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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咱们去医院吧,拍个片看看,别把骨头砸坏。”拉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拽起来。
沙发上的人死沉死沉的,根本拽不动:“就擦擦药就好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他实在是太倔了,时初也劝不动,就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面积太大了,小小的棉签根本涂不过来,她就去把手洗干净,把药倒在手上,大面积的往上涂。
底下的人轻吸了口气,好像还挺享受的:“再往下按按。”
时初又心疼,又好笑:“我又不是在给你按摩!”
好容易都涂完了,她这才松了口气:“好了,你这几天尽量少运动吧,然后注意点儿,别把后背的药膏给蹭没了。”
把药放下,张着手去卫生间洗手。
温暖的水流冲在手上,还挺舒服的,她冲净了洗手ye之后,又恋恋不舍的洗了一会儿,像是爱玩儿水的小猫。
身后忽然靠过来一个人,有力的大手箍着她的细腰。
从镜子里看了一眼,她的脸有些红:“你怎么不穿上衣?”
即使是从镜子中看,男人身前的三块结实的腹肌也同样让人垂涎。
“我怕把药蹭掉。”手指头不老实的动来动去,他漫不经心的说道。
“嗯。”时初应了一声,把水龙头关掉,掰了掰他的手,转身想走。
身子忽然猛的被抱了起来,他的脚步很稳,一路把她抱到了卧室里面。
身子接触到软软的床垫,时初赶忙缩上去,用被子遮了遮自己:“你答应过我,不强迫我的。”
她自己当然清楚,自己那会儿的行为有多惹火,把他勾起来也是意料之中的。
但她现在的胆子大了不少,知道他不会把她怎样,所以也并不怕,还有空和他调笑。
冀东霖眯着桃花眼看她:“宝贝,你最近学坏不少啊?”
“跟你学的。”时初撇撇嘴,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男人忽然扑上来,压倒她的同时一拉被子,把两个人都严严实实的遮在了里面。
“你干嘛呀?”狭小的空间里,空气稀薄,时初眨眨眼,努力和他拉开了些距离。
“你说干嘛?”撑在她脑袋两旁的手臂忽然松了松,他笑着反问。
终于避无可避,时初只好无可奈何的感受着他的呼吸与心跳,小声的强调:“你保证过的。”
“是,我保证过。”怀里的女人香香软软的,冀东霖不再控制自己,俯身尽情的品尝了一会儿,这才把下一句说了出来:“但我没保证不用别的方式。”
察觉到他拿着自己的手正在往下去,时初尖叫:“我不要!你你你,想到别想!”
“小坏蛋,自己撩起的火,自己就要负责灭,小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吗?”
脸颊被啃了一口,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有些愤愤的说道:“数数看,你到底惹了我几次了?不能次次都用冷水澡解决吧?”
“那你去洗啊!”时初有些委屈,不管不顾的大叫。
回应她的则是他舒畅的声音:“那不行,想冻死你男人啊?”
狭小的被子里,空气逐渐粘稠。
好容易有了新鲜空气,时初大口呼吸了几下,长发凌乱,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十分委屈。
本来以为出了被子就会好一点,但周围依然是他的味道,她郁闷的踢了下脚,去洗手间哗啦啦的洗手。
过一会儿,冀东霖慢悠悠的踱步进来,扯扯她的头发:“我的药膏掉了,需要重新擦。”
时初还在打洗手ye,回头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意味深长的笑笑,从后天搂住她的腰:“你憋不憋?要不要我帮你?”
时初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走开。”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的笑意更深,重新抱上去,在她的耳边低语:“我刚刚都摸到了,别倔了,一会儿也去洗个澡,嗯?”
时初的脸都快烧着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那也只是正常的反应吧。
好歹岁数也不小了,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这么一耽搁,时间就挺晚的了,时初出来之后看了眼手机,发现有好几个妈妈打来的电话,就急忙打了回去。
“小初,你回不回来吃饭呀,我今天炖了汤,热了好几次了都。”母亲的声音有些埋怨。
“一会儿就回。”她答应着,急忙下楼找自己的包。
冀东霖跟着她下来,顺手在沙发上面找到了,递给她,抱着又黏了一会儿:“一会儿一起吃饭。”
她摇摇头,努力挣脱出来:“不行的,我今天要回家。”
他只好拿了车钥匙送她。
天色已经全黑,路上各色的霓虹灯已经亮了起来,分外好看。
他开了一会儿,就进了市区,脸色渐渐凝重,不时的从后视镜往后看。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