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都必不可少,但不可太过依靠,总有些危机时刻让你来不及丢出灵符。弱魂术可以削弱敌人元神,但谁也不是木雕,站着让你丢,即使是魔兽,也有心思狡猾,喜爱暗中偷袭的……”
“师兄,你就是想告诉我这个?”苏琬哭笑不得,气急喊道:“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何必以身试法,我还以为你被青雕附体了真是的,五雷符里可是有元婴劫雷的万一不小心被劈散了元婴,该找谁哭去”
“我在修真界,排名无法挤进前百名,刚刚我有七次可以取你性命的机会……咳……回去……”
琅轩头一歪,闭眼,晕了。
“师兄喂师兄你醒醒你别死啊——”
苏琬焦急喊道,又是探脉搏,又是试鼻息,确认对方只是晕了,还没死,心中松了口气,但是查到他体内乱七八糟的伤势,又气不打一处来,眼眶的气红了,连忙招呼夜北护法,扶着琅轩盘坐起来,给他疗伤。
“白痴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提防别人的暗算,那种亏吃一次就够了,何必要你身体力行的来教训我……要不是麒麟双剑,一般人才破不了我的防,更何况本姑娘手里还有捆仙索,只是没用来绑你而已……”
苏琬碎碎念叨,拿出疗伤的丹药,给琅轩喂下,然后双掌抵着他背心,调和他体内紊乱的真元,引导周天,使真元回归丹田。
良久,苏琬收功,抹了把额际的汗水,想起刚刚在琅轩丹田内看到的元婴,嘴角忍不住上扬起来。
琅轩的元婴比她的还小,胖乎乎的,看起来才一两岁,元婴甲成红肚兜形状,要是再扎个冲天辫,那就跟传说中的人参娃娃一个模样了。
夜北见苏琬笑了,长长的吁了口气,松懈下来才发现脚发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苦笑道:“小姐,我是鼠妖,胆子小,以后千万别再吓我了”
苏琬努努嘴,“你跟他说,是他死缠着不放,我才还手的。”
想到刚才那场莫名其妙的架,废了的玉符足有三十四块,每一块都是辛辛苦苦刻出来的,偏偏还不能要师兄赔,嘴里直喊“亏了亏了”
“你还亏?吾才是大亏特亏”罗天伪娘没好气的声音响起,“吾居此地八百年,一元峰首次受此灾劫。煞星,煞星,果然是身怀煞气。那株红松已有三千七百年修为,再过三百年即能化形,今日却毁在了你的五雷符下,可惜,可惜”
苏琬翻了个白眼:“人重要还是树重要?能替我师兄挨雷,是它的福气,下辈子直接投个仙胎……”
“轰隆”
炸雷响起,天雷凭空出现,劈在一元峰顶半死不活的千年红松上。红松起火,树身腾起一道灵光,空中裂开一道缝隙,其内金光四射,隐现云台楼阁、龙凤腾飞的仙景,灵光在空中停顿,朝苏琬跳了三下,似乎是磕头,然后钻入缝隙消失不见。
空间缝隙合拢,天清气朗,云卷云舒,风吹过,一元峰上一个又一个大坑发出呜呜的声响。
众人看看天空,再看看苏琬,沉默。
半晌,罗天伪娘朝苏琬拱手道:“仙子金口玉言,红松因祸得福。一言即能使得天道感应,逆行通道应声而出,罗天钦佩之极。”
苏琬张了张嘴,用自己也不太肯定的语气干巴巴的道:
“如果我说我是随口乱说的,你们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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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天脉山 第一二二回 男人的‘友情’
第一二二回 男人的‘友情’
一双,两双,三双,四双。
八只眼睛直直盯着苏琬,里面布满着“不信”字样。
苏琬抬头望天,如此火辣辣的热情视线,实在承受不起老天究竟发什么神经?她真的只是随口乱说的啊
难道我真是天帝的女儿?苏琬黑线的暗想,然后在脑中断然否定:绝对不是,就老头子那死样,绝不可能跟天帝有关系
“修行者只言片语便可引动天地元气,信口开河是劫之初始。”琅轩的声音打破诡异的沉静。
“师兄你醒了?”苏琬惊喜转身,摇头改口道:“不对,是你意识一直清醒啊?”
琅轩挣开紧闭的双目,目光冷冷的瞪视苏琬。
苏琬缩缩脖子,扁嘴道:“知道了,以后不再胡说就是,刚才那天雷呀、仙界通道呀什么的跟我没关系,是巧合真的是巧合”
琅轩哼了声,拂袖起身,朝罗天伪娘微微躬了躬身,为砸得乱七八糟的一元峰山头致歉。
苏琬见他站都站不怎么稳,还Cao心那些有的没的,气鼓鼓的扶他坐下,口中没好气的劝道:“你起来干嘛,伤还没好透,快坐下调息。罗天……仙长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才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
“师妹,不可无礼。”琅轩肃声喝道。
苏琬撇撇嘴,哼哼唧唧的不再吭声,眯着眼睛瞧罗天伪娘,发射威胁视线。
罗天伪娘微微一笑,道:“既然琅琬这么说了,吾要是再怪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