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她当人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碍于陆家的面子,他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而沈家的少夫人应该是最厌恶男孩的人,因为他已经对她构成了威胁,所以这么多年,她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但是却也从未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在男孩高中的时候,他就拼命的自立,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搬出沈家,高三毕业那年,他没有按爷爷安排进金融学院,而是填了晋城电影学院,这就是他正式反抗的开端,这场反抗争长达了十二年,直到现在。”
“一个人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沉沉浮浮,你还觉得我是一个很美好的人吗?”
姜珍轻轻地推出他的怀抱,她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眸是那么的深邃,眼底的伤痛都还没有安全退去,他第一次在她的面前露出自己这样的一面。
沈泱低下头,他额头与她贴在一起,微沉着声,“我已经失去了母亲,那种失去的滋味有多痛苦,我不想再体会一次,所以你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姜珍的眼眶一涩,“沈老师,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没有,我知道你只是害怕,所以我不怪你,但是你答应我不要再抱有那样的念头。”
姜珍轻轻的点头,“我知道了。”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所以什么都不要害怕,就这样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
姜珍觉得心里的那点难过似乎因为他的这句话被无限的放大,充斥着整个胸腔,难过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其实随着年纪的越来越大,她已经很少再去用哭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但是就只是这短短的几天,她的眼泪似乎快要流尽了。
*
姜珍醒的很早,她醒的时候外面的天都还没有亮透,依旧被厚重的黑暗给笼罩着,低沉的让人喘息不过来,她微微抬头,借着淡淡的光线她看到的沈泱坚毅的面容,他结实的手臂横搭在她的腰侧上,呈一个保护式的姿势将她拥在怀里。
她轻轻地将他的手臂从自己的腰上挪开,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朝外面走去,走廊顶上是淡淡的灯光,不亮,但是足够照亮整条走廊,她抬脚朝姜白茜的病房走去。
隔着厚厚的玻璃她看着里面的姜白茜,她正安静的躺在自己的病床上,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她知道,她应该睡的挺安稳的,看着,姜珍说不出心里是怎样的感觉。
当她站在天台上的时候,她的心里又怕又累,但是更多的是绝望,就像一根长时间绷直的弦绷到了极致,在无时无刻的担心着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被放出去,而恐惧久了,到真正来临的时候,似乎也就没有那么恐惧了,就像是早就预知了一般。
在她思绪逐渐飘远的时候,一件温热的外套突然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温和的嗓音也随之落下来。
“出来怎么不多穿一点衣服,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姜珍笑了笑,“哪有那么脆弱?”
沈泱朝病床里面看了一眼,“担心阿姨啊?”
“嗯,一觉醒来有点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只有真真切切的看到她之后才有一点真实感。”
沈泱抬手帮她将外套盖严实,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那现在看到了,就不要担心了,回去吧,走廊太冷了。”
姜珍点点头。
早晨,沈泱出去打水的时候,姜珍接到了严禄的电话。
“喂?”
几分钟后,通话结束,而沈泱也刚好打完水回来,他给她倒了一杯,“喝点水。”
姜珍接过他递来的水杯,而后将放置在一旁,她看着他,问道:“什么时候回去?”
沈泱抬头看她,“回哪里?”
“潍城,你的戏还没有拍完不是吗?”
沈泱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发顶,“这个你不用担心……”
“今天就回去吧。”
要不是严禄给他打了电话,她还不知道那边的导演就只批了他一天的假,也就是说他今天就得回潍城,但是严禄刚打电话告诉他,沈泱没有回潍城的打算,她知道,一定是她昨天晚上吓到他了。
“嗯?”
“你那边的拍摄那么紧张,不要因为我分心,我已经没事了。”
“姜珍,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姜珍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眸,“而且我这里有苏婶,有小陈,有靓靓姐,她们都在,所以你不要再担心我,你好好的回去拍戏。”
沈泱同样看着她的眼睛,他没有说话。
姜珍突然朝他伸出手,她抱住他的脖颈,轻声说道:“我答应你的事,我都记着呢,我不会忘的。”
沈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昨天确实被吓的不轻,以至于她昨夜里悄无声息的去了姜白茜的病房,他醒来没有看到她后背当即就冒了冷汗。
最终在姜珍的劝说下,沈泱还是答应她回了潍城。
早上去片场的时候,姜珍去看了姜白茜一眼,她依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