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不出她话中的玄机。他抬眼向南望了望,沉yin道:“如此说来,袁庄主已经被你杀了。你这人野心可真不小!杀了别人的庄主,篡位谋权,还毁了无名庄上百号人的前途!”他说得很慢,语气逐步加重,眼睛看向可语身旁之人,似在提醒她的手下:这女人杀了你们的庄主,你们不替袁庄主报仇,竟还帮她!
可语笑道:“叶长箫,这些话是在说你自己么?红叶帮上一任帮主是怎么死的?听雨堂的堂主是不是你安排的?说起野心,谁敢跟你比?你也不用挑拨离间,我对手下十分坦诚,他们自然愿意跟随我。”
叶长箫最忌别人谈起上一任帮主的事,这会儿被可语当面质问,只觉浑身不自在,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好了,叶长箫,叙旧到此为止!你不是想要我人头么?我就站在这里,自己过来取吧!”可语眼神冷了下来,上前一步,负手而立。
叶长箫双手攒拳,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不敢有半分懈怠。红叶帮和无名庄那二十来人全都神色紧绷。冲突一触即发,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叶帮主!你怎么不敢动手呢?是胆子小还是在等待援手?”可语Yin阳怪气地讽道,“你为了夺取《奇脉心经》,不惜上山拼命,按理说胆子挺大的呀!这么说来你肯定是故意拖延时间。刚才我看见有个人从你身边不声不响走了,他是不是搬救兵去了?”
一席话问得叶长箫哑口无言。
可语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我可不会让你如愿!叶长箫,我不想杀人,走到这一步,全是你逼的!”将身一纵,转眼来到叶长箫跟前,袖口一甩,朝他脸上拂去。
叶长箫脑袋一歪,迅速抬手,架开她手臂,另一只手照着她胸口挥掌拍出。他心知可语武功极高,故而一出手便使出看家本领催魂霹雳掌。
红叶帮众人哄的一声散作弧形,将可语包围其中,却没人敢上去帮忙。何先义和另一名头领大喝一声,率部冲了上去。红叶帮众人立即迎战,双方在林中交起手来。
可语自恃内力深厚,抬掌迎击,硬生生接下叶长箫这一掌。只听啪的一声,双方身躯一震,叶长箫连退三步方才站稳,可语却只退了一步。这一掌震得可语手心发麻,隐隐有针刺之感,手腕到手肘也酸麻不已,大出她意料。原来叶长箫这催魂霹雳掌后劲十足,当年他跟韩千胜比拼内力,依靠这绵绵后劲,几乎将大树内里震碎。可语小瞧了催魂霹雳掌的威力,体内真气被他后劲这么一冲,自然手臂酸麻,吃了暗亏。
叶长箫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转了转手腕,说道:“你用的是《奇脉心经》里的武功么?内力果然强横,非比寻常。”
可语一边调息,一边说道:“怎么?叶帮主,你们没找到《奇脉心经》么?我以为你已经找到它,练成神功了呢!”
叶长箫自知敌不过她,当即吹了声响哨,悠长哨声在林间回响不绝。
可语猜他在发号令,正欲动手,林间突然跃出两个人来。那二人一左一右站到叶长箫身旁,显然都是他的帮手。
何先义看到那俩人,急忙叫道:“庄主,左边那人是神光派掌门刘致远,右边那人是天英派掌门余有年!”
叶长箫喜道:“二位来得正好!本来不该麻烦你俩,谁料事情有变……”
刘致远道:“叶帮主,你不是说对付那什么无名庄轻而易举,让我俩只管看戏么?”
余有年指着可语道:“这人就是那个袁庄主么?叶帮主对付她一个还不是手到擒来?”
叶长箫道:“只怪在下轻敌,人手都派出去了。这位袁庄主深藏不露,武功极高,我也是不得已才请二位出手帮忙。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刘致远和余有年相视一笑,连忙道:“叶帮主说哪里话!红叶帮的面子,我俩怎敢不给?”
☆、交锋(二)
二人并没有把可语放在眼里,心想凭他俩的实力,再加上叶长箫,对付一位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庄主绝不会有半点差池。于是一左一右向可语身侧夹攻过来。
可语没想到红叶帮还请来青州神光派和天英派掌门助阵,按计划,只要她的两位头领帮她牵制一下,自己便能杀了叶长箫。如今形势突变,红叶帮还有几位堂主尚未露面,如不能速胜,敌人越来越多,自己的处境必趋于不利。
要杀叶长箫,得先打败刘致远和余有年。她在日暮崖时,曾听韩千胜讲过神光派的经略手,心知这刘致远守强攻弱、一招一式拘于规范、灵巧不足。她借刚才那一掌的余威,虚晃一招,唬得叶长箫紧守门户,却转过身,率先向刘致远发难。
她分出四成力应付余有年和叶长箫,让自己不受伤害,剩下六成力全用来对付刘致远。
刘致远跟可语过了十来招,才发觉她的功夫远超自己想象。更叫人难以相信的是,她的武功路数竟跟当初击败自己的韩千胜如出一辙,仿佛这女人事先就知道自己的套路似的。他越打心里越怕,忍不住叫道:“她怎么这么厉害!?余掌门,你别光看戏不出力呀!”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