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真是个母的。”
子苓气的想要挠他一爪,那网见她挣扎,便如昨夜般将她束紧,这网是神器,触在肌肤上的部分就像是着了火般的疼,不由蹙紧了眉。
龙修玩味的看着她,在她疼的痛呼一声之后,才不紧不慢的捏了个诀,那网迅速恢复原状,只松垮垮的将她罩在里面。
见此情景,子苓眼都看直了,也不管之前发生的事,急忙忙的冲他道:“你竟能治住这网?你是何人?可否能将我放出去?”
见他不答,依旧是那副表情看着她,子苓急的原地跺脚,她哥都拿这网无可奈何,这人能轻松的让网听命与他,能力不容小觑。
“我虽是金华猫,却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更谈不上迷惑他人,如今落到这个地步,皆因那清虚观一利欲熏心不走正途之道士欲取我内丹炼药才会如此。”
“那人心术不正,见我不日便要飞升,便想走捷径直接取我内丹,望仙人能救我一命,日后子苓定会报答。”
这人单看那通身的气质便知,应是某家神仙的弟子或子嗣,可谁知自己说了这么多对方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想要再接再厉多说点什么,龙修终于开了口。
“此乃缚妖网,是神界的法器,由清虚真人所创,我是神界的人,自然能运用这法器,你是仙体,故它不会伤你性命。”
清虚真人所制的法器怎可让人随意Cao作,只不过其个中缘由无需让这小猫知道,便继续开口:“我见这府中妖气冲天,才进府一看,不过……”
子苓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急忙想要开口辩解,被龙修制止。
“不过眼下看来这股妖气跟你并无关系。”
伸手指向空气中的一个方向。
“它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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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和陈赟望着龙修面面相觑,这男子看着来头不小,却并不是清虚观之人。
道士捻着鼻子下方的两撮毛,暗暗猜想,这半路杀出的小子看着阳春白雪的,指不定心里冒着什么坏水,想来是因这猫妖内丹深厚来分一杯羹也未可知。
如此一想,挺直身子看向他,道:“这位道友也是眼力过人,一眼便知这府中妖孽作祟,只是本道长不才,偏将师父的一身本事学了个七八,也不劳烦道友费心了。”
龙修听他大说空话也无所谓,耸耸肩淡笑道:“在下龙修,我跟你并非同道中人,道长无需称我道友,倒是这妖祟之物,道长如何辨别?”
“哦?你进府已久,却不知西面柴房关着个妖孽?”
“那不过是只修行数万年的金华猫,且已位列仙班,如何算得上妖孽。”
道长刚想接话,被陈赟抢了先:“那依你看,我家中可是有其他妖物?”
“太守果然是聪明人,你家这妖气冲天并非那猫所致,相反,因她每夜到来,反而使周围其他心怀不轨的妖物不敢靠近府中。”
道长皱着眉头反驳道:“胡说,妖便是妖,哪还分什么善恶,她们生来便会害人,什么震慑周围妖物,皆是屁话!”
“你这人一来便为那孽畜辩解,必是那猫妖同伙!”转身冲着陈赟一揖,“太守,此人绝非善人,应当与那猫妖一同抓起来处置!”
陈赟却盯着龙修看了半响,慢慢开口:“你可有证据?”
龙修看着一脸铁青的道士,嗤笑一声,踱步走到一旁的座椅上,将几子上一杯刚奉上的热茶捧起来喝了一口,便皱眉重新吐了回去。
“堂堂太守府邸,奉座上宾的茶叶就是这等水准?都说这婺州是福泽之地,这么一看也不尽然么。”
陈赟不在意的随手一挥:“来人,将前几日江南送来那上好的西湖龙井拿上来!”
也不在意晾了他们多久,等龙修将热腾腾的茶喝到嘴里,才幽幽开口道:“证据自然是有的,只是道长道行如此之高,怎未看出那并不是猫妖,而是仙呢?”
道士冷哼一声:“满口胡言!你怎知那是仙,若是有证据,怎的不敢拿出来?”
陈赟却不在乎道士说了什么,直盯着龙修,道:“证据何在?”
“听说道长今日午时要做法事处置那只金华猫?”
“是又怎样。”
“那便到时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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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
陈府大院正中央摆着一张长桌,铺满了橙黄色绸布,上面七七八八摆着贡品,道士在一旁飞着几张画满鬼画符的符纸,手中紧握桃木剑,嘴里一边念叨着什么一边挥舞,在众人眼花缭乱间,竟还跳出段剑舞。
龙修在一旁啧啧称奇,这道士若非年龄大了些,长相猥琐了些,抓起来放到青楼楚倌怕是还能卖个好价钱。
当道士最后一个动作收尾后,高声道:“将那孽畜扔进三昧真火里,以身祭天,来洗净满身罪恶。”
子苓在缚妖网中,被神器压制的法力不够维持化形,