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意思,间接疯狂暗示。
秦安基本不回,根据心情偶尔回一个字。
今天他有事,请了假回了陵城的房子,已经有人拿着衣服鞋子在外边等着他,站成一排垂着脑袋,个个跟机器人似的。
“秦先生,您好。”
秦安背上还背着一个包,里面装了些研究资料,脚下面是一双休闲鞋,完全看不出这个人晚上要去一场宴会,可能只是去那边做套卷子顺便开场研讨会。
秦安站在门前清淡道:“东西给我。”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站出一个人把衣服和化妆品交给了秦安,然后排排队顺着楼梯走了,连电梯都没等。
这房子秦安几乎不回来住,他也不准别人进来,所以每次回来都蒙了层灰,得做一次大扫除。
秦安把那包化妆品扔在鞋柜上,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出来时身上一股药味,散发地就是他左手一圈纱布,上面已经隐隐浮出来灰色的药膏,粘在纱布上结成块。
医药箱在客厅桌子里,秦安习惯地从里面拿出一罐药和一卷纱布,开始折腾自己,闷声不吭地干完活。
华灯初上,身处高楼,一眼望去灯火璀璨,屋内昏暗寂静,只有合上药箱的轻微声音,西装被随手挂在衣架上,还喷了些清淡的香味,应该是香水。
可是秦安不喜欢。
市中心有一座高楼,名字很走国际化,它叫“sure”,想进去得提前预约,即便如此,依旧全天不间断运作。
秦家五年前只不过是试水,到如今在陵城颇有名气,今天各方老板齐聚一堂,于是找人来撑场子。
秦安就被拉过来了。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见着秦安缓缓下了车窗,里面的人是现任副总秦复,也是秦安名义上的表哥,但不是法定继承人。
一个神经病,今天赶飞机出门遛弯。
如果可以,秦安想把这人干掉之后浪迹天涯,然后偷空查清楚当年的事情。
“今天来的全是陵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地方经济活跃......”
秦安看向窗外,当这些话是放屁,他在脑中构思着往后所有的计划,为了达到目标,他差点废了自己的手。
酒楼金碧辉煌,门口站着两排统一服饰的服务生,把他们接到十七楼,那是一层楼大小的礼堂,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
这些人在秦安的眼中都是一群没有对大脑上锁或是把锁挂在外边没插上的存在,不需要抬眼,稍作Jing神外放,就能明白他们在想什么。
譬如左前方那位正在思考:“噢?两位秦家少爷,哪个更值得去交流?”
秦安不爱自虐,所以一般不用这能力往自个耳朵里倒垃圾。
秦复一入会场就与别人谈上话了,秦安对这些事没兴趣,对秦家的大业更没有激情,但是总有人把他当做假想敌以及浮木。
搞定了两波来者,找他的人比找秦复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秦安独自去走廊上透风,抽空看了眼手机,上边有了一条未读消息,来自苏盟,比寻常晚了三个多小时。
“想不想和我一起吃晚饭?”
秦安这次底气很足,手速飞快回过去:“没空。”
“怎么没空,我看你现在只有一个人。”
声音从后方传来,秦安抬起头,玻璃窗上倒影出一个男人的轮廓,穿着黑西装领口扣子解了两颗,正举着手机同他打招呼。
秦安:“你怎么在这?”
苏盟笑容一垮,风度翩翩的气场丢了一半,给他“科普”:“这楼是我家的,具体而言是我爸公司的。”
对了,这货是个富二代,虽然平时德行怪接地气,本质依旧是个富二代,陵城数一那种。
秦安这些天被他搅和的心乱得很,脱口问了句:“不加班吗?以前不是总忙到凌晨。”
说完就后悔了,抿紧嘴懊恼地撇过头,苏盟没抓着他话不放,接着说了下去:“我请假出来的,到这儿来镇场子。我这样的往那儿一站,没人敢闹事。”
还真把自己当个保镖使?
秦安只感觉到后面人靠近了许多,肩膀互相碰撞,苏盟不计前嫌,干脆地忘了“没空”的事,软着嗓子说道:“不过我从中午忙到现在,一天只喝了一杯豆浆,胃都开始疼了......”
苏盟以前虽然没个正形,但对自己的定位是秦安监护人,所以这种降逼格的事,今天第一次干,老脸豁出去了。
疼死算了,秦安紧了紧拳头。
苏盟脸色真发白,看倒影看不出来,这下脸距离他只有三十厘米,下巴都快搁到他肩膀,看得可算清清楚楚。
“......好好说话,别靠这么近。”
苏盟:“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吃晚饭?我看你刚刚光顾着应付人喝酒。”
“二十楼有个小食堂,专门给我爸开小灶,手艺真不错,尝尝?”
虽然是问话,苏盟已经拉着人往电梯走,没两秒就到了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