看这个就能判断他的弟弟肯定挺壮观,啧啧,真想扒下他的裤子和小周弟弟打个招呼。
还有嘴唇,肯定是因为失血了,看著挺苍白,可是周扬的唇形很薄,配上坚毅的下巴,充满了不近人情,凛然不可侵犯的色彩,真是十分的挑逗人啊!
好想亲他一口哦。
反正他睡著了,亲一下又不会掉块rou,就算他醒过来,也不能一指头把自己这个少爷给毙了吧?秦天壮著胆子,揉了揉蹲得发麻的小腿,站起身来,看准了方向,嚼著嘴朝周扬的嘴上送去。
还差三厘米,还差两厘米,快要实现成功对接!
秦天颇为纯情地闭上了眼睛想享受这激动人心的一刻,下一秒重心不稳,往後一仰摔了个四脚朝天,屁股开花。
周扬被他的动静吵醒,挑起了眉毛,疑惑地问:「怎麽学习学到地上了?」
「地上.......咳......地上凉快,哎呦疼.....」苦逼的秦天哭丧著脸,也不能说自己偷吃豆腐不成,连个手指头都没碰到,屁股倒是遭殃了。
「.......」
「周扬拉我一把.......」
「地上凉快,你多凉快会。」周扬似笑非笑,也不拉他,就看著他出丑,真是无情无义到令人发指。
他不拉他,他还就不起来了!
秦天也不知道在跟自己生气还是在跟周扬生气,大喇喇地就这麽席地而坐,心里哀叹自己怎麽就那麽苦命,多好的机会啊,明明还差这麽一丁点就碰到了啊,那可是亲嘴!说不定还是周扬的初吻!自己是耳水不平衡还是小脑缺钙啊,就这样都能错过,简直是比猪还蠢,脑子被驴踢完後又被门夹了。
小少爷坐在地上画圈圈,沮丧得不行不行的,周扬总算是大发慈悲,俯下身来拉他。
说时迟那时快,秦天眼里Jing光一闪,周扬猝不及防,被这猴子一样古灵Jing怪的小少爷压在了身子底下。
“起开。”周扬Yin沟里翻船,声音冷得能冻坏南极企鹅。
“我不!”秦天并没有嘻嘻哈哈,表情难得正经,身下的男人气息灼热,明显就在发著高烧。他略嫌粗暴地扯开周扬的西装扣子和衬衫扣子,却无暇欣赏Jing壮,充满力度和性感的身体,眯起眼睛盯著肩膀上渗血的绷带问:“都受伤了,为什麽不好好休息?这里很疼吧?是子弹打穿了肩膀麽?有没有伤到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