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知道的,我已经侍寝了,并且怀了皇上的骨rou,但皇上政事繁忙,一直没有对此事表态,荷欧今日来就是想请表姐出面提醒皇上一声,万事应以皇嗣为重。”如今这情形,苏荷欧知道自己再装恭敬柔弱也没有什么意义,索性将话挑明了说。
听闻此话,南宫悠蓝不怒反笑:“荷欧这是威胁我呢还是威胁皇上呢?”
“威胁谈不上,不过若是皇嗣有了什么闪失,表姐也难辞其咎吧?”苏荷欧道。
“好好好……”南宫悠蓝大笑起来,“即是这样,表姐就替你说上一说,不过荷欧,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最后一句话,南宫悠蓝无不伤感,眼神中带着惋惜,一字一顿道。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路,即使是日后后悔,荷欧也甘之如饴,此时皇上正在御书房,还请表姐移驾吧。”苏荷欧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南宫悠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暮夏的风带着一丝萧瑟,拍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天空被乌云覆盖着,不见阳光。
御书房内,南宫棠青和科探泉跪在一处,面面相觑,不意外地在彼此的脸上看到惊讶的表情。皇上不是一心要了殇篱将军的命吗?怎么如今竟吩咐他们率兵相助?难不成是后悔了?
“两位卿家不必惊讶,此番表面上是让你们前去相助,实则是派你们去暗中杀了慕东篱。”苑沧竹缓声道。
听闻此话,南宫棠青与科探泉两人大惊,南宫棠青急忙道:“微臣二人万万不敢,还请皇上另请高明。”
谁知科探泉拦住了她,低声却坚定道:“微臣二人遵旨。”
“你疯了?”南宫棠青不敢置信地看向科探泉,科探泉却任凭她闹,不予解释。
苑沧竹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似有深意地说道:“希望二位卿家不要让朕失望。”
“可是……”南宫棠青还想再说些什么。
“纯贵妃求见。”守门侍卫高呼一声。突然的变故让南宫棠青的话又咽了回去。
“此时不要节外生枝。”苑沧竹沉声吩咐道。
“是。”科探泉行了一礼,拉着南宫棠青便退了下去。
碰巧南宫悠蓝从外走了进来,看见他二人,面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自从大姐成亲后,皇上很少再召他夫妻二人一起议事了,今日是怎么了?
南宫棠青看着南宫悠蓝,欲言又止。苑沧竹适时地咳了一声,南宫棠青最终垂下了头,不敢对上南宫悠蓝的视线。
一出御书房,南宫棠青便甩开了科探泉的手,道:“你疯了?”科探泉急忙拉住她,向远处走了几步,怕二人的争吵声让御书房内的南宫悠蓝听到。
“你是关心则乱。”在远处,科探泉终于放松下来,安抚南宫棠青道,“我知道你想救殇篱将军,皇上将这事交由我们处理,不是方便了我们行事么,我们想救他也不用受别人掣肘。如果皇上将此事交给了那些只听从皇命做事的人,那样殇篱将军的命才是真的保不住了。”
“是我糊涂了。”科探泉话至此,南宫棠青才领会了他的一番苦心,“只是这样诸多风险,一旦被皇上知晓,却也连累了你……”
“你我夫妻本是一体,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我早知你是个护妹如命的人,既然娶了你,无论前路是否布满荆棘,我都会牵着你的手与你一同走下去。”看着南宫棠青满含愧疚的眼神,科探泉安慰道。
“你在我心中同样重要,如果你说不管此事,我便也不管了,以后安心与你过日子。”南宫棠青道。
“如果我真的拦了你这一次,你会不开心一辈子,我怎么会让你不开心呢?”科探泉温柔道。
南宫棠青终于忍不住,哭着扑进科探泉的怀抱。
御书房内,自从南宫悠蓝来了之后,苑沧竹便一直低着头,装作在看奏折的样子。
“臣妾参见皇上。”南宫悠蓝行了一礼。
“爱妃免礼,不知爱妃到朕这里来可有什么事?”苑沧竹问道,眼睛依旧没离开奏折。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到底紧张到了什么地步,眼前的奏折上说了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紧紧盯着而已,捏着奏折的手都出了一层汗。
“臣妾此番前来是为一人请旨。”南宫悠蓝回答道,说罢不等苑沧竹开口询问,便接着说道,“听闻皇上宠幸了表妹,并令表妹怀有皇嗣,如此皇上便应该给表妹一个名分了,如今这般无名无分,着实让天下人耻笑。”
“住口!朕的决定还轮不到你贵妃来插嘴!”苑沧竹猛地将奏折摔在桌案上。
见此,南宫悠蓝急忙跪下请罪:“臣妾有口无心,冒犯皇上之处,还请皇上见谅。”她南宫悠蓝何时如此委曲求全过?若不是为了东篱……
苑沧竹恼羞成怒,深喘了几口气才平复下来,问道:“爱妃还有什么事么?”
南宫悠蓝抬头看了苑沧竹一眼,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殇篱将军离开多日,不知可有捷报传回?”苑沧竹将她与皇宫外的消息都隔绝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