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的上官沉逸,只当是他姐夫还在那三楼的单间躺着呢。
“不可不可,浩儿,你千万不可告诉别人。尤其是你姐夫,还有小晨。”夏七薇手忙脚乱的拉住浩儿的衣袖。
浩儿是和姐姐最亲的,他也知道当年是姐姐收留了他和爹爹。
他不敢使劲挣脱,生怕伤了夏七薇,连忙扶住她,说全听姐姐的。
夏七薇知道他一想很乖,便也由他扶着坐下。
“你去跟小晨说一声吧,就说我在忙着制作药丸,没有空。”
“好,我这就去。”少年总是充满活力,浩儿转眼间又飞奔不见。
只留下夏七薇一个人面如死灰。
孩子···她有孩子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如果说,上官沉逸对她的爱已经足够多到不在乎她是不是清白。
可是又怎么会容忍自己的老婆生别人的孩子。
在相当开放的现在社会,带个拖油瓶的女人也总是比较尴尬。
更何况是这个贞洁比生命更重要的古代社会?
夏七薇攥紧了拳头。
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别人打胎。
从来不知道自己肚子的生命会有这么舍不得。
是自己中了迷药。
是别人强占了她。
可是再怎么说,肚子里的孩子始终是无辜的。
他是个小生命呢。
夏七薇眼眶发酸,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
自己舍得把他打掉吗?不舍得。
她想起前世,自己的弟弟出生,妈妈满脸泪水抱着小小的婴孩的样子,那是做母亲才会有的幸福微笑。
把他剩下来,自己会怨他吗?她眉眼低垂。
尽管他无辜,可是他始终是她别玷污的证据,他的存在,就向世人描述着她不堪的过去,她想爱他,可是真的做的到一点都不恨他吗?
夏七薇深深喘息的几口气。
还是留下他把,毕竟是自己的血脉。
她有足够多的钱养活他。
毕竟她这辈子都很有可能不会再有别的男人。
“孩子,妈妈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可是我想,既然你那么努力想要来到这个世界。我应该给你机会。
但愿你不会因为看见别人有爸爸,但是你没有而难过。”眼睛闭上,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她夏七薇,竟然也有如此多愁善感的时候。
“相公,你不必跟我客气的啦,我的伤已经好了。”这边,婉儿和夏墨池在河边争夺着什么。
是夏墨池的亵裤。
十七岁的夏墨池已是正当少年的公子,这些天来和婉儿相拥而眠,虽不似前几日那般整夜睡不着,但是难免会在梦里出现点桃花。
他偷偷摸摸做贼一样,抱着换下来的亵裤想偷偷去河边洗了。
没想到还是被出来寻他的婉儿发现了。
说他堂堂五尺男儿。,不可做这种女人家的活计,硬是要跟他抢,帮他洗。
“停!”夏墨池手一摆,把婉儿看到一愣。
“你记不记得你刚失忆的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记得啊,你不是跟我说了,水泡是厨房里的油烫的,手指是洗衣服被石头磨的···还有···”
“这不就对了!”夏墨池小心翼翼的夺过裤子。
“我再问你,你的亵裤谁给你洗的?”
“你啊!”
“对啊!所以才让你别洗啊!”夏墨池涨红了脸,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哦,好吧!那我再去吃个rou饼。”婉儿想了想就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夏墨池暗暗捏了把汗。
这姑娘,比他姐姐难哄多了。
他姐姐夏七薇虽然爱开玩笑,有时候甚至故意勾引捉弄别人。但到底是懂的分寸,该看见的看的见,不该看见的永远看不见。
不像这个丫头,不管什么问题,总是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可爱表情。
那日她还一脸羞涩的问,他们俩房事到底怎么进行的,她都不记得了。
弄得夏墨池想一头撞死自己。
看来有句话说的对,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来圆。眼看程老将军的营地就在眼前,他该如何和她交代事情原委呢?!
夏墨池头大的皱皱眉头,又甩甩头,飞快的将亵裤洗好。
“相公,你跟我说说公公婆婆都是怎么样的人好不好,婉儿都不记得了,她们有什么禁忌,什么话不可以说什么的。”
“他们都不在了。”夏墨池一边架着车,一边柔声回答道。
他的父皇母后···是多遥远的故事···
两只小手揉揉的从夏墨池的腰间穿过来,在他的肚子前交握。
“相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想起了不开心的事。”夏墨池感觉一个小脑袋依上了自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