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强/暴了我。我妈妈改嫁,但从不幸福,她酗酒,对我不问不理。那一晚,她喝醉了,眼看着我被那个禽兽拉进了卧室……她也不来救我。”
所以,詹妮憎恨母亲这个角色。
她产生了杀人幻想,更从受害者变成施害者。继父对她做过的事情,让她在幻想里一遍一遍地对母亲这个角色进行施暴,直到她将幻想付诸现实。
她/他们这一类人是变态的,所以称为变态连环杀手。
这一类人,不是Jing神病人,但这一类人有“幻想”。
医学技术发展到现在,依然无法用文字和Jing神学科心理学科来界定“变态”。
但这一类人是可悲的,她/他们的“幻想”,大多来源于童年的伤害。“天生犯罪人”除外。
“我明白了。”慕教授说:“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指示丈夫强/暴受害者,然后由你杀害她们,再抛尸。你不了解你的行为。”
见詹妮茫然又愤恨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肖甜心接了下去:“因为你在不断重复你过往曾受过的伤害。你在一次又一次地杀死妈妈,和杀死你自己。”
詹妮听完,身体一震,看着她,一直看着她,忽然就笑了。
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如果,当初,我妈妈没有那么对我……”詹妮低声说,此时声音不再尖锐,而是趋于平和释然。
“对。你会过上不同的生活,会是一个平凡但幸福的人。拥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肖甜心怜悯她,但这就是答案。
心理学家兼犯罪学家道格拉斯说过:“在我这么多年从事研究和对付暴力犯罪的过程中,我从来没有碰上一个罪犯是在良好的环境里长大的或者拥有功能齐全的、体面的家庭。”
肖甜心和慕教授同时念了出来。
慕教授一垂眸,她恰好抬眸,两两相望,看进彼此灵魂。
是了,这世上,没有人比她和他更契合,他和她的契合是来自心灵上的。
詹妮感叹,“你们很相爱。”
肖甜心看着她,这次是真的彻底地释然了,说到底,变态们很都时候也是这个社会,这些人类家庭的受害者。“詹妮,你的孩子呢?”
“多谢你。她保住了。虽然我是在监狱里生下的她,但她很健康。”知道她想说什么,詹妮连忙说:“不必了。她现在在一家很好的人家里成长,八岁了,她会拉小提琴,参加了奥地利的小提琴比赛,得了一等奖。她过得很好,永远不需要知道,有一个杀人犯妈妈。”
即使是变态,但爱护孩子的心,依旧是不变的。护雏,是一种本能。
这也是黑暗里透出的光,是毁灭后,尚能仅存的一点人性。
肖甜心忽然抬头,对慕教授说:“阿阳,我们应该相信,‘人性本善’,绝不动摇。”
这就是他们这一类人的初心。
慕教授的身体里,另一个“他”一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
当回到游艇上时,肖甜心还是处于出神状态。
詹妮案带给她的震撼过于巨大。
见她情绪不佳,慕教授轻声问:“要来杯酒吗?”顿了顿又说:“下午时你说这里景色好,今晚就住这里吧。明天我再开回去。”
肖甜心光着脚坐在甲板上晒月光,一投眸瞧他,笑意里带着狡黠:“不怕我喝醉了?”
慕教授哼笑了一句。
“不喝了。我待会帮你整理关于詹妮案的报告。我知道这些对你来说很重要,是你教学的教案。”她就抱着双膝歪着头瞧他,脸也搁在膝盖上,米黄色的亚麻长裙子被海风一吹,飘飘荡荡的,露出她纤细匀称长腿在月下泛着脂玉光泽,像新雪。而那抹雪白的蕾丝内-裤也露出了一角……
他脸一红,赶紧移开视线,只觉得自己需要万分克制。
轻咳一声,他才说:“刚才让海上餐厅送了新鲜食材来。我给你做海鲜餐。”说完,看了看她又说:“要不你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好呀!”她跳了起来。那模样活泼又娇俏。
“我想吃你做的辣蟹,最好能辣出眼泪的!还想吃鲜鱼羹,不过这次想换了芝士放咖喱。还要和鲜浓的牡蛎汤。这里是加州,我要来加州风味的!”她忽地跳了起来,双月退圈着他劲瘦的腰,给他来了个法式shi吻,她舌头又小又长,嗖嗖嗖地往他口腔里钻,吻得非常深,只是接吻就让他口干舌燥浑身不对劲起来。
后来她“呀”了一声,忽然又放开他,跳到了甲板上,指着他说:“你……你、你耍流氓。”
他已万分克制,但身体根本不是他的大脑能左右。轻声叹,他也是万分无奈:“甜心,你这样亲我,我也无动于衷的话,那你该着急了。”
“停停停!”她捂着红红的耳朵,哒哒哒跑回了船舱里。
慕教授在甲板上静了一瞬,方才,甜心和小甜的人格都在她那具皮囊上出现了。他忽然想,如果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